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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我就醒了,可我赖在床上没起,脑海中还在想象着那个叫'我心如水'的女子的形象。我在千万遍地祈祷,乖乖呀,你可千万别长得和个恐龙似的,真要是那样我一腔激|情可就全他妈的废了,那感觉绝不亚于才吃饱了饭后挨了一记窝心脚。
我不理解包括驴蛋在内的好多男人怎么会对所谓的“丰|乳肥臀”感兴趣,愣说那样才叫性感。真他奶奶的,我宁可要一点也不性感的窈窕淑女,用新潮点的话说叫骨感美人。都说燕瘦环肥,各有其味,看来我还真不是天生的流氓,我要的是燕瘦燕瘦。煮得好的肥肉我还是能吃一点的,让我冲着一堆肥肉使劲,不管是白花花的还是黑乎乎的,您杀了我得了。
说起来这也缘自我幼年时期的一个记忆。忘了是哪一个夏天,我闲着没事在菜市场遛哒,大老远一个胖大女人大呼小叫着向我奔来,离我三尺远我就感到了她火炉般的蒸烘,她蹲下身来揽住我,叫着我的小名嘘寒问暖,本来我就热得发晕,经她一揽一抱我差点没死在她的怀里。当我奄奄一息地指着瓜摊上那片片切开的西瓜想让她请我一片时,她就一路呱呱呱呱笑着跑她娘的了。
根据我的语音学知识,'我心如水'不会是个肥肥。肥肥的声音一般象大倍司,而她的声音象小提琴。
手机断电后我直接充电没再开机,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密度大了不是好事,该吊胃口时还是要吊那么一下子的。我不敢吹牛说我的声音会让她刻骨铭心,估计一时半会她想忘了我是很难的。平心而论,仅就她那声音来讲,我也难以释怀了,那份焦渴的喘息,那份软软的呢哝,特别是那声欲抑还扬的休止以及巅峰过后那份忘情的哭泣给我的感觉一点不亚于我二十岁时被那个叫香香的十七岁女孩在肩膀上咬出牙印来时的感受,痛切啊。
香香是我刚在企业参加工作时工会组织的一次文艺汇演上认识的,她来自我们厂子一个边远的矿山,距我们主厂区数百公里,丫头长得小巧玲珑眉清目秀,一曲《兰花花》唱得回肠荡气群情激昂,而我的诗朗诵《风流歌》也收到了相同的效果,一时间我俩成了演出队的金童玉女,我俩对视的目光便有电光啵啵作响。
在一个阴天的下午趁家中无人我把她勾回了家,进到属于我的那个小房间我就学着当时一部叫《不是为了爱情》的电影里男主角的样子抱住她,不管她真挣扎假挣扎地在她脸上脖子上喘着粗气猛啃,直啃得她满面红潮一脸唾沫,然后把她压在我的单人床上撩起了她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她不再挣扎却开始嘤嘤地哭。她一哭我就傻了,这他妈的和电影上演的不一样呀。便问她你哭啥啊,不愿意就算了呗。她哭着说俺啥时候说不愿意了?我说愿意你哭啥?她说俺就是想哭了咋的?我说那行,你愿意我就不算强暴民女,我继续了啊。说着我就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白色的小裤衩卷到膝盖上,定睛往那要紧处一看我的两腿就软了。花儿,那分明是朵花儿啊,我怎么能对着这么朵美妙绝伦的花儿下毒手呢?想着我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她的腿间,把头埋在床沿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噜呜噜的怪响。
香香哭得更猛了,我连忙给她提上裤衩说,算了香香我不害你了。香香一把将我扯伏在她的身上,张嘴就咬住了我的肩头,我觉得肩膀上那块肉快被她咬下来了,可我一声不敢吭,抽着冷气淌着冷汗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松了口,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跑一边喊,钟立秋你个大坏蛋,俺要是怀了孕俺妈可饶不了你!
我的思维象只才被砍了头的鹅,挺着脖子瞎窜。我想起了我的另一铁哥们,我们局巡警大队长仆得水,没事跑我办公室瞎扯时正好听到我的同事们在议论一起少女怀孕的事儿,那家伙守着一群小弟兄扯起了他的新婚之夜。他说他妈的现在社会是进步了啊,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就知道凑一起猛整,还能整出孩子来!俺那天晚上把老婆脱光了却怎么也下不了家伙,家伙硬是不好使他娘的了,平时没见着那玩艺儿时的劲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这可咋着是好?俺爹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关键时刻俺灵机一动,把自个媳妇想象成日本鬼子那穿和服的女人了,想日本鬼子在咱们国土上实行三光政策强Jian妇女,俺的怒火和俺那东西腾一下就起来了,把个媳妇整得没命地喊娘,嘿嘿,真他奶奶的灵。
那帮小兄弟都笑得捂着肚子,也喊娘。我说怪不得你弄了个名字叫仆得水呢,瓢里装满了水你就沉重吧你,可那阶级仇民族恨你别发你媳妇身上啊。
说完过后觉得这家伙的性心理和我二十岁那会儿倒是有些异曲同工,是不我们这年龄的人有这毛病的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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