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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慢慢的被冰霜冻结。
恐怖分子拽着顾念桥身子慢慢后退,他不得不拿出精力来面对这个浑身瘫软的人质。
顾繁从顾念桥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梨花木雕刻而成盒子,打开金属扣,将里面的镶嵌着玻璃种绿宝石的白金簪子握在手中,她将自己披在肩上的青丝挽成髻,用金赞固定住。
随后站起身,面对恐怖分子,“桥姐的腿已经软了,你挟持着这样一个人质,想必是逃不了的,用我换她,你可如河?”
“顾繁!”墨染慌了,泛红的瞳眸双目欲裂。
顾繁站在走道上,扬起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手中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桥姐对我有恩,我不能见死不救。”
顾繁情真意切,苍白的脸颊衬托出她惊恐不安的眸,浓密纤长的长睫忽闪,闪烁着点点泪光,将赴死的心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过来!”恐怖分子权衡了利弊,果然被顾繁说得动了心,招呼着她过去。
“顾繁,不要。”
“别!”
顾念桥与墨染的声音同时响起,竟焦急难安的变了语调。
“你别动,小心我毙了她!”
墨染的动向牵动着恐怖分子的神经,墨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繁一步步的向着恐怖分子都去,而他却无能为力。
姓顾?
贺军翼微微挑眉,难道姓顾的人都是这般德行?为了心里重要的人能够放弃一切?
想起那个人,贺军翼心里一片温暖,一把只有手掌般大小的匕首从衣袖中滑落手心。看在她也姓顾的份上,他就救她一命。
眼见,顾繁就要走到恐怖分子,贺军翼眸子染上一抹凌冽锋芒,如瞄准器般锁定在男人身上。
迎面相对,顾念桥冲着顾繁摇头,眼泪如决堤的江河怎么止也止不住,她是怕死,但也不想让顾繁来代替自己。
她已经三十岁了,人生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旅程,该享受的该看的,她都享受过了看过了。而顾繁今年才十七岁,未来还有大把的时光大好的年华,她的生命不该在这里终止。
然而,恐怖分子并没有给顾念桥说不的机会,一把将她推来,伸手去拉顾繁。
顾繁的脸上扬起一抹诡谲万分的笑容,犹如罂粟,娇颜却包含剧毒。
她飞快的抽出插在脑后青丝中的金簪,稳准狠的插在了恐怖分子拿着枪的那只手腕上,伴随着恐怖分子吃痛的吼叫声,顾繁一脚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拔出他手腕上的金簪,插在了他另外一只手腕上,杜绝了他反扑的可能性之后,顾繁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的枪,所有的动作就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不过数秒的时间,恐怖分子已经倒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顾繁将枪扔给墨染,弯腰拔下插在恐怖分子手腕的金簪,染上鲜血的绿宝石散发着妖冶诡谲的光碎。
她将金簪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扶起顾念桥,不好意思的笑道:“桥姐,把你的簪子弄脏了。”
顾念桥张大了嘴,愣愣的接过她手中的金簪,看着笑得一点温和无害的顾繁,整个人都傻了,她看着倒在地上哀号不止的大汉,在看看面前这个瘦弱纤细的顾繁,等等,是不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顾念桥死命的揉了揉眼睛,面前的画面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真不是她看错了啊!
贺军翼收起了匕首,玩味一笑,他可是看走眼了,这个姑娘可不是一个善茬,看来她从起身的那一刻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她这张人蓄无害的人,倒是着实让人提不起警惕来。
“你,你…。”
恐怖分子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摆平。
顾繁低头,冲着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是演员。”
“噗呲~”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听到她这话的人还是笑了,他们怎么觉得这个恐怖分子被欺负的有些可怜呢?
而这个可怜的家伙并没有活多久,贺军翼举起枪,一枪打爆了他的头。
鲜血溅了顾繁一身。
“呕~”顾念桥恶心的干呕了起来,顾繁深深压下翻涌沸腾的胃液,转头看了男子一眼,随后将顾念桥扶回座位上。
突然,飞机猛地晃动了一下,窗外依旧是蓝天白云,如果不是气流天气的影响,那么就是…。
贺军翼,顾繁,墨染三人瞬间反映了过来,是驾驶舱出事了。
头等舱距离驾驶舱非常近,只要穿过一个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