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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几天车,我也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到后来,我一眼就能分辨出哪里的雪坑,可把我高兴坏了。只要我一天不翻车,队长就奖励我一瓶酒,真过瘾。哈哈哈……”
新兵不可理解的说:“队长都训你哩,你还这么高兴?”
“队长不训我还训谁去?你看到他训过别人吗?当然,还有三排长也不例外。对其他人就像亲戚一样,客客气气的。”黑子抱打不平的说。
“排长。”新兵想了想说:“我看你和三排长都是队长的出气筒,他对我们却永远是鼓励微笑,对你们俩个就像有仇似的乱吼乱叫。可你们俩个人从来不生气他的气,这是为什么呀?我们在底下议论,是你们俩个怕队长。”
黑子笑着说:“那不叫怕,是情分。我们两个和他一齐出生入死的走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经历过许多的生死考验。在危机面前,他永远都站在我们两个的前面,就连我们两个的命都是他救下的。你说我们两个能不听他的话吗?还能生他的气吗?”
“噢——我听说过你们俩个的命是队长救下的,可他的命也是你们俩个救下的。队长在高原负伤后,你卖命的把他从高原无人区送到基地医院,三排长又把他从基地送到军区医院。为了保住队长的腿,三排长差点就把医院给炸了。想想真悬,队长要是没有了腿,现在也不可能和我们抢险救灾了。”
“那当然。”黑子换了一个档说:“没有了腿的队长能干什么?他那个驴脾气,走到哪里都惹祸招灾。这次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呢,我就犯愁他又能吃什么亏?你以后可给我记住了,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有什么危险就赶紧的来告诉我,只有我才能把他制服,别人都不是他对手。”
新兵给黑子点了一根烟说:“知道了排长,我在队长面前连话都不敢说,可给你送情报还是能做到的。不过,可让队长知道了我出卖他,我就麻烦了。”
“哈哈哈……不怕,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训你。大不了我和他再打一架,一切事情就过去了。是不是?”
车里面的军人的开心的诉说心事,把车外面的暴风雪就没有当回事。皑皑的白雪怒吼的风,不知道要把身临其境的军人们如何的摧残。
密密麻麻的雪花,把大地笼罩的迷迷茫茫的,能见度只有几十米,勉强的能看到前车留下的车辙。每一台车压着前车的车辙,小心翼翼的前进着。
路两边的景色和路的面貌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那些高低不平的沟渠、丘陵,在雪雾中时隐时现,透着许多的神秘。
落到地上的雪花,根本就没有喘口气的机会就被风吹着往前跑,遇到坑洼不平时就像找到了归宿一样,一头就扎进去了,惊恐万状的寻找适合自己的位置。等它安顿下来的时候,别的伙伴们又毫不留情的压在它的上面,一点也不替量它的感受,一层一层的叠起来,想把工填平。
遇到丘陵的雪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早已变成雪雾的雪,就像冲上高速公路一样,顺着斜坡爬上去,就聚集的背风的一面,越积越多,还形成了像帽檐一样悬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崩塌了,谁知道呢!
开车的黑子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就侧头问新兵:“现在几点钟了?”
新兵听到问话,急忙的脱去长达肘部的皮手套,露出墨绿色的绒手套,把胳膊上的袖子往上一捋,才露出藏在手腕上的手表,看过后说:“下午一点了。”黑子一听就是一个趔趄,急忙的抬起油门。全力以赴的汽车发动机,就停止了吼叫,用不着踩刹车,汽车自然而然被公路上厚厚的积雪阻挡住啦。
停下车的黑子,拉过护鼻带系好,把皮大衣的扣子系好,拉下风雪镜,竖起皮大衣的领子,侧头对新兵说:“你别下车,天气太冷会冻坏人的。我去请示队长,中午饭是怎么个吃法。”
随着汽车门子的打开,黑子就跳进了雪地里,狂风和雪花好像找到了报复的对象似的,顷刻间就围追堵截的包围了他。
黑子快速的把脊背转向狂风,狂风欢天喜地的把身轻如燕的他推着往前走。脚底下的速度和上身的速度不匹配,一股强风吹来,就把他硬生生的按到在雪地里,嘴里塞进了不少的雪。
嘴里的雪顷刻间就融化了,寒冷刺骨。黑子翻起身,“呸呸”的吐着寒冷的雪水,重新调整好身体的重心,大幅度的摆动着手臂,吃力的拔出被雪埋住的双腿,左摇右摆着向车队的最后面走去。
经过了好几台车,从车上又下来了一个兵,是炊事班长韩老六,看到黑子就说:“一排长,这么大的暴风雪里你是在锻炼身体?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