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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战况,笑道:“我和畹儿还好,就差几步了,俏儿你这才走了一半呢。”
“我输了,重新开始吧。”许俏君数了三颗做为彩头的水煮花生给桃子,把书生小木头放回盒子里,“这回我可不要这书生了。”
“那就要看你手气了,万一你又摇到一点呢。”桃子笑道。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许俏君瞪桃子一眼道。
“盼你好盼你好,摇吧摇吧。”桃子把骰子往她手里塞。
许俏君这次摇出的点数比一点多一点,两点代表着道长。这一局,许俏君的手气没有丝毫好转,两点一点,一点两点的往前挪,简直让她无语了。
第三局,许俏君又重做书生,继续慢慢往终点挪。事不过三,许俏君以为第四局,会好的,可是没有这个侥幸,第四局,道长小木人还在半道上,娟秀就赢了。
当第七局,许俏君又摇到了道长时,她已经放弃了对胜利的渴望,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话是有道理的,把剩余的那些花生往她们面前一推,“你们拿去分了吧。”
畹儿笑着摇头道:“俏儿,你这手气也真是太差了。”
“俏儿,你摸了屎巴巴是不是没洗手啊?”桃子笑问道。
“是啊,没洗手。”许俏君伸手就去摸桃子的脸。
桃子尖叫的躲到了娟秀身后,输得憋屈的许俏君追了过去,誓要将手上不存在的屎巴巴抹在桃子脸上。
“俏儿,我帮你。”畹儿笑着去抓桃子。
娟秀被桃子扯着左右晃动,四人笑闹着扭成一团。正闹得欢,就听屋外有人喊道:“畹儿表妹。”
畹儿立刻站直了身体,抚了抚略有些松散的头发,拉扯了一下衣襟,边往外走,边道:“新表哥。”
许俏君三个见她如此作派,立刻不白畹儿与她那新表哥是怎么一回事,挤眉弄眼,嘻嘻笑着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去。
离门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十**岁,相貌端正,精明外露,穿着深蓝色长衫的男子,他是畹儿的舅表兄厉新。
厉新在屋外听到了嬉笑,知道里面有人,看到依次走出来的少女,脸上保持礼貌的微笑,目光从桃子三人身上扫过,落在了许俏君耳朵上的白兔耳坠上,眼中亮光一闪。
“畹儿啊,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桃子性子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定了亲后,愈发的口无遮拦,喜欢逗人、打趣人。
“走啦回家了。”许俏君拉扯着桃子往外走,没有注意到厉新的目光。
娟秀也帮着许俏君,拉着桃子另一只,两人合力把桃子给拽出了畹儿家。
厉新看着三人离去,对畹儿笑了笑,问道:“畹儿表妹刚才玩什么?玩得那么开心。”
“在玩观景图。”畹儿笑道。
“好玩吗?”厉新问道。
“好玩,谢谢表哥。”畹儿笑道。
“畹儿表妹赢了几回?”厉新笑问道。
“我赢了三回,桃子赢了两回,娟秀赢了一回,俏儿的手气最差,老是摇出一点两点来,我们都到地方了,她的小木人儿还在半道上。”畹儿笑道。
“俏儿是不是耳朵上戴着白兔耳坠子的那个?”厉新问道。
畹儿点点头。
“俏儿她家是不是很富裕?”厉新问道。
“她家跟我家差不多。”畹儿道。
厉新嘴角抽了一下,知道在畹儿这里问不到什么,就换了话题。吃过晚饭后,厉新找了个机会跟畹儿她娘聊了几句,“姑姑,和畹儿表妹玩得好的那个俏儿,家境如何?”
赵厉氏警惕地盯着她侄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厉新面不改色地笑道:“今天我看她耳朵上戴的耳坠子是羊脂白玉做的,兔子的眼珠子镶嵌的是鸽血红宝石。就想着,我刚进的那些首饰,是不是可以卖给她?也省得我到处去找买家了。”
“她戴的那对耳坠子是不是很贵啊?”赵厉氏只知羊脂白玉是好东西,鸽血红宝石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听厉新的话,也知道是好东西。
“不便宜。”厉新笑道。
“许家就是村里种田的,以前日子也过得苦哈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许家的日子就好过起来,买了块土种了好些花,八月份还在城里开了一家店子卖花,听说生意还不错。鲁嫂子如今是穿金戴银,就跟城里的富家太太一样,没想连俏儿那样的小丫头,也能带玉做的耳坠子,这许家是发财了。”赵厉氏艳羡地道。
“或许是结了贵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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