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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
男人的手把住了刀柄……
酷拉皮卡突然又睁开了眼睛“至少能让我洗个澡吗?我这样很脏,不敢见我的死去的族人。”他的声音很平静,如同缓缓流动的湖水,没有激荡的波纹,只是一圈一圈静静的荡漾……恍若谈话的对象不是来夺取自己性命的蜘蛛而是一个普通路人。
信长犹豫了。虽然好友的痛失让他恨死了酷拉皮卡。但,他从未想过团长会对锁链手如此……如此明显的……他找不到词汇了……或许是羞辱……
“好……我给你一点时间”说完他席地而坐,闭上了眼睛。给他一点最后的尊严。
“谢谢“酷拉皮卡无力地笑了笑,扶着墙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收了收散落四周残破不堪衣服。一瘸一拐地朝着后面的一个小门走去。只是几米的路程,他却走了将近10分钟,每走一步,撕裂的伤口就沿着双腿留下暗红的痕迹。终于他打开了门,将身影隐没其中,信长依然闭着眼睛。所以他没有看到酷拉皮卡脸上那一瞬间的冷笑。
信长闭幕养神了半个小时左右……锁链手处理的时间太长了吧。虽然这么长的时间都等了过来也
不差这几分钟,但……他决定去催一催。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你好了吗?只能再给你2分种了。”
里面没有回音。
“喂,说话啊。不然我要进去了。”
里面没有回音,小屋内只有他的声音在默默地回荡以及唰唰的雨声回答着自己。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喂,锁链手,我真的要进去了。”
还是没?有?回?音。
不妙了。他立刻撞开了门,眼前的景象出乎意料。他猛拍自己的前额。
“切,被这个小鬼骗了。”
小屋根本没有浴室,何来的洗浴。后门直通外面。暴雨漫天袭卷扑面而来。清冷的强风将他衣摆吹起。信长看见从后门一直延伸出去的带血脚印。
酷拉皮卡逃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大意了,因为对方的虚弱,自己大意了。
此时他后悔的恨不得把自己砍了。
他赶紧沿着酷拉皮卡逃离的方向追去。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信长追了半天,仍然不见人影,雨幕中视野所见空无一人。他的脸都扭曲了。
其实只要他在坚持一下,就会发现已经晕倒在冷雨中的少年,然而他放弃了。回到了蜘蛛的巢穴,同伴以及团长都在等待着最后的讯息。提着未出鞘的武士刀,他注视着库洛洛漆黑的瞳孔心想着,眼前的这个人就在不久前狠狠地侵犯了锁链手,用极为残忍的方式。窝金和派克的仇不会就这么算了。至于锁链手,他会把他揪出来。当然独自一人,因为团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死了。”信长是这么回答库洛洛。
金发的男子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脚尖停留在酷拉皮卡的身旁。他弯下身,拨了拨失去意识的少年,又将他湿淋淋的不能蔽体的衣物撕扯地更开了一些。痕迹一目了然。浅蓝色的眸子闪着有些兴奋地因子。
“酷拉皮卡,很痛吗?被自己好不容易原谅的蜘蛛反咬了一口。这滋味不错吧。”查尔斯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脸颊。
“感谢我吧。是你运气好,今天遇上我,”他横抱起了少年,用自己的衬衫,体温包裹着冰冷的躯体……
查尔斯将他送到了离这不远的另一个城市,他有种预感,拉比霍市要遭殃了。
旅店中,浴室内已经放好了热水。查尔斯轻易地剥去酷拉皮卡的衣服。将他慢慢被自己捂热的躯体轻轻地放入温水中……
第二天,当酷拉皮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清洗干净,而且伤口处也似乎上了药。躺在舒适的床上,想做了一个糟糕的梦。
可惜这一切并不是梦。
莫森的催眠到此为止。
酷拉皮卡睁开了眼睛。
“酷拉皮卡,觉得好多了吗?”
“嗯……”酷拉皮卡扶着额,头疼得厉害。
“真的不需要完全催眠吗,那样效果可能会更好,成功率是100%。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谢了,莫森。只是,有些东西,哪怕在肮脏也还是留下些痕迹比较好。这样我才能不断地逼迫自己……”难得的莫森再次见到酷拉皮卡的笑容,却有些悲凉和决绝。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继续之前的复仇,我要让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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