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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的女子,非寻常的青楼女子,殿下若真是看上了玉溪姑娘,我便替她赎了身,将她接回太子府,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啪!”的一声,玉溪似受了惊吓,手微微一抖,茶壶里的水便倒的溢了出来,斑斑驳驳的水流的四处都是,更是滴了不少在倾歌的身上。
倾歌眉头微皱,玉溪慌乱的道:“对不起,太子妃,我不是故意的!”
倾歌淡淡一笑道:“不妨事,你陪我进去换件衣裳即可,只是每次也太巧了些,一到这里,我就会和水沾上关系。”
两人说着便走进了里间,一进到里面,玉溪便满脸忧色,对倾歌打着手语道:“公主,大事不好了,一大批羽林军从皇宫出发,从东面快速行驶,按他的行程来看,只怕是冲着三皇子去的!”
倾歌大惊,忙用手语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是今天中午得到的消息,刚想去通知公主,诸葛琛便到这里来了,我一时无法抽身,好在公主及时赶来了。”玉溪用手语回答。
沐倾歌咬了咬牙,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只怕她和诸葛琛还未回到太子府,那些羽林军便已出来。诸葛琛好狠的手段!在太子府里不能将沐桓置于死地,现在居然还想再杀他!她只觉得怒气上涌,却又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救沐桓了。
她用手语吩咐道:“你马上调过萍踪楼的人马,全力救援三皇子!”
“我已经将人调出去了,只是萍踪楼里的人手前几日被云太傅调走了不少,那些武功好手都被他调走了,我担心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不是那些大内高手的对手。”玉溪的脸上满脸担忧,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无可奈何。
“什么?云舒把萍踪楼的人都调走呢?调到哪里去呢?我怎么不知道?”倾歌的眉头纠结,继续用手语问。云舒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调动萍踪楼的人?而他能调动萍踪楼的人,就表示他完好无恙,他既然安好无恙,为何不来见她?
“我也不知道,公主你曾吩咐过让我们,说所有的一切都听从云太傅的调动,我哪又里敢阻止他。”玉溪的脸上满是委屈。
倾歌的眸子微微一眯,咬了咬牙,用手语吩咐道:“私自调动的事情,我会找云舒问清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救三皇子,一会出去之后,你拖住诸葛琛,我亲自去救三皇子。”
玉溪点了点头,两人商议罢之后便走了出去,诸葛琛依旧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道:“我发现爱妃穿上玉溪姑娘的衣服当真好看,我明日便让裁缝替你按这个样子多做几件。”
那是一件雪色的狐毛大衣,雪白的皮毛将倾歌如玉的肌肤衬的几近完美,她淡淡一笑道:“如此便多谢殿下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出去一下。”
诸葛琛不置可否,她转身便走了出去,外面的寒风吹的“呜呜”做响,寒冰千里。
倾歌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这样的天气里骑着马外出,只怕对她的身体而言又是一件极残酷的考验,可是沐桓她又不得不救。在她的生命里,沐桓和云舒一样重要。而这一年的时光,如果她逃不开诸葛琛的魔爪,再也见不到云舒的话,这剩下来的日子也便显得太过难熬。这样一条残缺的命如果能换来另一个鲜活的生活,她愿意冒险一搏!
街上行人无已,她施展轻功寻到一处马厩,身体轻跃,便跃上了马背,她才一调转马头,便见诸葛琛一袭白衣将她的前路尽数拦住。
倾歌的眸子微微一寒,诸葛琛却笑道:“爱妃今天好雅兴,居然想来骑马,只是一个人骑也难免无趣了些,不如我来陪你!”说罢,他的身体轻跃,便朝她的马背上跃去。
倾歌冷冷一哼,从发上将发簪拔下,见他的身体朝她跃来,狠狠的就朝他刺去,这一招里蕴含着她无限的恨意,利落而又凌厉。她是发自内心的恨他,她已告诉过他无数次,沐桓对她而言极为重要,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欲置沐桓于死地!他说他爱她,他就是这样爱她的吗?
这样的男人,处处透着虚伪,就连感情也透着浓浓的算计,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配在她的面前提到爱情这个词语!今日他若是把她逼急了,纵然她的武功远不及他,她也要重创他!
那一抬凌厉的招式让诸葛琛的眸子里泛起了寒意和受伤,他轻轻避过了那着,却也没有办法再跃到她的马上。她轻轻一哼,双腿一夹马肤,马便飞快的朝外跑去。
诸葛琛落在旁边的围栏之上道:“你想杀我?”纵然她说过很多次她会杀他,可是从未对他用过如此狠厉的招数。两人也交手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