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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群起攻之,虽说人人都是为了找到那本秘笈,但想来也不会让雁北十杰这几个人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日遇到王保华后,宇文洪和杜冰下了华山,往太原方向折返。倒不是宇文洪突然对穆云龙或是穆家秘笈有了什么兴趣,他只是想抓到穆云龙,向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大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从华山到太原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但必经之地就是平遥,于是宇文洪和杜冰二人策马直奔平遥,在南门口的和义昌客栈住下,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十几天过去了,两人每天一大早就坐在客栈旁边的茶馆里,紧盯着来往行人,一等就是一天,却始终没有等到云龙出现。宇文洪对这项游戏早已失去了兴趣,但他不愿在杜冰面前失了面子,只好硬着头皮等下去。两人百无聊赖的在茶馆中守了将近一个月,连穆云龙的影子都没见到,宇文洪终于受不了了,对杜冰说道:“咱们本是往南走,又打了这么一个折返,却连那小鬼的一根毫毛也没见过。如今天也渐渐热了,我看那小鬼未必会往南去,不如继续北上,或许还能找到点线索。”
杜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觉得穆云龙可能出现在北方,还是只是想到北方去避避暑,既如此说,便也应允,只说既然其他两人已经去往西北方向延绥,那他二人便往东北方向碰碰运气。
二人一路北上,天气果然渐渐凉爽,宇文洪的心情似乎也开朗了许多,两人时常有说有笑,杜冰为此也颇为开心。这天在客栈外乘凉,杜冰为讨宇文洪的欢心,给他讲些从前保镖时听来的江湖故事解闷:“听说长白山那里有个神岳派,练功要到山上的一个汤湖里,那汤湖旁边还有一个冰湖。这派的弟子,每天从滚烫的热水中直接跳到刺骨的冰水里,时间长了就能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
宇文洪本来心情不错,听了这话却突然脸色一沉,阴阳怪气道:“这些道听途说的无稽之谈,也难为你们这些人还记得清清楚楚。记下不说,还要讲给别人听。若照你这么说,冬天的时候洗完热水澡,再到雪地里冻上一会儿,过个几年,就刀枪不入了?”杜冰满心的兴致被宇文洪一盆冷水浇来,脸上一红,待要解释,宇文洪却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杜冰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得罪了宇文洪,脑子里乱哄哄的,整晚都难以入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她一觉醒来,现天已经大亮,怕宇文洪埋怨,急忙起身到他房里去找,却早已人去屋空。向小二一打听,才知道宇文洪天刚亮就独自一个人收拾了行装,结了房钱,走了。
杜冰又急又恼,也不知道宇文洪去了哪里,便回了太原。这天刚好是九月十五,雁北十杰一直以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单月的十五日,只要没什么要事在身,便会到福满楼一聚。
此时正是中午,杜冰便径直去了福满楼。刚上二楼,她就看见窗口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不辞而别的宇文洪。
杜冰走到桌前,故意笑着招呼道:“二哥、三哥、五哥。”
胡岳甫、刘书林和牛八斤背对着楼梯坐着,正谈得兴起,见杜冰到了,一阵寒暄。宇文洪早就看见杜冰上楼来,见她唯独不理会自己,说道:“我一早就回来跟兄弟们见面,你怎么这么慢?”
杜冰气得还不理他,故意问刘:“三哥怎么把七哥甩掉,一个人回来了?”
刘她是在指桑骂槐,笑呵呵说道:“他年纪小,贪睡,我让他多睡一会儿再来。”杜冰听刘书林也打趣自己,心想宇文洪不知刚才怎么说自己来着,气呼呼的拉了把椅子坐下。
宇文洪可不管她生气没生气,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你们几时到的延绥,北方大漠的风光怎么样?”
刘书林刚才的笑容一扫而光:“从前我在雁北活动的时候,也曾去过边境几次。那时,虽然也还是一样的荒漠沙石,却有驻军在那里耕作,当地也有些百姓,开荒种地、饲养家畜。这十几年没去了,没想到那边日益荒凉,从前还能见到的零星绿色,现在也几乎见不到了。偶然还能看见几间破房,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没人。”
胡岳甫叹了口气:“如今中原都不太平,何况边境呢,朝廷的军队,根本就不是关外鞑靼骑兵的对手。”
刘书林点点头:“听逃往关内的人说,今年鞑子特别凶暴,往年一个月来抢一次,今年恨不能隔几天就来扫荡一回,也不是专挑值钱的东西,见什么都抢。”
牛八斤憨声憨气的道:“可能是鞑子那里也遭受了天灾吧。”
宇文洪冷笑一声:“鞑子是以放牧牛马为生,今年北方风调雨顺的,水草必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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