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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晋阳笑着说。
关敦素不理他们,起手码牌。
“跟哥们说说,爱情是个什么样的,呃,样子,呃不对,感觉,是个什么感觉?”陈致远说。“白板。”
“每滴精华都想用在她身上!”关敦素这会已经回过来了,认定那个JIAMOUSUN就是孙静训。“白板。”
“跟白板。”王晋阳推出一张牌。“老杨再来一张,就有一番了啊。”
“白板。”杨献文竟摸来一张。“那妞是谁?”
一句话勾起了关敦素的回忆。第一次见她是在医院,自己爷爷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病房里两张床,一张睡着爷爷,一张睡着孙静训的哥哥,孙嘉谋。孙嘉谋是先心,情况不大好,看来是油尽灯枯了。孙静训每天都来看孙嘉谋,那时她大一了,每个毛孔都透着十米外都能感受到的青春。关敦素见到她确实被惊艳了,不是因为漂亮,单单就是那股他已经失去的青春活力。孙静训每天来看孙嘉谋,都给他读一段书。关敦素本来并不是每天来看爷爷,但是见到孙静训后,他也每天出现在病房,一起听孙静训轻声朗诵。
“假如没有你
假如不是异乡
微雨、落叶、足响
假如不必解释
假如不用设防
路柱、横线、交通棒
假如不见面
假如见面能遗忘
寂静、阴影、悠长”
舒婷《北京深秋的晚上》中的一段,关敦素不知不觉就背出来了。
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多久。有一天关敦素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孙静训的嚎哭,他推门进去,看到孙静训趴在孙嘉谋身上,旁边的护士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
孙嘉谋死了,他父母赶来医院的时候出车祸,也死了。孙静训变成了孤儿。关敦素有点难受,并不是因为同情她。孙嘉谋死了,意味着他以后可能永远见不到孙静训了,这不行。查过孙静训的资料后,发现她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家里的亲戚也不在身边,在民政局找了点关系,恩威并施,以爷爷的名义收养了她。
孙静训受的打击太大,关敦素为她办了休学,不远不近的站在她身边,像一只狩猎的雄狮。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关敦素紧紧地抱住她,“喜不喜欢我?”
他不需要答案,凭他的脸,凭他的身家,还会有不喜欢他的女人?孙静训是他的。
“该你了!”王晋阳朝他昂了一下下巴。“五饼要不要?”
“不要,八条!”关敦素拿起电话,打给高秘书。“给我订一张明天去伦敦的机票。”
关敦素等不及了,虽然从他想叫孙静训来公司实习,到得到她的死讯,到出现转机才两天时间,但他有种自己死过一回的感觉,这两天过得太跌宕起伏了。一定要自己亲自去确认孙静训还活着,等不及了,他要第一时间见到她。
“孙静训是不是那个女学生?”杨献文问。
“嗯。”关敦素捏着手机,等机票信息发过来,怎么这么慢?!
“以前捏在你手里的时候也不见你上心。”陈致远说。
“我怎么没上心?”说来惭愧,孙静训跟自己的六年里,别的女人也没有断过。但对于以往自己混蛋的那一面关敦素一概不承认。
“哥们你悠着点,张家也不是吃素的。”王晋阳提醒道。“英国你别去了,我给你把人找回来。你还继续放在白沙洲养着。”
“我不打算跟张韵云结婚了。”关敦素一股爱谁谁的意思。
“张家杀你的时候我们会去给你收尸的,呵呵。”杨献文杠了王晋阳的二饼。
“没有孙静训,我跟死了也差不多。”关敦素挑眉说。“抢杠,七小对。七小对二十一番,抢杠二十一番,加上开局那一番,一共四十三番,给钱!给女朋友买花的钱有了!”
杨献文气得笑了:“你他妈还少那几个买花的钱?!”
机票信息来了,明天一大早的。关敦素收好钱包说:“不玩了,我回去收拾行李。晋阳,后面有什么资料发我邮箱。”
王晋阳邪邪一笑:“我让我伙计跟你接头。”
“赢了钱就跑!麻痹的!”杨献文气得牙痒。
孙静训拎着购物袋,错愕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住所烧成一片火海。不时有人从她身边跑过,警笛声呼喊声以及倒塌声混乱成一片。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反应,直到有警察过来推她走开:“Go!Go!It’s dangerous!”她囔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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