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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别让我破例。”
“好痛……”躲在司徒文渊怀里的辛掩月,伸出纤葱玉手,抚弄被初月抓过的衣袖,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不到一刻钟,辛掩月成功的沾湿了司徒文渊外衣前襟,呜咽得像个可怜的小弃儿,让人心生怜惜。
“让司徒哥哥看看,伤到哪里。”拉起长袖检视辛掩月所受的灾情,乍看纵横交错的抓痕,实在很难想像到以辛初月一个弱女子,出手居然如此狠毒。连向来把七情六欲隐藏得很好的司徒文渊,也不禁对辛初月粗悍的举止怒火中烧。
司徒文渊毫不避讳的嫌恶神情,让辛初月骇得直往后遐。嚣张的气焰全消,她躲在兄长身后,害怕的轻语,“你要做什么……你只不过是辛家的客人,要是你敢对我动粗,父亲一定会杀了你。”
“闭嘴。”咆哮出声,司徒文渊简直想掐死这个疯婆娘了。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的同时,辛家主母窦如苑突然出现,像保护小鸡似的把女儿拉到身后,她冰冷的夜叉脸,在皎月下,更显得面目可憎,只听得她怒叫一声,“这是在干什么?”这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尤其是没有帮着妹妹对付外人的辛鹏飞,立刻噤若寒蝉,半句话也不敢吭一句。
“娘!您看司徒公子啦!他帮着掩月欺负女儿,女儿不依,您可要帮我作主啊!”救星到来,焉有不告状之理?辛初月霍地跳进母亲怀里,甩动衣袖,含娇嗔斥着司徒文渊的“罪行”。
女人果真是善变的。望着她小女儿般的姿态,跟适才泼妇骂街的狠劲儿比较,还真有天壤之别。摇着头,司徒文渊不禁庆幸,他要迎娶的新娘,是活泼可爱,毫无心机可言的辛掩月,而不是蛮横不讲理,没内涵又粗鲁的辛初月。
“司徒公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滞留花园不去,究竟有何意图?”阴恻侧的眼光,扫过司徒文渊,最后落在辛掩月身上。窦如苑在在显示着司徒文渊的当众拒婚,对她而言,是多大的奇耻大辱。这会儿讲话,自然既尖酸又苛薄。
“是晚了。”肃穆的颔首,司徒文渊低头温柔盈盈地对辛掩月说:“掩月,司徒哥哥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嗯。”点点头,辛掩月机灵的想借他当挡箭牌,在大娘施展家法修理她前,先翘头跑路。
“你的绣房在哪?”
“前面。”回头指向一排整齐画一的木雕花楼,她天真的仰头看他。眼尾余光,在瞄见大娘气到红光满面的嘴脸时,窃笑不已。
他们若无旁人的举止,果真惹火了窦如苑跟她的女儿,十指捏得咯咯作响,她进出冷冰冰的话来。
“且慢。司徒公子,请你留下掩月丫头,拙妇还有些话要对她说。”窦如苑不愧是辛家堡的正统女主人,板起脸说话,还是有份威仪天生的气度。如果她不是处处表现得像爱喝醋的妒妇,辛鸿搞不好会多疼惜她一点,敬爱她的持家天分,可是……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
抿嘴一笑,司徒文渊不妥协的唇线,缓缓勾勒出一条绝美刚毅的弧度。
窦如苑若是想以长辈、辛家堡女主人的身分来压他,这如意算盘未免错打得太离谱。她也不想想,他司徒文渊是什么人!
堂堂持国公主的独子,皇帝老子的表弟,人人捧在手里怕摔着的天之骄子,他自小即养成的自尊自大性格,岂会惧怕一个小小辛家堡的主母?笑话!
不理会她足以将人千刀万剐、杀人于无形的尖锐眼光,司徒文渊照旧携起辛掩月的手,走向位在后院东南侧的绣房。
“娘!娘……”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没于某一间绣房内,辛初月焦急难堪,最后终究忍不住哭诉地跺脚。“我不管,做不了梧栖山庄的少夫人,女儿就死给你看。”嚷完她即拂袖而去,完全不顾窦如苑直想发火却又无处可泄的阴狠毒辣表情。
母亲骇人的神情,看得辛鹏飞胆战心惊,直想拔腿就跑。
暗暗睨视她,辛鹏飞嗫嚅地说:“母亲,夜深露重,您也早点休息。孩儿告退!”
“去吧!去吧!”辛鹏飞儒弱无能的温柔个性直至弱冠还不见改善,也不知遗传自谁?窦如苑看着他陪小心的模样,心中三把火烧得更炽。挥动手,她颇不耐地驱他离去。
“母亲晚安!”欠个身,辛鹏飞松口大气的震步疾飞,巴不得离他凶神恶煞般的老娘十万八千里远。
进房门后,俐落的落上门栓跳上床,蒙上罩被,他随即假寐祈求太平。
夜鸦三不五时的聒噪叫声,和着更夫敲下三更的锣板敲击声,更显得夜晚的肃静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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