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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猜得到,那种鱼龙混杂的工作环境下,能有什么好事,也许天天都不太平,好在还有个何书桓每天跟在依萍身边。不然,傅文佩不会睡得着一个踏实觉。
当她正擦着桌子时,大门处传来有力的敲门声。她嘴里念叨着:“来了来了,这个时候有谁会来?”一边走过内院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得笔直,一身丝质黑长袍,不怒自威的陆振华时,傅文佩不由得愣住了。陆振华也耐心地任由她打量,好一会儿,文佩才老脸一红,声音不大:“振华”。
陆振华直视着她,“不请我进去坐坐?”傅文佩微侧过身,忙垂下头去:“是我疏忽了,快请进。”
陆振华在小小的院子里打量了一圈,麻雀虽小,居家过日子的东西到不少,洗衣板大水盆,铁锹扫帚,而且摆放得有序整洁,玻璃窗边,还种了两株文竹绿化。
文佩把人请进了门,就急忙去泡茶,因为紧张的关系,拿着茶叶的手都在抖,她为了掩饰她的动作,找话题说:“这里没有你爱喝的人参茶,只有香片,将就点行吧。”
陆振华单手接过茶,从容道:“你也坐下,不要那么拘谨。”好像他才是这儿的主人一样。
文佩听话地也坐下来。说真的,傅文佩见了陆振华真是忧喜掺半,她见了自己的丈夫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忽略她。
忧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依萍又闯祸了,昨天她那个巴掌印子还那么鲜明,搞不好就陆振华打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今天就赶过来了。不过她却是不能直接问:依萍是不是你打的?那样难得的见面,气氛一定会被她搞砸。
陆振华的目光扫过这个房子,两间卧室一间客厅,最普通不过的住宅,在他眼里当然是相当简陋了。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榻榻米上的老虎皮上,神色微动,“那是我送你的虎皮,你到现在还留着?这可有些年头了。”他记得那年他还年轻,他们新婚不久,他打猎满载而归,虎皮这种战利品,自然地送给当时的新宠文佩。
傅文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光复杂又怀念:“是啊,那是我唯一剩下的,我每天就坐在上面做些针线,冬天时最暖和。”她日子再艰难时,也咬牙硬撑没有把虎皮卖掉,这是能证明陆振华曾经宠她的唯一证据了。
陆振华感慨地叹息一声,“岁月不饶人,文佩,你跟着我也快三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孩子们也长大了。这几年虽然不住在一起,我也一直当你们是陆字的一份子。恩恩怨怨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再相互耽搁蹉跎下去。”
傅文佩听着他的话,面上一怔,他突然跑到这里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解开心结,还是对她们又有了什么安排?傅文佩心里有些打鼓,不过也有丝雀跃,“振华,你是想……”
陆振华没仔细听完文佩的话,他挥掉了那些刚要冒头的伤感的情绪,又看起她们的摆设来,“这里也太简陋了些,你愿不愿意换个房子?”
文佩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在这住得也挺好的,街坊邻居都是熟人了。有事还可以相互照顾,再说,只有母女两个,生活很单纯,这个地方也住得开。”
陆振华却拧起了眉头:“那是以前,依萍这么大了,若是真不想念书,早早地嫁人才是正途。若是亲家过来,看到你们只住这在这样的地方,会被看不起,也许连带的要拉低依萍在他们心中的分数。文佩,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着,给你们买个好点的房子,你可以自去选一选,若是有中意的就定下来。”
他说得毫不心虚,破房子也是他给的,嫌破的也是他。他是个强势的人,特别是在依附他的女人面前。习惯性地把他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而傅文佩也向来是最逆来顺受的一个。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傅文佩真的惊讶了,好端端,为什么会想起给她们买房子,难道真是为了依萍嫁人做准备:“振华,这个事情太突然,我还要跟依萍商量商量。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如非必要从来不踏足这里,这还是五年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盛怒之下来置问她。'若是说陆振华想她和依萍,想把人接回陆宅。这种奢望她从来不想了,而且一日有雪琴在,她就只能受压抑压迫地活着。还不如自己住来得自在。现在生活费足够,她不用再为钱的事担心。除了依萍偶尔的冲动会让她操操心外,她过得很平静。可是振华今天这突兀一下的拜访,真是打乱了她的节奏。
陆振华手指轻叩桌面,手上红珊瑚的戒指趁得他的手指白皙又贵气,他直言不讳道:“我要移民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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