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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学?”
楚离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没有听见我方才说的内力深厚?你这点功夫,和人过过招还凑合,若论内力,远远不足。”
夕鸢闻言顿时不悦,撇了撇嘴道,“我那一日,随手一打就打的我二哥腕子疼了几日,怎么师父你还要贬损我呢。”
“并非是我贬损了你,只是事实如此,你的火候还欠许多,切忌自得自满。”楚离说罢,又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递到夕鸢面前,“这匕首锐利无比,削铁如泥,你没有把趁手的武器,就先拿着这个罢。”
夕鸢接过一瞧,在月色朦胧之下,这匕首鞘便已是盈盈泛光,镂空花样无不精美,握在手中连大小都刚刚合适。
匕首出鞘,折映出隐隐寒光,望之便可知起锐利锋芒,夕鸢不禁发出一声低低赞叹,反复把玩,越看越觉爱不释手,“这匕首,是送给我的?”
楚离蹙眉道,“怎么,我方才所说,你竟没有听懂不成?”
夕鸢唯恐他要将匕首收走,连忙笑道,“懂了懂了,多谢师父,这个我就权当是师父送的生辰贺礼了。”
“随你便是。”
楚离又教了她几式用匕首的手法,一刺一推动作利落流畅,夕鸢跟着学了几下,倒也颇有模有样。
“这匕首乃是天山寒石锻造所制,你贴身收好,若非紧急,不必以此示人。”楚离看了眼天色,已经有些隐隐发亮,便道,“时候不早,你回去罢。”
夕鸢却不觉困倦,笑盈盈道,“明日无事,早起倒可以多躺一会儿,师父离京许久,现在都回来了,能不能问你去了何处啊?”
楚离瞧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你就这么想知道?”
“关心师父的行迹,也是徒儿份内之事嘛,师父不会吝于相告的吧。”
楚离静默片刻,敛下眸子,“我去祭拜父母。”
夕鸢闻言颇有几分尴尬,没想到触及人家这样隐私之事,且还不是什么好事,便忙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啊,我不是存心问起,你父母……葬在何处?”
“苏州,那是我娘的故居。”
夕鸢含笑道,“苏州好呀,山水环伺,群英碧绿,是个好地方。”
“地方再好,大仇未报,他们在九泉下,始终也难以安息。”楚离仿佛是提起了不快之事,手中随意捻着一颗石子,下一刻便尽数化为灰土。
“大仇?”夕鸢一怔,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他身上背着血债?
“杀父母双亲之仇,不共戴天。”楚离淡淡望了她一眼,眸子中似全无温度,“此事,与你无干,不必再问。”
他站起身来,向前迈去数步,背影分外的清冷萧瑟,夕鸢也不知该说何才好。直至半晌之后,才听楚离幽幽开口,“我仇深似海,你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天色都要亮了,回去罢。”
楚离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夕鸢固然好奇,却也懂得尊重隐私。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楚离的仇人大约十分厉害,说不定还在京城之中。
古代人,尤其是所谓的江湖人,似乎很喜欢自己去了却恩怨。要是放在现代,这样动辄打杀的,就要变成黑社会了。
夕鸢忍不住想了一下戴着墨镜叼着眼的楚离,形象竟也意外的吻合。再闹补他身上刺龙画虎,扛着砍刀……夕鸢实在绷不住笑意,噗的一声乐了出来。
暑夏的酷热逐渐退去,秋老虎却依旧厉害坐在屋里什么也不干,额头便止不住的向下落汗。这个时节再用冰就稍嫌寒凉,可不用又热的难受,夕鸢靠在屋里不住的打着扇子,可就是凉快不下来。
“这天气真是让人受罪的很,奴婢让后厨做了些藕花露,清清甜甜的吃着也爽口些。”云谨一边替她打扇一边说道。
夕鸢揉了揉眉心,看着屋外硕大通红的日头,明晃晃刺的人睁不开眼,精神也越发惫懒起来,“今年这气候怪的很,都到了九月里,怎么还热成这样呢?”
“说的是啊,往年早都该加衣裳了,今年却还穿着夏衣。”沈氏摇着扇子从门外进来,含笑同夕鸢行了个礼,坐在一旁忙着扇风,“瞧瞧,不过这么一段路,便热的受不住了,哪怕盛夏时节,也不过如此了。”
夕鸢见她身旁侍婢还提了个匣子,便顺口问道,“这样热的天,姐姐还不辞辛劳的赶过来,可是有事?”
沈氏笑道,“王妃真是聪慧,一说就准,今儿个是敦肃侯府那位孙儿的百日,我便择了些贺礼准备出来,想着先拿过来与王妃参详一下。”说着,便命人将那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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