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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亦童的娃娃脸,阴得几乎滴出水来。
“恩德已报,何来背叛?”秋子固倒还是一贯的淡然,并不动气。
钧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愣头愣脑地要上去劝,珍娘没拉住。
“秋哥还是跟我走吧,这里有什么好?我姐那里才是最好!”
秋子固回头,看见珍娘,顿时温颜展笑,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般,眼神温暖至极。
可当他正要对珍娘说话时,忽然整个人都虚了。。。
是真的虚了!
弱化了!
先是透明,然后,竟然消失了!
珍娘在梦里也急出一头汗来,挣扎间,醒了过来。
原来是做梦。
珍娘摸摸额头,没再烧了。
可既然没发烧,怎么会做这么悬乎的梦?
为什么他一看到自己就消失了?
珍娘忽然想到,关于自己克死爹娘的传言来,心里顿了一下。
难道是自己的命太硬,连他也。。。
胡说的胡说的!她不敢深想下去,忙自我安慰,你一个现代人不会连这种胡话也信吧?
不信不疑,百无禁忌!
连将这话说了八遍,珍娘方才觉得自己的心境略平定了些。
不过疑问一旦种进心里,是不会那么容易连根拔起的,暂时的不去想它,不过只是缓兵之计罢了。
起身后,珍娘看见放在桌上茶套子里,温呼呼的药汁,和一罐还在冒着水蒸气的热水,由不得脸上绽出笑颜。
“钧哥!”
钧哥忙忙从外头跑进来:“姐!我在厨房烧水呢!有事?”
珍娘笑了,神采奕奕,梨涡欲闪:“我好钧哥,真是辛苦你了!”
钧哥一见她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也笑了:“这有什么!比起爹娘刚走那会。。。”
珍娘嗔他:“再不许说那时的话了!现在有我,你只有好日子过!还记得一百个鸡蛋么?”
钧哥有些眼酸,嘴角的笑却还倔强地挂着:“自然记得!姐不是还说要进城么?我只等着收钱收到手软的好日子呢!”
钧哥点头,顺手将药汤端到她面前:“还热呢,正好入口,姐快喝了!”
珍娘一扬脖干了,放下碗做了个鬼脸:“好苦!”
钧哥笑眯眯地收了碗:“早饭做好了,快洗了脸来吃!”
珍娘大感意外:“你做的?”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钧哥回了她个鬼脸:“昨晚剩下的,我热了热,你别挑剔了,凑和吃吧!”
珍娘哈哈大笑:“我就知道!”
早饭后,珍娘换上孝衣:“钧哥,咱们得去二爷爷那边看看,算算日子,今儿该出殡了。”
钧哥点头,却又担心地看着她:“姐,去是该去的,不过你这身子,受得住么?”
珍娘嗤笑他:“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好得很,不就是发个烧么,歇一天一夜还不够?”
钧哥知道她的性子,只得依了。
去到庄上,正赶上仵作行人来伺候,纸劄打卷,铺下衣衾,家里人都来了,福平做孝子,与二爷爷抿了目。
一时停当,照前将棺木停放端正,放下帐子,合家大小哭了一场,珍娘与钧哥在人群里掉泪不已。
请来的僧人打起磬子,扬旛道场诵经挑出纸钱去。合家大小都披麻带孝。
福平穿重孝,绖巾,佛前拜礼。乡舍亲朋来吊问上纸祭奠者,多得连门口小道都堵实了。阴阳徐先生早来伺候大殓。祭告已毕,抬尸入棺,珍娘默默走上前去,将四角小银锭子放在棺内。
胖二婶眼尖睥见,情不自禁向前推了推自己儿子保柱:“快过去扶珍丫头一把,看她有些要倒了!”
正文 第165章大拿梁师傅
珍娘听见,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不必客气,我撑得住。”
胖二婶不死心,自己挤到珍娘身边,捏了捏她的手叹气道:“我看你又瘦了!珍丫头你何必硬撑?跟了我家去,三日不到就能养得你跟我似的。。。”
“不必了!”珍娘连话也懒得跟这个贪婪的婆娘多说,见她来了,自己转身就走。
胖二婶不死心地强拉住她:“珍丫头先别走,我还有话说呢!”
珍娘不耐烦之极,轻轻拨开对方的手,春水般的眼眸中霎时有戾气迸出:“我现在好声好气,全是给二爷爷面子,婶子别可错会了意!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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