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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买,欺负我自个没钱不成。”
不过她忘了自个才换了衣裳,这会儿身上压根没钱。
街上众目睽睽,她迫切地需要个台阶来下,于是又狠狠地瞪了谢宁池两眼。
可谢宁池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是非要那簪子不可,伸手想将她拎走,却又怕伤了她背上未好的伤,只伸手往她腰上轻轻一推,“不准。”
略停顿了下,又解释了句,“那是旁人的相公为旁人的娘子做的,你不准要。”
傅挽眨巴了几下眼,忽的领悟到了他话里藏着的意思。
所以,她是谁的娘子,谁就会为她做?
所以,他方才瞧得那般认真,是在记下那簪子的模样?
谢宁池,要亲自给她雕个木簪?
她眨着星星眼,伸手过去拉住了谢宁池的大手,使劲将自个的小手挤进了他的指缝间,仰起头来朝他笑,眉眼间是她自个都没瞧见的恋爱的酸臭味,“相公你真好!”
谢宁池动了动手指,走出三步之后,冷静地“恩”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贩:光明正大地透我的师就罢了,居然还虐狗!怒摔!
恩恩,明天大概就换地图了,接着虐狗吧~~~~~六爷的撩人小绝招,还没上场呢~~~~~
称呼都来了,车还远吗?
第83章 若选夫婿
再修养十日; 傅挽背上的伤就被晏迩各种好药滋润着; 调理得好得差不多了; 正好也到了原先曾让说好去书院的时间,是该收拾包袱去有才书院了。
曾让从瞧见了那张能让他进崇文书院的推荐信之后; 每天都在焦急着等着傅挽定下来去有才书院,却又怕谢宁池那日撂倒了一匹马的劲,怕晏迩偶尔轻飘飘瞧他的一个眼神; 被吓得两股战战; 从不敢到傅挽面前来说。
躲到这日不得不说了,才在厨房里磨了陈婶子一整个上午。
陈婶子在衣摆上搓了搓手; 恨铁不成钢地端了午膳午膳去给傅挽,干笑着问,“不知两位什么时候去书院; 我瞧着这几日; 那宁公子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恩?”傅挽往外瞧了眼,正好看见谢宁池站在马车边,手里似乎握了块木头; 正在与个天字卫说着什么; 害得那天字卫苦了脸,好似被割了肉。
天丑边将个箱子往车上搬去,边就捂着嘴偷笑。
倒是幸灾乐祸得厉害。
傅挽收回视线; 瞧了眼满身局促的陈婶子,突然就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陈婶子家里有三个孙子了吧?不知可否想过孙子长大后去做些什么?”
陈婶子一怔; 笑里就多了一丝防备,“那三个泼猴都皮得很,自是不能指望他们如我那外甥一般会读书,只准备着长大后学一门手艺,能够养家糊口,也免了离家太远,却是让家里这些老小牵肠挂肚的。”
傅挽并不意外她的答案,听了反倒露出个笑影,“学手艺,我正好认识好些铺子,若是打个招呼,让他们添个小伙计也不是难事,只是……”
她留了话没说,看着陈婶子,等着她做决定。
不说她来时还是个公子,走了怎么就成了个姑娘,就是谢宁池与晏迩,那也是最好一丝踪迹都别留下的人,自然是不能由着这家人出去乱嚼舌根。
一个曾让的入学机会还不够稳妥,傅挽需得再添些筹码。
而按她这几日观察下来,这家当家作主的反倒是陈婶子,只要她点头拍了板,家里每一个敢当面或背地里反抗的。
正好,陈婶子也是这家里最聪明的。
因而她只犹豫了半刻钟,就点头应下了,折身出去就将最大的那个九岁的大孙子推了出来,被傅挽派天字卫,送到了榴州城的一家当铺去。
这事由天字卫经手,傅挽自然没想着瞒过谢宁池,对着镜子里瞧见的他疑惑瞧来的视线一笑,却是没转头,继续用着粗陋的黛石描着眉。
“相公放心,你娘子的嫁妆,那是妥妥够的。”
说完放下笔,起身理了下修改后的裳裙,站直了让谢宁池打量,“还行吗?”
岂止是还行。
谢宁池的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腰肢太细,那张脸又太美,逼得他移开视线都感觉到耳后滚烫,好似被谁狠狠烙下了烙印。
他不说话,可傅挽单瞧着他的神色就知道自个这身错不了,曼步朝他而来,在他面前站定,伸手往他肩上搭去。
谢宁池立时屏住了呼吸,全身所有筋骨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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