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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母亲哭得眼睛红肿,风吹草动都惊得坐卧不宁的样子,心里多了些懊恼。他本是一心沮丧不想做个傀儡小王爷,只想去轩辕台寻鹰,却忘记了母亲望穿秋水的泪眼,彻夜不吃不眠的痛心,他回府时,母亲抱了他痛哭,只对他说:“成儿,就是你去死,也要带了娘,娘只你一个孩儿,就是死,娘也随了你去。”
罗成咬咬牙,对李世民不情愿的拱拱手,但对李世民那份淡定从容的凛然之气也十分佩服,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谈笑自若,颇有将帅之风。
“算你识趣,敢打朝廷钦差是不要命了!”管家李旺骂着,李世民责备地制止一声:“旺伯!”
秦琼淡然一笑,打量了李世民拱拱手说:“朝廷的钦差是在公堂上,怎么来街巷里打架闹事,遛马射鹰?”
息事宁人的点到为止,并马到罗成身边,一手捏在罗成肩上,低声说:“随表哥回府去!”
声音低,却是低沉有力,不容违抗。一手抓住了罗成腰间的束带,罗成身子一挺,被表哥压住,只听秦琼说了一声:“来表哥这里,还了马给人家。”
顺势一提,罗成倒也没有执拗,被表哥从乌骓马背提到了黄骠马上,骑在表哥的身前。
罗成只穿了贴身的木棉中单,单薄的身子透着草药的清香,在表哥面前气焰也消了些,
天上的雨滴渐弱,雷声闪电隐去,乌云被吹散,顽童李元霸从墙根跃起,推开无垢姐姐冲上去挥了拳头大嚷:“死小子,小爷爷非要教训你扯你做肉块儿!”
“四弟!不听话二哥就喊雷公回来了!”李世民低声喝止,拉了四弟在身后。
天上忽然一声惊雷滚过,轰隆隆一阵巨响,吓得李元霸“妈呀呀”的缩在二哥身后,头扎在了二哥李世民的腋窝里,如黑熊入洞只进去了一个头蠢笨憨态可掬的样子。
秦琼向李世民抱抱拳,解下身上的袍子裹在小表弟罗成的身上,手中的金装锏挂在马上,头贴在小罗成冰凉的脸上说:“小心冻到。”
调转马头要走,李世民忽然上前几步拦住,秦琼面露恼意,还是极力压了气问:“这位公子,我们已经向你赔罪,何苦如此纠缠不清?”
李世民忽然撩衣跪倒在秦琼的马前,罗成侧头望望表哥又看看李世民真正的吃惊,刚才他的棍子打下,也不见李世民稍有屈服,如何跪在了马前。
“恩公,可还记得八年前在京城外的霸王山下救过被贼人追杀唐国公李公爷一家老少?”
李世民星眸中漾了寒辉,泪水盈眶。
秦琼思想片刻,依稀记起,问了句:“这位公子是李公爷家中的……”
“在下李世民,当年年幼,恩公当年救下家父挡擒贼寇时,世民在车中保护家母,是看到了琼壮士用金装锏以一敌百打退强人的。壮士可曾忘记?家父还带了世民和世民的兄长一道叩谢恩公。”
秦琼忙下马搀扶李世民,惊喜地说:“一转眼这么大了,若不提起,我都认不出了。当年还是个孩子。”
转身对罗成说:“表弟,自己人,可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李世民只拉了秦琼兴奋地说:“若是家父在此,一定喜出望外,这些年家父时时不忘恩公的再生之德,当年恩公不要酬谢,拱手而且,家父过意不去,在家中为恩公立了长生牌位,还为恩公画像,总让我们兄弟叩拜。”
说罢倒头拜了几拜。
秦琼见李世民说得至情至性,是个性情中人,笑了说:“大道不平众人踩,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应分的。我姓秦名琼自叔宝,不要总叫恩公生疏了。”
回头看罗成,翘了嘴沉了脸被冷落的样子,就对李世民介绍说:“我表弟罗成,北平王的世子,平日被姑母骄纵坏了,不必同他计较。”
李世民拱手,罗成侧头不理,秦琼又气又笑,牵了马拍拍罗成的背对李世民说:“我表弟身上有伤,恕难见礼了。世民你同我表弟年龄相仿,若不嫌弃,喊我秦二哥就是了。唐公同我姑爹同殿称臣,听姑爹讲罗李二家也算是旧交,不必见外。”
“二哥,他是谁呀?为什么你叫他二哥?二哥是你呀,怎么是他?”傻小子李元霸从李世民的腋窝里谈出头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贴在了李世民的背后。
李世民推了四弟元霸到眼前对秦琼说“秦二哥请看,那日二哥杀退了强人,家母惊吓后是夜就生下了四弟元霸,都这么大了。”
“二哥,他比你大,该叫大哥,不!大哥在家里,那他比大哥小,就小大哥?”李元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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