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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薛府了。
薛府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了北边谈一笔生意,薛二少爷则在坐镇在家,岂料偏偏就出了这种事情。
他望着薛凌时笔直的后背,却不知道这个有着雷霆手段的主子会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毕竟他也是临时来到薛二少爷身边,薛凌时从前身边的小厮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薛凌时调离身边。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之际薛凌时淡淡开口:“既然人证在场,未免大家说我薛府,还请大学士将薛夏二人交至官府在听定夺。”
他既然这样说了,大学士自然没有反对意见。
然而那个圆脸少年似乎却对这个建议很是不满,他不依不挠的上前大声说道:“官官相护,谁不知道那官府和你们薛府穿一条裤子!”
薛凌时的头微微侧偏,并不理会那少年的质疑而是冷声对大学士道:“如此,在下现行告辞,至于今大人在下自会转告。”说罢他对着肖顺尧微微颔首。
看也没有看旁人一眼,便推着轮椅离开。
淑欢纳闷,不知道这薛凌时又要做什么。
大学士让众人离开,房间里立时安静了不少。
大学士看着哭哭啼啼的柳姨娘叹了口气道:“夫人还是先行回府的好。”
柳姨娘摸摸眼泪,也知道此事自己在这里非但帮不了忙,还有可能耽误了今魏赟的治疗,倒不如回去求求长阳郡君,兴许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就算是薛府或许也有可能要给长阳郡君些许薄面。
她点点头复又突然跪在地上朝着肖顺尧狠狠的磕了三个头,额头登时鲜血直流,淑欢急忙从药箱里寻来纱布要给她擦拭,却被她不耐烦的甩手摆开:“求肖公子治好今魏赟,今柳氏来世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肖公子的大恩大德!”
“柳姨娘何必客气,肖某定当竭尽全力,只是令郎却要同我回医馆,而且柳姨娘必须答应在下一件事情。”肖顺尧扶起柳姨娘,沉声说道。
柳姨娘一听今魏赟有的救,别说是一件事情就算是百件,千件,她也会去做,当下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肖顺尧摸着药箱淡淡开口:“令郎在我医馆医治期间切莫令人来打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柳姨娘眉头一皱,似乎觉得隐隐不妥。
肖顺尧的小童则是轻声解惑:“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大人在医治疑难杂症的病人时,需要全神贯注,最忌讳被人打搅,乱了心神,手下自然会有纰漏,人体穴位重要万分,出一点差错都有可能有致命危险,是以不便被人打扰!”
柳姨娘听了解释,双眼肿的如同桃子一般当下点点头:“一切都听肖公子的。”
说罢便悄然离开书院。
柳姨娘此刻想到的是立刻将此事告知今杜若。无论如何都要先找人去那大牢里将薛夏和漆武暴打一顿,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大学士突然叹口气颓然的坐在凳子上茫然的望着肖顺尧:“肖公子,此事究竟为何?”
肖顺尧又摆出了从前嬉笑怒骂的表情无奈的耸耸肩:“那还是去问薛凌时吧,肖某先行告辞!”说罢便领着淑欢和药童,命人将今魏赟抬去医馆治疗。
淑欢低着头,一路沉思,却总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令她觉得奇怪。
突然看见那个圆脸少年鬼鬼祟祟的从书院出来,四下张望,随后叫了一辆马车,不知去往何方。
她凝眉思索却不料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被放大了数倍的面容连忙用手推开。
肖顺尧好奇的望着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喊你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淑欢没好气的说道:“不牢肖公子费心,还是想想怎么治好今魏赟。”
淑欢刚说完这句话只觉脑海闪过一道光,思绪顿时清晰起来,心里当下一片澄明:“是了,那个圆脸少年的说法本身就有问题,倘若按照他们所说是先看见刀子,后看到今魏赟被捅,可是他们明明是先听见了声音,继而便确定今魏赟必死无疑,难道是别人一早就设计好的?可是这几个少年究竟为何要这么做?背后指使的人又是谁?”
淑欢越想心越惊,此事一出,今魏赟若是活着还好,倘若他死了,今杜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薛府也会因此事而恼怒于俊君府。
按照平儿不喜欢今杜若身边有女人的做法,今魏赟又怎么能平安的长到了如今!
肖顺尧似乎是猜透她的想法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与其瞎猜测,不如去问问薛夏和漆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淑欢惊讶的望着肖顺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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