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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府握有十二巫的契约,这是现存的唯一可以证明那沁族族长身份的证据。因为十二巫契约的存在,那沁族一直没有公开支持水西王,缺少了那沁族的支持,水西王和覃月不过是旗鼓相当。”
陈珈觉得自己听懂了,她问:“南宫裕交好木荣是表面现象,他暗中的支持的人是水西王。他通过木荣知道了木府握有那沁族族长的秘密,当你把十二巫的契约拿走时,水西王知道木府已经完了。于是国主病重,由他监国,对不对?”
由无数阴谋诡计堆叠而成的事件被陈珈寥寥数语说了个大概,她说这些事件的语调和表情就像在谈论天气那样平常。谢济轩有些不能理解陈珈,他们谈论的是家国大事,她不该对隐藏在这些事件背后的动机而发出几声惊叹吗?
“怎么?我分析的不对?”
谢济轩道:“没有,我只是不明白水西王为何不愿多等一段日子,国主是他兄长,他这样做……”
陈珈惊讶的看了谢济轩一眼,父杀子,子弑父,手足相残,这不是宫廷常用戏码?该不是这位世家公子对权力之下的亲情还心存幻想吧!
谢济轩仿佛能猜透陈珈的心思一般,“往日只是读史,当看到书上记载的事情发生时,心中难免会有几分唏嘘。”
陈珈道:“国主不是一位明君,当他放任邀月伏击我时,水西王的耐性就已经用尽了。我觉得他没有杀死国主,能让国主活着已经够仁慈了。”
谢济轩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看待这种事却比我还透彻。事情可能和你想象的一样,也可能只是一个巧合,十二巫的契约和水西王监国并没有直接关系。”
陈珈想问题不如谢济轩全面,但她对权利下的亲情理解深刻,被那男人从高楼推下这件事让她看透了所谓的亲情关系。不管水西王监国这事是否和十二巫的契约有关,她只关心水西王监国后,质子府会不会受到影响。
她问:“如果水西王同南宫裕早有勾结,为何大婚那日他和木荣要出言试探水西王的性取向?”
谢济轩道:“三年时间,我见过南宫裕的日子屈指可数,他的心思确实很难猜透。”
“现在怎么办?水西王监国会对你有影响吗?”
她的话问到了谢济轩心底。如果说一切都和十二巫契约丢失有关,水西王真的和南宫裕有了盟约?他会承诺给南宫裕什么呢?弄不清两人的关系,谢济轩暂时想不出应对之策。
他道:“不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定有很多人都在静观事态的发展。”
陈珈点了点头,继续蜷缩在谢济轩怀里,动脑筋这种事情她从不擅长。找个男人就是拿来倚靠的,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操心去好了。
谢济轩心焦的摇了摇陈珈,担心她又会像几日前那样沉睡不醒。她懒洋洋的说:“我没事,就想这样躺在你怀里。”
“傻瓜,将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待在一起。你都睡几天了,也不嫌弃腻。”
陈珈盯着谢济轩,道:“活在当下,人生的每一天,每一段岁月都是不可重复的。不要把离开质子府当做生命中的一个节点或者是执念,离开了这里,前面或许还有更多的困难等着我们。难道你要我齿摇发落的时候才能像今日一样享受你的怀抱?”
“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把希望和幸福押在未来的某一个节点上面,而忽略了现有生活的乐趣。我们真能离开质子府的那天,你抱我会比现在还快乐?”
陈珈充满哲理的话语让谢济轩非常的吃惊,他道:“为何你总能让我感到惊喜,你就像索玛神山的顶峰,永远都笼罩在云雾之中,我何时才能将你看清?”
陈珈得意的笑了,“你若一直追逐,自然能不断地发现。”
谢济轩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可曾记得我们在水西王府安插过一个棋子?”
陈珈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你说那个长得和南宫裕很相似的人?你真的安排了这样一个人?”
谢济轩点头,“银钩赌坊弄好后,我就把人安排到了水西王府。”
陈珈没有想到大婚那日匆匆想出的计划竟然真的实施了,一连串的问题涌上了她心头,“天啊,他已经在水西王府待一年多了。他和南宫裕很像?这么说水西王真的喜欢男子啦?”
“他和南宫裕有八成相似,将他设计入王府后,为了避免被水西王怀疑,从他入府至今,我并没有派人同他取得联系。”
“你太好了,”陈珈说着就将谢济轩扑倒在贵妃榻上亲了一下。
谢公子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