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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气的下场?
“哎哟我说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难怪早上出门听着喜鹊叫呢!”
刘悠正在金玉堂初建之时便给自己留的一个院子里和果果说着趣闻,便听见一声满是怨怼的娇嗔。看着这位年纪三十上下的少妇,纵是刘悠也不禁有点口干舌燥,倒不是他不坚定,但任哪个男人见了这个媚骨天成的妖jīng也得起反应。当然,得是正常的男人才行。
“秦掌柜的辛苦了,这金玉堂总号若不是得您打理可没有今天。”刘悠艰难的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不过这话倒是真心话。
秦淑咯咯一笑,这位小爷处事果断狠厉,可有时候却又是一副腼腆的初哥模样,令自己总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咳咳,也只敢想想而已了……
她是认识果果的,刘悠没有介绍果果的身份,但说明了果果才是这间金玉堂的大股东,所以秦淑也施了一礼,心说你把人家娶进门那还不都是你刘家的。
“在爷面前奴家哪敢称一个您字,莫不是要打杀奴家么!”这话没有半分撒娇的意思,换个粗壮的大汉如鲍天说出来亦无不可,不过那个奴家换成末将。但从秦淑口中说出就偏偏让人脑中一嗡,恨不能赶紧天黑来他一番**。
刘悠终于明白了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那位江州司马为何会青衫湿了,这你妹的想不湿也难啊!
第十八章 两件事
() “得了,早就说过,在我面前少来这一套,”刘悠还想起当年第一次见秦淑时,那时她还是教坊司的人,被老子刘锡辰给弄了过来,当时也不自觉的流露出职业病一般的魅惑表情,结果被刘悠给板起脸来一番狠训。
“这几年金玉堂多亏了你,这是实话实说,我是要多谢你的。”刘悠说着,对秦淑抱了抱拳,虽然是坐着,但对于秦淑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刘悠已经算是“礼贤下士”到了极点,赶忙连道不敢当。
刘悠却接着道:“秦掌柜,这三年多来我自问也不曾亏着你,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告知你现在有多少身家?”
秦淑不明其意,但还是老实答道:“您是大方的东家这没的说,天下也找不到您这么做生意的,而奴家平时也没有花费的地儿,这些年也有个二三十万两的存银吧。”
“二三十万两,也不算少了,那秦掌柜可还有什么打算,或是就这么在金玉堂做一辈子?”刘悠品着茶,淡淡问道。
可惜茶虽是好茶,但却太苦,人生已经够苦,所以刘悠还是偏爱花茶更多。
刘悠能淡定的说,但秦淑听起来就淡定不了了,这分明是要赶人的意思啊!金玉堂虽是刘悠的产业,准确的说是果果的产业,当时的银子可都是果果出的,但这二位除了开张那会还算“忙活”了一阵,其他时候哪见得到他们人?
秦淑不是东家,但金玉堂就像她的孩子一般,看着它一步步成长,在天都城打出名气,分号在各地的建立,与同行间没有血腥的厮杀,她是真的累在其中也乐在其中。她很希望自己能够某一天看到金玉堂能开到四大帝国甚至清秋城去,成为天下最大最高档次的青楼!
但听刘悠的话中意味,似乎是不想用自己了,尽管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一定有错才不让你干,而真的犯错了也不见得就不让你干。
秦淑作为一个女人,而且是年纪已经算是颇大的女人,其实能走的路并不多,或是找个或官员或富商嫁了,也算下半辈子无忧。但就算嫁了最多也只能是妾,遇到好一些的主母也就罢了,若是遇到那种强势又鸡贼的那处境可比下人还要不如!秦淑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见识过,动了真情抛家舍业浪迹天涯的有没有?肯定是有,但这种人全天下可能也找不出三五个来,跟皇帝的稀有程度是一样的!
就如同刚才秦淑所言,她的身家已经是很多人难望项背的,一般的商人能有个十万两的家底就已经算是富甲一方了,她有这雄厚的本钱又何必再傻傻的去看男人的脸sè?所以不知不觉当中,秦淑已经把自己的未来也好,志向也好,都放在了金玉堂上,她从未想过离开,更没有想到过会“被离开”。
“东家是觉得奴家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还是觉得每年分给奴家的银子多了?”秦淑的语气很难说是低落还是失望亦或是愤怒,按说她也是见惯世情的人,但此时她确实失态了。
刘悠见场面有些冷,才发现是对方误会了自己,微微尴尬道:“秦掌柜想岔了,金玉堂总号一年能有百十万两的进账全是你的功劳,这点我和果果着实汗颜,所以绝没有过河拆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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