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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门被撞开,就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一个人滚了进来,是阿三。
但就在这一瞬间,罗艺已经眼疾手快掀开身后一只青花瓷缸,把兔子扔了进去盖上了缸盖。罗艺心里暗笑,他若是让那个刁钻的臭丫头看到他提了垂耳兔在玩,不知道又要惹来什么麻烦呢。
“别敲了,老鼠都要被你从窝里轰出来了!”罗艺抱怨着,秦蕊珠已经快步进到书房。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茜罗裙,露出颀长的粉颈鹤美丽的琵琶骨,是个清瘦露骨的小美人。束缚在胸前的绸结了许多璎珞,修饰打扮得精心。
她并不理会罗艺,似乎屋里根本不存在这个人,她俯身轻唤着“宝儿,宝儿你在哪里?”在桌脚墙根寻找宝儿的踪迹。
花瓷缸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罗艺听到兔子在缸里的响声,为了掩饰,手搔弄着花缸,和着那响声的频率懒散地自言自语:“这个地方不是小姐的闺房,胡乱来闯,若是我丢了东西可就赖到你了。”
秦蕊珠立住,扫了罗艺一眼问:“看见我的宝儿了吗?”
“宝儿?宝儿是谁?是你的丫鬟?就是她投怀送报跑到我这里来,我罗艺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不劳小姐来盘问。”
听罗艺的话语*,秦蕊珠羞恼地说:“我是找我养的兔兔‘宝儿’,见到了就告诉我,本小姐有赏,若是没见到就闭嘴!”
罗艺见她焦急的样子本来想逗她一下就放了那只兔子,但听了秦蕊珠出言不逊,心里就多了些诡笑,想去戏弄她。
“啊,是兔子呀?怎么兔子要起个人的名字,真是人兽不分了。你丢了兔子来书房找什么?莫不是兔子也要附庸风雅来读书?”
秦蕊珠不再理会罗艺,四处的寻找兔子,被青花瓷缸里的响动吸引了目光时,见罗艺坐在花缸上哼着小曲搔着缸壁四下张望,一双腿在乱颤晃着。秦蕊珠记得娘说过,男人晃腿是一种没有教养下贱的动作,所以格外的鄙视罗艺,罗艺乜斜着眼扫她一眼,哼着曲卷了一卷书似看非看的样子,秦蕊珠也懒得同他废话,喊了丫鬟们离去。
看秦蕊珠着急又失望的走远,罗艺跳下青花瓷缸,一种得胜的喜悦,笑了打开缸盖,对了里面的兔子喊:“出来吧,小爷饶你不死!”
没有动静,罗艺紧张地探头向缸里望去,小白兔蜷缩成一团气息奄奄的样子。罗艺心想不好,一定是自己一时心急盖了缸子的盖,兔子呼吸不畅,被憋死了。提了兔子在窗口的桌案上,向兔子不停的吹气。过了许久,兔子才有了些活气,还是卧在那里不动,眼睛半睁半闭。阳光照在兔子一身雪白的绒毛上,暖洋洋的样子。罗艺忽然心血来潮,顽皮的性子萌发,取出自己随身带的突厥牛耳小快刀,揪了兔子的尾巴,麻利的将兔子周身雪白的毛剃光,剩下一只*团如肥硕老鼠一样没毛兔子。
罗艺忍不住的暗笑,将兔子脖颈上系的那根红绸结和刮落的绒毛打扫成一团,想了想,又将兔子“宝儿”脖颈上那根红绸结系上,偷窥书房外左右无人,揪着长长的兔子耳朵用袍襟裹了,蹑手蹑脚出了书房门。
只顾了左顾右盼,没想到同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
罗艺一惊,大骂着:“你没长眼呀!”
抬眼一看是大哥秦彝,做贼心虚惊得有些胆怯,目光都在躲避,罗艺低声喊了声:“大哥!”
秦彝被这声“大哥”弄得受宠若惊,头一次听罗艺如此痛快的喊出大哥,平日里罗艺总是喊他“你”,当了父亲迫不得已才会不情愿的喊声“哥”。
秦彝将平日少见的笑颜给了小兄弟罗艺,摸摸他的头顶关心地问:“又要逃出去耍是不是?不怕挨家法了?若不是大哥捉到你,不定又要去惹什么事。知道你是个圈不住的野马,若是想玩耍,还是去后花园散散心,不要出门去跑,至少等了爹爹回来再说。”
罗艺乖觉的点点头,紧捂了袍襟包裹的兔子,溜出了院子。
来到后花园,果然秦蕊珠和丫鬟们在花园里。罗艺看到两名丫鬟撅着嘴,一脸不情愿的抱怨着:“小姐莫不是疯了,一定要掘地三尺的找兔子,这个兔子该不是被公兔子骗走了,害得我们跑断了腿也寻不到它。兔子反比我们这些伺候小姐多年的丫头尊贵。”
罗艺心想,果然秦蕊珠心疼兔子,若是看到这只鬼一样的兔子,不知道如何反应。
丫鬟们一回身看到罗艺,才惊得见礼,显得惶然,似乎怕罗艺偷听到她们说小姐的坏话。
罗艺早已悄悄的将兔子放去了墙根处的一个石凳子下,抖了袍襟潇洒的四下环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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