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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乎的。
但有这份关系在,就算高太尉不在,她打着来拜访探问的旗号,高老夫君也总要应酬她一番的李如蓝一进去就说请罪,高老夫君只说自己一个夫道人家,不懂外面的事,又说高平自小身体
不好失了教养,李如蓝即是她的姐姐,教训她也是应该的。
说的,仿佛高平会被刺伤,就是因为李如蓝要教训她。李如蓝听的连称不敢,一直到最后,她都没能从高老夫君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话。
从高府出来,李如蓝是有些郁闷的,她本想探一下高府这边的态度,可高老夫君虽表示了几分愤怒,却不代表什么,她想了想,又赶到宁王府,宁王倒是见她了,却只是道:“我要说的,已经让淮安都给你说了,你若是觉得不好处理,不如让人给永卅递给信。”
李如蓝一僵,宁王又道:“如蓝,有些事,我是不好出面的,自李家出面却正合适。梓山已经四十九岁了,你才二十有二,二十年后,中书令的职位定然是你的。只是梓山集二十年名望于一身,如蓝,你若想让人信服,必然要有所依仗啊。”
这番话说的苦口婆心,李如蓝表现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心中却拧的如同麻花。
青年一代中,她可以算做是翘楚的,林开云当年虽是状元,但也不过就风光那么一阵。这一次能到阳卅任通判,还有高家的影响。
而她却是全凭自己的能力,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李家家主三妹的四女,听起来,倒也是嫡系。
但在她十岁之前却是在外面长大的,十岁之后被接回去,也是饱受冷落,一直到后来她中了探花这才有了几分地位,但李家对她的要求却是,自动请缨到阳卅任知县。
“我女年少成名,在朝恐为人妒,不如下到地方积累资本,三年生聚,三年积累,十年之后,必与凡人不同。”
这是她母亲李溥历给她的信,说的很是有道理,但只是一眼,她就知道这并非她母亲所写,她那位母亲,出了名的不学无术,长了一副好面皮,有一张惯会哄男人的嘴,诗词歌喊也小有成就,但若说天下大事,恐怕也就知道当朝凤座上皇帝的名号了。
这信,自然是她大姨李溥心的手笔,这封信不能说错,也不能说李溥心特意打压她,世家子弟中,总有一些在科举上有成就的到下面为官,从知县到知卅,若能有出自的走到知府、巡察使那一步,也有了几分竞争家主的资格。
但是,那不是她要走的路。
李家家主对别的李家人有吸引力,她却是不稀罕的。她的父亲死在异乡,一直到她中了探花,牌位才入李家祠堂。
在她被嘲笑的时候,李家人没有帮助过她,在她熬夜苦读的时候,李家的下人甚至克扣她的蜡烛。在她十五岁前,身上甚至连一件金器都没有。
她对李家没有半分感情,她也不想做什么李家家住。不,她从来没有报复李家的心思,因为她知道,李家是一个怎样庞然大物,要动这样的世家,哪怕是当朝凤座上的那位也要思忖再三,就算她有朝一日为中书令,执掌天下权柄,也不太可能无故将这样的家庭扳倒的。
她只想走出自己的路,她只想,尽可能的脱离李家。
而现在宁王让她向李家求助,那她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流水,她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笑柄。在宁王这样说的时候,她又有一种疲惫。这就是自己效忠的人吗?以后记事此人登上大位,又能给她留几分的情分?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和李家的分量相比的,若是能说动本家出手,那在某种关系上,也算是拉拢到了李家,宁王的实力,必定大增,但她呢?她又算什么?
“自然,你的才学也不让当年的梓山,就算是寒门出身,二十年后,也必然有一番成就。叶县的事情你处理好就行了,要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
宁王笑着端起了茶,李如蓝知道下面宁王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又寒喧丁几句,行了礼,就退了出来。
她走后,一人从里屋出来,宁王笑道:“梓山怎么看,此女会找李家求助吗?”
“年轻人,难免会有些气盛。此女才华心智都不同一般,就是在李家的问题上有些偏激,此事对她正好是一个磨砺,想来经过此事,她会更上一个台阶。”王梓山笑着分析,“倒是高家那位,倒令人有些诧异了。高远航自几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调教出来的女儿也不差相让。不过还是年轻,此事若是高远航处理,必又不同。”
“是啊,陛下当年若没高远航相助,恐怕也难登大位,只可惜此人近些年越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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