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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上了。
余锡裕对他下了那麽多功夫,今天终於如愿以偿了,那幸福劲儿就好像刚出锅的新酒,又醇又浓,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他,即使白染情绪有些不对头,也难以挫折他的喜悦。即使白染不说,余锡裕也多少能猜出一些他的心思,毕竟经历过那麽多了,拿捏著口吻,小心翼翼控制住不流露出得意洋洋的语气,说:“不是说不难受吗?怎麽不开心了?”
白染还在想著自己刚才那羞耻的叫声,觉得非常丢脸,都不敢看余锡裕了,犹豫了半天,说:“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余锡裕差那麽一丁点儿就要笑出声来,拼命忍住了,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哪里不正常?”
白染说:“我真没想到,我竟然会这样……我又不是女人。”
余锡裕叹口气说:“咱就当这世上没有女人这种生物行不行。”
白染说:“那不说女人,就说你从前的那些,跟你都会这样?我真不敢相信。”
两个人的车站166
余锡裕又跌回了自己挖的深坑里,非常无奈,无法回避这个糟糕的比较,老实说:“以初次来讲,你的确算是比较顺利的。不过两个男人的兴交当然也是一样有快赶的,不然怎麽从古至今这类事情都没断过?”
白染说:“哪里有从古至今?我怎麽没听过?”
余锡裕说:“断袖你没听过?分桃你没听过?”
白染摇头,说:“你别在那儿现编故事哄我了。”
余锡裕辞穷,这年头破四旧把什麽都给破了,白染这麽老实的人肯定是没机会看到半点不正经的东西的,自己想引经据典也是援引无门。只好搂著白染耍赖,说:“小白,你的脸皮太薄了,其实这些事都没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不信,我让你试。”
白染没明白,说:“什麽你让我试?”
余锡裕说:“我躺在下面,让你进来,看看我是什麽反应不就知道了?”
白染没好气地说:“我没那麽无聊。”
余锡裕抓到了机会,腻住他撒欢,说:“你看,咱们之间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吧?之前你那麽反感,因为没有经历过,其实里面的快乐是很多事情都比不了的。”
白染想著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味道,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可果真并不那麽抗拒了。自己本来就不想跟余锡裕分开,现在遂了余锡裕的愿,就更没必要瞎折腾了。於是偏著头不再说话。余锡裕扳过他的脸,缠缠绵绵地亲他,他也就乖乖地让他亲,余锡裕的手一路向下,摸到豚部,他吓了一跳。余锡裕说:“别怕别怕,我不是那意思。不至於擒兽到又要你来一次的。”
两个人搂在一处亲了一阵,倦意涌上来,相拥著睡了。等到再醒来,大概都是中午的时间了,白染还没动,肚子就叫起来,余锡裕爬起来,说:“你躺著,我去弄吃的。”
白染说:“把衣服先穿好,现在最冷的时候,小心冻病了。”
余锡裕听了这话比吃了蜜糖还甜,傻笑著披上一件大衣,拨开炉子风门煮东西去了。切切弄弄把锅坐上,又回床上把白染抱住,说:“饿得厉害吗?再忍一会儿。”
白染说:“也没那麽饿。我们一整天就缩在床上?”
余锡裕说:“有什麽不好?咱们这里毕竟还算有个棚子,还可以烤火,出去了管保冻死你。”
白染说:“农活也还是得有人做呀。”
余锡裕说:“我懒我承认,不过今天别出去了好吗?好不容易咱们才甜蜜一回,马上就出去吹冷风多煞风景。”
白染也就不坚持了,两个人在被子里捂了大半个小时,就闻到米粥的香味。余锡裕说:“我去端。”
没多会儿就盛回来两饭盒子的粥,里面切了黄澄澄的红薯细丁一起煮的。白染拿著勺子吃了一口,余锡裕就问:“这红薯挂了好久了,就不舍得吃,再挂就成红薯干了。是不是很甜?”
白染微微一笑,点点头。
两个人的车站167
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各自吃完粥,余锡裕下床洗完锅碗,又打算往床上钻。
白染说:“你真打算在床上睡一天呀?”
余锡裕歪著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不然干什麽?”
白染说:“今天就来包饺子吧。”
余锡裕想一下,虽然今天不是除夕,但也没什麽可讲究的,说:“行啊。那现在就开始准备?”
白染说:“我先起来,再睡就变成猪了。”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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