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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她定会像猫一样的好奇,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从男子口中把秘密给套出来。
如果她什么都不问,或者明知男子隐瞒却没有刨根问题,这绝非出自信任,而是她对男子的感情并不单纯。
陈珈没有问,显然她对谢济轩的感情并不如谢济轩想象中那么深。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在自保,很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初识情滋味的谢济轩并不懂得这些,从他的角度来看,他们之间有着救命之恩,陈珈也从未拒绝过他的感情。她对他,应该是信任和依赖的。
两人沿着溪边走了一阵后,找了个隐蔽的朝阳之地作为他们休息的地方。看了看天色,他拿出包袱里的干粮递给了陈珈。
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手指,陈珈道:“你受伤了!”
他笑笑,“小伤,不碍事,出去后找个地方包扎一下就好。”
爬了一夜的悬崖,他的手指怎么可能只是小伤?很多指头都被锋利的岩石划破皮肉,有的指尖中甚至还插着来不及取出的碎石。
她捧起他的手掌,低头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用嘴唇和舌头轻轻地舔舐和吸允着他手指上的伤口。他原本疼痛的手指只剩下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眼见伤口被她用这种方式清理干净,他凝视着她,霸道的说:“以后只准这样对我。”
她笑笑,刚想开口说话却觉得下腹一阵绞痛,熟悉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瞬间红了脸。
他以为是她害羞,伸手就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作弄一番,怎料她推开他的手,自语道:晕,这种时候来大姨妈,要命啊!
谢公子对她口中蹦出的各种新词早已免疫,这句话他唯一的理解便是,“你头晕吗?可是着凉了?”
陈珈看着眼前的男子,无辜的眨眨眼,问:“女子来初潮了该怎么办?”
谢公子也想晕了,这种事情他怎知?
他道:“不知。此事和大姨妈有关?”
陈珈撅着嘴,略过了大姨妈这个问题,道:“你怎么那么不敬业,扮了一年多女子居然不知道来了那个该怎么办,这下好了,我们该怎么办?”
一句“我们”,她把自己的事情变成了谢公子的事情。
谢济轩盯着她看了片刻,真还仔细的思索起这事儿该怎么办?半晌后,他从怀里掏出陈珈曾经偷过的那个小盒子,打算用里面的针线捣鼓出一条月事带。
陈珈好奇的看着他,意识到他在缝布条后,她问:“你在干嘛。”
谢济轩低着头,没好气的说:“缝月事带。”
说话时,他那个气啊!若让江湖人士得知无相公子曾用制造人皮面具的工具缝过月事带,估计他的名声就这样毁了。为什么他要博览群书呢,为什么他要知道月事带这种物件呢?
“月事带?那是什么东西?”
陈珈无辜的看着谢济轩,她是真不知什么叫月事带,她就知道卫生巾和卫生棉。
谢济轩回瞪着陈珈,想从她眼神中看出那么一点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惜她的眼神很清澈,那副好奇的模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两人相互对视片刻后,他想起了攀崖时她说过的那些话语。心道:这姑娘自幼就缺乏教养,蓝夫人定因为她是私生女,什么东西都不愿教她。至于那些教养嬷嬷,她的年龄还未到要用月事带的时候,自然没人会教她……
想起她口中说过的那些日子,他的心软成了棉花,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顶,用一副长者的态度道:“月事带是用来装草木灰的,姑娘来月事时把月事带系在亵裤上就行。”
他的话语和温柔的说话态度瞬间感动了陈珈。
很多时候,要看一个男人对你态度,那种肯弯腰帮你系鞋带的男子,绝对胜过捧着花来赞美你的男子。
陈珈哭了,活了两辈子,眼前这人是唯一告诉过她月事来了该怎么办的。她抢过他手中的针线,道:“你的手有伤,告诉我怎么缝就行。”
正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身上,这对美丽得像神仙一样的人儿头靠头的研究着该怎么缝月事带。他们的将来或许就像现在,奇葩的令人咂舌。
陈珈缝到一半时突然问:“没有草木灰该怎么办?”
谢济轩指了指周围的树林,“烧。”
陈珈点点头,小声问:“反正都要烧火,顺带烧点肉吃呗!”
谢公子看了看包袱里没有动过的干粮,心道:置身荒野还不忘吃口热食,还说自己不讲究,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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