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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悠不语,易峰有些犹豫的问道:“将军,那我们之前商量的法子,还用么?”
“用,当然要用!除恶务尽,能做jiān细的,一般都不是逞凶作恶之辈,相反,更应该低调才是!这次虽是为荣城除害,但也只是明面上的害虫,暗地里的蛀虫却没有揪出多少来。不过想必他们也该忍不住了,我就不信一个个都是兰博!”
“额,将军,兰博是谁?”易峰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问道。
刘悠一愣,“兰博……兰博就是……就是一个变态!”
“变态?变态又是什么?”易峰思索了半天,一抬头,却发现刘悠早已不见。
…
…
五人为一伍,设伍长,十人为一什,设什长,百人设百夫长,五百人归于一校尉。
五人互相监督,有疑似jiān细者,报与伍长,伍长报与什长,以此类推。知而不报者,斩!伍长不上报,斩伍长!怀疑伍长者,可越级上报与什长,知而不报,五人皆斩!
以此类推。
说白了就是,别看咱俩关系好,该上报还是得上报,我不举报你别人也会举报你,到时候我也得脑袋搬家。伍长什长别以为是个头头,手下的人却是可以越级举报的,别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是就怕身体少个零件!
城头的脑袋瓜子还在飘着,谁也不想成为那第四百九十九个。
消息刘悠已经送给郑元帅了,三rì已过,也不见郑元帅有什么命令下来,所以刘悠只能守着荣城。幸好刘悠也不是什么贪功之人,反而正合了他懒惰的xìng子,荣城如今他算是一呼百应,就算有几个jiān细但也没有大碍,城都封了,想传信也传不出去。军中早已彻查了一遍,有养鸽子的军士全都被隔离起来,整个军营中莫说鸽子,连野鸡也找不出一只来。
刘悠也只是每天和鲍天易峰聊聊荣城的军心这种事情,琐碎的事情全交给了这两人去cāo心,自己和雷寂果果在府中吃吃喝喝聊聊,倒有了在天都城时的感觉。
没有易峰在侧,雷寂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每顿都喝得五迷三道,这时的酒才叫酒,不然那不是买醉,是买罪受!
刘悠见雷寂和果果两人推杯换盏喝得兴高采烈,不由对果果这个姑娘“刮目相看”,看来唐叔叔对这个独生女真是溺爱到了骨子里,谁见过大家闺秀这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
刘悠喝着绿茶,对雷寂问道:“雷兄,雷家在这湘州没有置产业么?”
雷寂摇摇头,“这湘州有黄扒皮在,谁没事儿讨这个没趣。”说着觉得不妥,指了指果果,“当然;她家除外!”
“黄扒皮……黄扒皮……”刘悠沉吟道。
第二十五章 黄扒皮
() “他们叫我什么,黄扒皮!扒皮啊!老夫我在湘州待着这么些年,顶着金关那些兔崽子,容易嘛我?西路军从十几万人发展到现在的快要五十万,粮草马匹哪个不是老夫我cāo心,生怕短了将士们的吃穿用度,贤侄你是知道的,何曾苦过你们?”黄奎振赤红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说道这里不禁有些哽咽。
刘震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快要花甲的老家伙,也不知是真的酒后吐真言还是逢场作戏,但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再看看桌上的珍馐美食,实在是提不起丁点儿食yù。
不过说句实话,黄奎振在湘州的官声差是差了些,可如他所说,西路军的供给一直是湘州提供,从这点上看,黄奎振的确是有功劳的。而且郑元帅的心只在西路军上,湘州百姓的死活却不是他该cāo心的,所以反而因为黄奎振对西路军的尽心尽力使得郑元帅对黄奎振并无恶感。
可刘悠再三提醒自己要防着此人,相比之下,不信亲弟弟,信谁?
黄奎振似乎没有在意刘震脸上的不自在,犹自说道:“老夫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再说句对郑老元帅不敬的话,老元帅年事已高,皇上也不见得忍心再让他老人家披挂上阵,说不定这两年就要请老元帅回天都城荣养了。老夫观西路军上下,除了贤侄能扛起这元帅之位,实无第二人选!”
不知道黄奎振怎么又扯到了郑元帅身上,但提到元帅,刘震只好起身,正sè说道:“黄知州此言差矣,郑元帅老当益壮,乃我西路军之魂,岂可轻离?”
黄奎振没想到刘震反应如此大,赶紧拉了拉他,道:“是老夫失言了,贤侄快坐。”
本想试探一下刘震的野心,没想到这小子还是那么死心眼,一个老的快要掉牙的老虎,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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