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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桃花沟的桃树,那都成老黄历了。从分产到户的那年起,这里的农民为了多种地多打粮食解决温饱问题,就把漫山遍野的桃树砍倒,种上了花生红薯。现在的桃花沟有名无实,只有桃花村的桃树仍然存在,很多人提起桃花村来,也称呼为桃花沟。
九十年代的桃花村,人们的温饱问题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农村没有电,每到夜色来临,女人就会打骂着她们的孩子们赶快睡觉,等孩子们刚刚睡着,男人就会像多天没有见过腥荤的馋猫一样,疯狂的把自己的女人压倒床上又啃又咬,女人身上就那两个地方,却能让男人爱不释手,怎么也吃不够,怎么也摸不烦。
那些年没有计划生育政策,农村人没文化,不懂避孕,男人们一不小心就会在女人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十月怀胎,呱呱叫唤的小生命有多少被无奈的父亲用箩筐拎到山坡上扔掉的。
人有千万,命有不同,有的人想要孩子都想疯了,有的人却为女人肚子没有动静而昼夜不能睡安稳的。
张永年的父亲在过去是一个地主,穿金戴银的日子在中国解放的时候终结了,打倒土豪劣绅,农民翻身做主成了全国民的口号。
当时村里不学无术,偷鸡摸狗、吃了上顿没下顿、算是最穷苦的潘富贵,成了贫苦人民的代表,解放后就被推举为村长。当上村长后的潘富贵就像换了一个人,那种傲气比起先前张永年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批斗地主豪绅的批斗大会一场接着一场,他的口号就是:不但要在*体上打垮土豪劣绅,还要从精神上打垮他们,让他们永久不能翻身。
张永年的父亲开始还能坚持,可他被关在小黑屋里,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主动的在潘富贵的跟前脱光衣服,被潘富贵压在黑屋门外的小方桌子上时,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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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女人被潘富贵弄了,能够换来点儿什么也好点儿,那个丧心病狂的潘富贵竟然上了张永年的小娘之后,在大会上批斗的更加厉害了,这就等于是在火上浇油,批斗结束后回到家里,张永年的父亲憋了一路没有吐出来的黑血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口喷出很远去,他对儿子交待了后事,咽气的时候对张永年说:“孩子,你爹我不能照顾你了,但你要好好活着,等你长大了,一定要记住咱家的仇人是潘富贵,就是他占了你小娘的身子,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娘,可她是咱张家人,到你成|人后,一定……”。
张永年的父亲话没说完就撒手人寰,撇下了十几岁的张永年。
张永年恨透了潘富贵,曾在暗地里发过无数次誓言,一定要为父亲报仇雪恨。让张永年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辈子不但没有报仇的机会,能为他们张家延续香火就成了他最头疼的事情。
由于成份不好,张永年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没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他。直到生产队解散,田地分产到户了,这个时候对出身问题慢慢淡化,三十岁的张永年才娶了媳妇。媳妇是娶到屋里了,可过了两年,媳妇杏儿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张永年看到山坡上到处都是扔下的小孩儿,都是不小心在女人肚皮上种下种子,又没有能力养活而丢掉的小生命,他暗自感叹老天不公平。
有天晚上,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的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他的心揪紧了。家里只有自己的女人杏儿在家,这么晚了,怎么能有人说话的声音呢?
张永年预感到不妙,他轻手轻脚的走近窗户,那个时候农村房屋的窗户都是实木的,冬天就沾上一层白色的薄纸,夏天就敞开着。这是夏天,窗户上什么也没有,从外面往里面看,能看的清清楚楚,张永年顺着窗户往里面看去,屋里床上,一对儿光着身子的男女让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默认卷 9。绿帽子
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异常的声音传来,他趴到窗户下往屋里看去,贴着报纸的土墙上被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
那张破旧的春木大床上,一个精瘦的老头儿正光着身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两只手还在无力的挣扎着,两条腿不停的乱弹腾,可她的反抗丝毫抵挡不住那个老头儿的进攻。
女人——正是自己的女人杏儿。
男人——正是自己的仇人,现在的村长潘富贵。
当年,就是这个潘富贵占有了自己的小娘,给父亲戴了一顶绿帽子,父亲被活活的气死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机会报仇,这个畜牲竟然又来祸害自己的女人杏儿来了,又给自己也戴了一顶绿帽子。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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