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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你怎么了?”
万征对这种车轱辘话有点烦:“我没怎么。”
“那我怎么了?”
万征很讨厌坐在临街的玻璃窗前,一举一动都好象会被经过的人看见,尤其
现在对面这个人又在哭天抢地:“你不能这么说我……什么叫一贯性投靠有权有势男同志啊?”
万征就知道这话让她一重复,不出所料地荒诞不经。他提醒着佳期:“你跟我怎么好的你还记得吧?”
佳期抬起泪眼:“你不会说我跟你好就是因为一贯性投靠有权有势男同志吧?”
万征没辙,他耐下性子,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道理:“当时你刚到公司,没人理你,我觉得你新来乍到挺可怜的,所以挺关心你的,你难道不承认你因为这个喜欢我的?”
“这有错吗?”
“你那不是爱,是依赖。你习惯性依赖!”万征说着说着觉得找到新词了,他加重了“习惯性依赖”的语气,“……哎,习惯性依赖……我发现你就这样,走到哪儿都这样,不自觉地就在一新环境里依赖上说话管用的男同事。这你承认吗?”
佳期一觉得委屈说话声就大:“我没有!”
万征赶紧四下看了看,又瞪她一眼,压低了嗓子:“你有。你自己意识不到罢了。”
第N次分手未遂(6)
佳期依旧很大声:“我没有!”
咖啡厅里很多人往这儿看。万征要面子,说话虽然还很小声,但颇严厉:“嚷嚷什么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佳期的声儿小了下来,可她委屈死了,眼泪哗哗地流:“你冤枉我……我没有。”
“不承认没有用,”万征一付得理不让人的样子:“小贺,不承认没有用。你就是这么干的。你瞧你今天,众目睽睽之下跟那伴郎唧唧歪歪的……”
佳期突然发现了万征说话的漏洞,她疑惑地问:“万征,你不是吃醋了吧?”
“我?”万征觉得贺佳期的脑子肯定因为受刺激而短路了。
佳期解释:“那项链和戒指缠一块儿了,人家那儿帮我拆呢……”
万征粗暴地打断她:“得了,你要不承认我也没辙。但是我告诉你,我烦你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犯这毛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佳期想了想,停止了抽抽答答,摆出一付破罐破摔反正已然这样那就豁出去的架势:“万征,你明白说得了,你从头儿就是瞧不起我。”
万征翻了一下眼睛,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样不可理喻,真不该跟她废话。
“以前在一个公司,你是美术总监,我是一秘书;现在不在一个公司了,你还是美术总监,我是一文案——你要觉得我配不上你可以直接说,犯不着指摘我作风有问题!”
万征觉得这才真叫鸡同鸭讲,他气得靠在椅背上,紧紧地闭上了嘴。
台湾人彭守礼今年四十多岁,阅人无数,尤其是到了大陆以后,更是如鱼得水生活愉快。他的公司里60%的员工都是女的,基本上,只要他看上谁,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搞定。他喜欢这些姿色颇为姣好的女孩为他争风吃醋,这也会刺激她们的业务表现,多给他卖房子——这是公司里多么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啊。现在,轮到企划部贺佳期。
守礼拿出他一贯赏识的表情,和蔼地说:“佳期,从明天开始,你升做我的助理。”说完,他往大班椅上满意地一靠,等着面前的贺佳期感激涕零。
按一贯的流程,接下来,换作别的女孩,应该立刻乐疯,站起身来,身体前倾,小腹顶在大班台上,胸口一起一伏激动地问:“真的吗彭总?真的吗?”
但贺佳期与众不同,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大班台后面坐得稳稳的守礼:“升——我——?”一边问还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
守礼让她给问愣了,连忙坐正,仔细想想:没说错呀,我是要升她呀。他问:“对呀,你有什么问题吗?”
佳期瞪着的眼睛小不下来,莫名其妙地保持着向前探身的姿势,不过把指向鼻子的食指指向了胸口:“为什么升我?”
守礼身后贴着一幅龙飞凤舞的字: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他呆了,呆坐在这幅字下,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因为……如果想做一个好的房地产文案,不能单一地只在企划部工作……那就像是井底之蛙,光凭想象是拿不出好的IDEA的,你明白吗?……你还应该深入了解到业务销售的范围,只有把房地产销售所有的环节搞清楚,才会懂得在文案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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