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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争执。
夏峻说到这里望了望鲁其远。鲁其远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见夏峻看他,赶忙接过话茬道:“秦辉此人武功高却又心狠手辣,是习武之人的耻辱。老夫今天便趁着众位光临的机会,替夏员外说一句话。我们与其让秦辉继续祸害武林,不如以夏员外马是瞻,见到秦辉,人人得而诛之。若不能敌,也当迅向夏员外报告贼人的动向,大家好集中力量将此人擒获,不仅替夏员外报了家仇,也除了武林一大患。”
众人听了这话,都纷纷同意叫好。夏峻道:“夏某本不是武林中人,现在要来号令武林,实在难以胜任。在下对鲁掌门有个不情之请,烦劳鲁掌门替在下担此重任,不论哪位英雄能替夏某报此大仇,或有任何线索,都请向鲁掌门报告,夏某定当舍身相报。”
阿卜束插嘴道:“我虽不是武林中人,不过听说武林中常常会推选一位盟主,依我看,这西域武林的盟主非鲁掌门莫属了。”
鲁其远虽百般推脱,但在众人不断的要求下,只得勉为其难的说:“盟主的重任,老夫本万万担当不起。但替武林除害,替夏公子和穆家报仇,老夫自当义不容辞。秦辉一事,还请众位英雄多多留意,若说结盟,也是为了杀秦辉这贼而结盟,平时众位尽可自行其事,只是遇到与秦辉有关的事情、线索,烦请与老夫或夏员外知会一声,也好相互间有个照应。”
在一片欢闹声中,宴会结束,八方宾朋陆续告辞。老朋友、新相识们或相互拜别,或继续三五成群的谈论着什么。王钰坤还在跟老伙计曹德海议论盗宝的黑衣人,说他一直在留意,却没见他出现;吴一鸣和刘化同夏峻和陈铭宇打了招呼也告辞了;夏峻仍然忙着应付各路豪杰……
又过了一个时辰,众人散尽,只留昆仑的弟子整理庭院,一帮正字辈的弟子还在围着卢正德称赞他刚才打得精彩。卢正德虽然为人谦虚,但在众师兄弟的吹捧下也有点飘飘然,变得眉飞色舞起来。鲁其远踱步走到众人近前,弟子们见掌门来了赶忙收敛笑容,继续干活。鲁其远看弟子们满脸兴奋也不愿搅扰他们的兴致,只是挥了挥手将正德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鲁其远只留卢正德一人在书房,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正色道:“正德,今日与你交手的陈铭宇,你以为他武功如何?”卢正德道:“我看他虽然有些招法显得凌乱,但步法稳健,并且他在二十四式苍穹印下丝毫不露败势,应该不是善茬。大概昆仑山上能胜他的也不在多数。”
鲁其远叹了口气道:“能看到这一点还算有点眼力,但是你事后可曾仔细想过陈铭宇的招式?”卢正德摇了摇头,有点茫然。鲁其远于是同卢正德将今天两人的比试一招一招的拆了下去,一边拆一边说着卢正德使的招式名称。当拆到第十四招时,卢正德突然愣在原地,说:“他看似每一招都是随意的一搭一扣,但想来想去每一招我都只能用一招化解,而且出招的顺序还是六招正着来,六招反着来的……”
鲁其远点头道:“看似每一招都是他在应付你的招式,但实际上每一招他都在领着你出下一招。他对我昆仑最精深的武功都已熟悉到这般地步,想要胜你岂非易如反掌?”
此时,卢正德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刚才的喜悦心情一扫而空,逐渐被羞愧和恐惧占据。鲁其远看到卢正德的表情,安慰道:“也不怪你当时看不出,在那种情况下,当真不容你思索,为师虽是旁观者清,当时也是在十招开外才看出来的。而且为师整个下午都在思索他这些招式的出处,有些招式真是匪夷所思。或许本来就不是什么招数,只是他随意而为。这样看来为师要想在百招之内胜他,也并非易事。”
二人又沉默了半晌,鲁其远说道:“今天比武之事不必跟师兄弟们说了,陈铭宇的招数自己回去再想想吧。”
………【第九章 辗转 第一节】………
穆云龙别过郑华阳,接着往风陵渡口东的李家寨走去。(本书转载文学网。)他怕引人注目,并不敢买马,还是沿着小路前行。与郑华阳的一番谈话,让云龙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无知的小孩,做事情也学会要多想想再做决定。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家里出事的那一晚就已经结束了,现在的云龙,眉宇间透出的英气和坚毅远不是一般十来岁的富家小孩子所能有的,虽然吃了上顿没下顿,穿的也是粗布衣衫,但就连身形也仿佛突然之间长高长壮了几分似的。从前的他在祖父、父亲、继母和众人的呵护下,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仿佛生活在世外桃源一般,并不知道人世间还有那么多的疾苦、邪恶。被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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