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把脸埋入他壮阔的胸膛,娇喘不已。
那一夜,庄依旬躺在床上久久不能人眠。一闭起双眼,脑海中满盈的全是贺核桓的身影和似笑非笑的眉目鼻口,伴随着心灵底处的欲。望,那股对他的饥渴竟排山倒海而来。
这火辣的片段,不停地播放着,全然占据了她的心田。仅仅一夜,她居然就弃械投降了,真是不可思议。
拉开被子,发现纯丝睡衣全湿透了,她到浴室里拧一条毛巾擦拭。
站在洗手台前,前方的镜子里现出一张美丽、潮红、羞涩难禁的脸庞。骇然地伸手抚向水颊,颊间恍似仍残留着他热吻过后的余韵。
着魔了,她。
胡乱抹了下脸,她歪回床上,脑中依然百绪杂陈,一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旬旬啊,都十点半了,朱嫂做了你爱吃的锅贴,你怎么……”叶亚查一路叨叨絮絮地上楼来,推开房门见庄依旬还赖在床上,不自觉地把音量提高,边说边掀开被窝,想将她拉起。“哎呀!怎么发烧了?”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拨开母亲的手,她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继续她狂野的梦境。
“还睡?”叶亚营再摸摸她额头,确定她真的是发着高烧。“你生病了呀,旬旬,快起来,妈妈带你去看医师。”
“我没病,我只是困。”
“来来来!”她拧来一条冰冷的毛巾,住她额头敷上去。
“啊!”被湿毛巾一盖,庄依旬好好的一场美梦,顿时灰飞烟灭。她赫然坐起身,失散的三魂七魄登时全数回归本尊。
“现在觉得怎么样?”瞧着她两个熊猫似的黑眼圈,叶亚直心疼极了。
“不怎么样!妈,你真讨厌。”拿开冷毛巾,她一翩身又埋进枕头里。
叶亚警看见床边一件男人的衬衫,诧异地问:“你昨晚和贺核桓出去啦?”
“晤。”庄依旬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头连抬一下都没有。
叶亚茗却是一阵暗喜。“你们去吃饭?”
“噎。”妈妈越是好奇,她越是不肯多透露两句。
听朱嫂说,她快午夜了才人门,吃一顿饭不可能吃那么久吧?
“然后呢?去看电影了?”
“没有。”
“喝咖啡?”
“没有。”
“那是——”
“妈,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好吗?”想知道什么不直说,尽在那儿旁敲侧击,她偏不告诉她。
“呢,好好,我出去,你、你睡哦。”叶亚直欲言又止地快快往外走去,心里边揣测着庄依旬昨晚的行踪,为何累成这样?
她该不会和贺探桓……呃,她会不会已经……唉!急死人了。
听见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庄依旬确定母亲已经走了,这才安安心心的再补个眠。待一觉醒来时,表已过了中餐的时间。
多么颓废。
摇着千斤重的脑袋瓜,她昏昏沉沉的到盥洗室梳洗一番,回到床上,诧见床沿摆了一包不知什么东东。
打开来瞧瞧,这是……保险套?!
旁边尚有一张字条,写着——
虽然我们很急于抱孙子,但在你和棣桓结婚以前,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真是败给爸妈了。
庄依旬百无聊赖的枯坐在床上,望着那一打保险套兴叹。
她和贺棣桓倘使到了那么一天,她该如何将这个东西交给他,叫他非用不可呢?
自嘲又羞赧地,她捂着脸,禁不住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不可收拾,越笑越大声。
如果不是朱嫂来叫她吃饭,她一定还会那样傻傻的,像中了邪一样的笑个不停。
“从来没见你这样开心过。”向来不多话的朱嫂来到她身旁,楞楞地望着她。“是贺先生?”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昨晚他亲了我。”
“真的?!”朱嫂给她一个特大号的拥抱,鼓励她,“要好好把握,贺先生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够俊,将来生活一辈子,看了也不腻。”
“是这样吗?”这种说法很容易得罪人哟。
过完两天的周休假期,贺棣桓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害她白白的魂不守舍数十个小时,真亏。
礼拜—一早,庄依旬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一再告诫自己,绝对不要给他好脸色看,绝对不要再让他有机可乘,别以为“把”她有那么容易。
然而,她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