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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种时候煞风景,手上一划就扒了白染的裤子,弯下身钻进被窝里,张嘴含住了。
那种湿热的触感,让白染几乎尖叫起来,喘著气说:“余锡裕,你别这样,脏得很。”
余锡裕没有回答,动著唇舌卖力舔吮,感觉强烈得让白染无法再说话,只能捂著自己的嘴摊在床上任余锡裕动作。余锡裕花样百出,一时吮吸,一时又细细地舔舐,慢慢牵引出快赶,但又不至於太过强烈,用了好一会儿,才让白染痛痛快快地设出来。
那感觉爽快到了极点,白染浑身软得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半天不想动弹。余锡裕下床摸著了茶杯,漱了漱口,再钻进被窝里,重新把白染抱进怀里。
白染想说,余锡裕该不会喝下去了吧,但又不好意思问,总之相当愧疚。
余锡裕说:“那个……不急,只要你不讨厌我,也就够了。快睡吧。”
白染近几天来一直不得安宁,这个时候一受累,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余锡裕那句没什麽内容的话在他听来就好像催眠曲一样,使他一下子就睡著了,余锡裕听著他的平稳呼吸,有些哭笑不得,也就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白染是被亮光照醒的,睁开眼睛朦胧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外面的雪光。余锡裕的脸就在眼前很近的地方,他也已经醒了。
白染说:“外面的雪很厚吗?”
余锡裕漫不经心地说:“大概吧,这麽亮,应该下了一夜的大雪吧。”
也许是雪光的原因,白染觉得余锡裕的眼睛特别亮,并且又带上了一种熟悉的意味。那种眼神似乎许久不见,才发现余锡裕果真在压抑,连眼神都在努力克制。正想著是不是要来了,余锡裕的脸就在眼前越放越大。白染有些莫名的紧张,闭上了眼睛,紧接著就被余锡裕吻了。
那是一个非常浓烈的吻,在落雪的清晨,显得那麽温暖,似乎的确不仅仅在宣泄情郁,而是表达难以言述的爱意。那两片厚实的嘴唇牢牢吸引著白染的,不肯放松,那舌尖贪婪地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好像不把白染的全部热情探索出来就不肯罢休。在那个不停歇的亲吻中,白染渐渐喘不过气来,头也开始有晕晕乎乎的。
余锡裕的嘴唇终於暂离,说:“可以吗?现在。”
白染点了点头,伸手解自己的衣扣。余锡裕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身侧,说:“我来解。”
白染没有理由反对,手放在身侧不动,看著余锡裕的手把自己胸前的扣子一路解下去。苍白纤细的胸膛露出来,余锡裕目不转睛地看著,就好像在看什麽稀世奇珍。
白染有些窘,觉得自己瘦得可怜巴巴的,但又不能拦著余锡裕不让看,只能说:“怎麽光看不……”
两个人的车站163
余锡裕不再嘻皮笑脸,紧盯著他,接著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肩头,低下头吻在他的肩上。这一次与刚才的接吻不太一样,在皮肤上用力吮吸著,一阵一阵的刺痛。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白染忍不住哼出声来。余锡裕在这个过程里不知疲倦,吮吸一阵,挪点地方,再来一阵,白染再低头看时,自己肩头胸前已经满是殷红的痕迹了。隐隐约约明白其中意味,有点害羞,说:“你这是在给我盖戳呢?”
余锡裕说:“是呀,你看上面还有字,‘余锡裕印’。”
白染说:“少胡扯了。”
余锡裕说:“你要是不反对,我每天都给你盖一堆戳。”
白染还没来得及再答话,余锡裕的嘴唇已凑到了他胸前,轻轻巧巧地一吮,就不再离开了。那是第一次被碰到,感觉古怪到了极点,有些痒有些麻,连带著腰侧有些酸。白染强忍著不去推开余锡裕,余锡裕的动作却越发放肆起来,撮起嘴唇笼住,舌尖来回摩挲,时不时地还用牙齿咬一下,白染实在受不了要扭动躲开,腰却被余锡裕的胳膊牢牢箍住了,手也被拧到背後按住,只能“嗯嗯唔唔”地不住呜咽。一开始是不习惯,後来渐渐适应了,就觉得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在蹿,心也跳得很快。
余锡裕说:“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白染的心怦怦乱跳,心想那东西的尺寸实在吓人,要塞进去就成了奇迹了。余锡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小瓶甘油,往手上倒,在手上摸匀了,却是把手指先推了进去。
这异物逆向前进,别提多硌应了,白染自然是绷紧了。余锡裕也不著急,慢慢地推进去,轻轻挪动。白染的认真在这个时候充分表现出来,虽然难受,但之前已经答应了余锡裕,就一板一眼地受著。余锡裕虽然没有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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