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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意菲捧着粉嫩的清兰走出花房,兰花的灵气与她相互映衬。
“你不奇怪我怎么会出现在麒麟基地里头?”玫莉口气不善的。
“我记得你父亲身居基地副司令官的要职。”人事派布上,应该说是种失策,毕竟他辜负了雷尔的信任,变节投降。
嘿了声,玫莉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来,可是要意菲滚远一点的。
“住了二十多天了,还习惯吗?”玫莉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式。
“我身不由己,谈不上习不习惯。”
“听你的话语,还是想逃出去?”
她回头,看着她。“你想帮我?”
“不!我不敢得罪魔岩。”玫莉坦白乾脆的承认。
意菲又回过身去,平静的把剪下的花束插进瓶子里,小心摆正。
“你既然无能为力,那又何必特地跑来找我。”说是这么说,但意菲心里很明白,心机深沉的玫莉是不会无事登三宝殿的。
她收敛起臭脸,尽量摆出和善的模样。
“虽然我无法帮助你离开,倒是有另一种方法,也许可以让你得到相同的效果。”她热络地走向她。
意菲听着。
“臣服魔岩吧!”玫莉俐落地把话吐出。
“臣服?”顿了好半天,意菲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我侍奉他?”
奇怪?她怎么跟晶灵一样,老出这种主意,她们到底有没有想过,一旦牵扯上“感情”一词,只会变得复杂而且难理。
玫莉费了点力气才让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咬牙切齿。
“别误会,我当然不是要你真的拿心去交换、或者去爱上他。我要你假意屈服,是想帮助你离开魔岩,这只是手段。”
记忆飘向昨夜在沙之月时的惊险情境,魔岩的疯狂作为在令人痛恨的同时,却也引燃她丝丝的酸痛。
“你应该明白魔岩那个男人喜爱征服的野性,愈是得不到的东西,他愈想纳为己有。”玫莉的话不断在她耳畔拂着。“他视你为挑战,当然非得到不可,所以只要让他征服的欲望消退掉,你才有机会离开。”
“那该怎么做?”她问,想挥去魔岩的面孔,但反而愈明显,彷佛成了烙印。
玫莉欣喜的差点跳起来!
“第一步就是不要让他觉得你难以捉摸,而最好的做法就是一有机会你就跑去缠住他,相信我,一旦他觉得你纠缠不休,绝对会把你推得远远的。”她兴致勃勃的提供建议。
“就这样?”
“看似简单,但你做得到吗?”玫莉故意激她。
抿唇一笑,并未答腔,她莫测高深的样子反而让玫莉心情更是忐忑不定。
“意菲”“”
“你可以出去了。”
玫莉急问:“你还没有跟我保证你会做到。”
美丽的娇颜闪过嘲讽。“我想你弄错了,即使我要屈服,对象也是魔岩而不是你,我并不需要跟你报告每一项细节?”
玫莉一时语塞!
“好吧!”玫莉自讨没趣地咬牙迸话。“那你自己看着办,希望你不会辜负我一番好意。”得不到回覆,她只能选择悻悻离去。
气死她了“”不过意菲没多少日子可得意了,胜利者终归属于她。
重重踏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至消声不见。
意菲半敛下眼睑,状似平静地轻抚粉嫩瓣叶,其实内心的波涛已经狂涌地几乎要将她击灭。
这是逃不掉的宿命呵,终究还是得这么做。
矜持、自尊,从此刻起,散离!
*****
没有具体的答案。
而这种结论就是让雷尔最怕、最忧心的地方。
虽然眼前的平和尚未有被立即破坏的顾虑,但谁都明白这只是风雨前的宁静。
五指条地捏紧成拳,事情的发展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输了一筹。从各地传回来的情报真假皆有,难以判辨,对方所使用的障眼之计高竿得令他们不仅无法掌握叛军的动向,就连大本营设置在何处也都还一无所悉。
魔岩……那个谜一样的男人……
“恼也没用,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道潇洒的嗓音突然闯进了雷尔的冥思空间,心陡地降下,心冷来得比惊诧更为强烈。宁静堡从何时开始,可以让人来去自如,如进无人之地?
雷尔屏气回身凝睇这一对突然出现的男女。
那男人身材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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