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页)
思索了片刻之后,她问:“水西王在府中设宴,席面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宾客们会不会去?”
皇甫端白道:“那个自然,这和开花坊有何关系?”
谢济轩非常聪明,他很快就想通了陈珈试图表达的意思,他问:“你想让权贵来开设花坊,让权贵的拥趸者到花坊中消费?”
陈珈道:“答对了一半。花坊还得我们开,我只想培养出权贵在花坊消费的习惯,让我的产业在这里生根发芽。”
皇甫端白听懂了,他道:“谈何容易。”
陈珈问:“一个地方有最烈的酒,最美的女人,最好吃的食物,最刺激的游戏,你想不想去?”
皇甫端白不说话,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是个男人都想去。
谢济轩道:“南宫裕的势力根本影响不了北国的权贵。”
陈珈换了一个坐姿,有些懒洋洋的说:“如果你给我倒杯水,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谢济轩扬眉走到四仙桌旁,把一直温在棉桶里的茶壶拿出来分别给陈珈和皇甫端白各倒了一盏茶。
他把茶盏递给陈珈时,她娇嗔的说:“帮我端着凉一会,太热了喝不下。”
他拉起她的手,强行把茶盏放到她手中,“凉水喝多了不好。”
她嘴里说着“讨厌”,手中却稳稳地端住了杯子。
呷了一口热茶后,她道:“水西王出门狩猎,恰巧救下一个即将被商贩打死的逃奴。奴隶出身于南朝风月场所,他建言水西王在北国开个花坊挣钱。水西王否决了逃奴的提议,这种买卖他不屑于做。”
“过了一段时间,北国突然开了一家花坊,幕后老板据说是覃月。水西王非常好奇覃月为何会做这种生意,看着花坊生意那么好,他不甘心的继续往下查,终于发现花坊是南宫裕开设的。”
“这时候,养在水西王府的逃奴又出主意了,南宫裕能做的事情,水西王肯定也能做。不多久,水西王也开了一家花坊。木家听闻此消息后,高价买走了南宫裕的花坊,整个北国的花坊生意就剩下水西王同木家打擂台。”
皇甫端白听得一头雾水,他问:“为什么要安排人在水西王府?为什么要让这人在花坊生意好的时候劝说水西王也做?这不是摆明了抢生意吗?”
谢济轩脑子转的比皇甫端白快,他问:“逃奴是不是长得要和南宫裕很像?”
关于这一点,陈珈是故意不提的,她担心死人妖发现她已经知道他会易容这件事情。
待他主动提出时,她点了点头。他叹服的看着她,道:“我相信花坊能成为北国最大的销金窟。”
皇甫端白琢磨了一会,问:“逃奴长得像南宫裕,所以水西王肯把他留在王府。他劝说水西王开花坊是想让水西王慢慢地接受开花坊可以挣钱这个事实。”
“南宫裕开花坊成功,这让逃奴非常生气。因为他长得像南宫裕,所以他嫉妒南宫裕,觉得如果由他开设花坊一定会胜过南宫裕许多。水西王看似听从了他的建言,放手让他经营花坊,其实是水西王相信了这件事情真的能够挣钱。”
“你设计了水西王,只有水西王这样的北国权贵开始经营花坊时,花坊才会真真正正的融入北国权贵的生活。”分析到这里时,皇甫端白摸着下颌想了一会才问:“这和木家有什么关系,和覃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次轮到谢济轩解释了,他说:“木家和水西王是死对头,南宫裕的生意只有假借覃家才能让水西王放松警惕。还有……”余下的话语他没有说出口,他不相信蓝家小姐可以想到更深的一层,把整件事和北国朝政关联到了一起。
如果她真的能够想到那么多,这样的女子实在太恐怖了,他真的要放任她在南宫裕身边吗?
谢济轩想太多了,陈珈把所有人设计进去只为一件事,浑水摸鱼。她的觉悟还没有达到何时何地都能关联政治这种高度,她只知参与的人越多,事情失败的几率越大,但造成的影响也越大。
花坊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开起来的,她不过是用比较复杂的事情为一件稍微简单的事情做一下铺垫。
同她料想的一样,他们很快就问到了有关花坊最核心的问题。皇甫端白问:“假设你能说服南宫裕相信你,请问花坊的姑娘从何而来?我可不干迫害良家妇女之事。”
谢家的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唯独什么姑娘愿意待在花坊这个问题不好解决,除非他们逼良为娼。
陈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自然有办法让姑娘留在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