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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裕勾起食指用力的抬起了陈珈的下颌,他盯着她的眼睛,道:“夫人好手段,我竟不知夫人的酒量能有那么好,千杯不醉。”
陈珈怯生生的看着他,小声说:“父亲一直按花坊里的姑娘那般培养我,他说没有男人不**,我只要能取悦男人,蓝府就会有希望。”
“贱人,”南宫裕放开了陈珈的下颌,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绢擦了擦手,随手把丝绢砸在了陈珈脸上。
陈珈一动不动的任他折腾。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她上辈子经历了太多,生活早已让她麻痹不已。这一世,她坚决不能重蹈覆辙,莫名惨死,为了活着,更好的活着,现在的委屈她只能咬牙忍受。
南宫裕问:“为什么不说话?”
陈珈道:“不知说什么?”
“水西王妃的宴席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为什么看见我就哑巴了?”
陈珈低着头对南宫裕的责问置若罔闻。
南宫裕忍不住大吼,“说话。”
“殿下想听什么?银钩赌坊计划的已经差不多了,殿下只需让又吉替我出去办几件事就行。”
陈珈的回答显然没有让南宫裕满意,可他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来继续责难他。为什么她会那么幸运?为什么她只来了几天就能在贵族的席宴上游刃有余?她定是卑微的跟北国蛮子达成了协议,商女,果然下贱……
“啪”地一声,南宫裕从怀里掏出一份帖子扔在陈珈桌上,“覃府的帖子以及皇城外闹市区一家商铺的房契。”
陈珈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些东西,心道:死人妖不错啊!一瓶酒就把一间商铺借了过来。趁着还没和他分开,从他身上多诈点钱财算了。
陈珈分神想着谢济轩时,南宫裕以为她在想覃月。他用力将她拖到自己身侧,低头盯着她道:“我的夫人,我不碰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想着其他人。”
陈珈瞪着无辜的双眼,小声道:“我没有,我只是想生意的事情。”
南宫裕把手指按压在她唇瓣上,轻声说:“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别让我提醒你第二次。”
陈珈面露惊恐的点了点头,她慌乱的神色终于让南宫裕满足了。他开心的拍了拍她的脸蛋,推门而去。
谢济轩轻轻地关上房门,问:“你没事吧。”
书桌旁,陈珈早已面色如常的看着桌上的房契和谢帖,听到谢济轩的问话后,她道:“那人的性子就这样喜怒无常,习惯就好了。”熟稔的口气让谢济轩非常的吃惊。
他很早就怀疑陈珈的身份了,可他一直想不出陈珈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安插在蓝府的人。这一刻,他竟然怀疑起了当今圣上,觉得陈珈是圣上故意送来给南宫裕的帮手。
他问:“我怎么感觉你和南宫裕很熟悉的样子?”
陈珈笑笑没有答话。
曾经有段时间,她的性子和南宫裕非常的相似,自卑、自傲、敏感、不容易信任人。喜怒哀乐全看当日的心情,喜欢欺压弱小来找到自身的存在感。
这样的她不值得任何人喜欢,可偏偏有一个男人闯入了她的生活。用万分的包容和耐心教会她很多东西,完全改变了她的性格,让她每一天都活得充实而自信。
陈珈的嘴角因为这份回忆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谢济轩嫉妒的想,难道她真是圣上特意安排给南宫裕的妻子?如果是这样,他的姑母岂不是中了圣上的计策?
这份怀疑让谢济轩对陈珈已经柔软的心又恢复了坚硬,他要做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闪失,整个谢家的生死都扛在他的肩上。
谢济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他没有看到陈珈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了,那抹甜蜜的微笑变成了浓浓的讥笑。
那个曾经给予过她幸福、爱情、自信、学识的男人,原来叫骗子。
她信任骗子,不但把场子里的事物交给他经营,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也交付给他。如果不是那男人将她看守的太紧,一直在她身边安插保镖,她肯定早已和骗子共筑爱巢,经营着一份的幸福天地。
两年,骗子花了两年时间来重塑她,给予了她一个美丽的梦境。
那男人很快就发现了真相,骗子竟是一个瘾君子,他接近她只为了在那男人的场子里可以贩卖du品……
那男人有着海滨城市最多的夜场,但他不碰du品,他的场子允许客户自带,却坚决不准马仔进来推销。那男人从政,他深知du品的危害。风月场所出事,最多就是罚款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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