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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再治其不敬之罪也不晚。”
众人对脂颜的身份并不认同,都以为不过是身怀才学的女子借太女失踪、皇帝病重的机会来冒明顶替。身后也必有谋划之人,这场豪赌,输了便是身家性命,赢了便飞上枝头,足见来人的胆色之非同常人。
然而,姬煜欢并不买账,她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既然底下的大臣们怀疑,她也就不必说破。“如此狂浪不轨之人,留之无用。拉下去,打入死牢!”
武士们推搡着脂颜向外走,刚出了殿门,只见三个人闪电一般从大殿的顶上一窜而起,各执着刀枪,立刻将几名武士围住。
不消片刻,脂颜已经从武士的手中转到了对方三人手里,那几名武士都受伤倒地不起。
殿外打斗成一片,里边的人都听得见。
姬煜欢稳坐钓鱼台,以为即便姬煜蝉有同党来劫持,也断不会从武功高强的金殿武士手中逃生。结果,恰恰相反,她看见脂颜好端端地满面吟笑的走上来了。
“姐姐的武士太不济事了,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好你呢?”脂颜暗讽明嘲。“这几位公子正是姐姐从风烈国请来的,和我一路同行到纹水。妹妹看见都是如此出众的人物,就不客气的接收了,如今他们可都是我的人。怎么样?姐姐对这几名男子的功夫可还认可?”
“姬煜蝉,你不要太过分!”千靖王已经愤怒到眼睛冒火了,“你要弄清楚,现在是谁坐在这个位置上?”
“哦,妹妹很清楚啊,暂且让姐姐坐在那里感受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这人向来很大方,并不计较。”姬煜欢越是气,脂颜说的越起劲。
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自己还有两张底牌没亮,她就气成这样了,活该气死。
这个老头,怎么还不见人影啊?!
可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他老人家今天喝醉了不来,那自己在金殿上可就得血溅当场了。
虽说他们几个并不怕这个自大的女人,可——计划好的戏码总要一幕幕的演完才有效果。
“国师上朝——见驾!”
金殿外一声传喊,脚步声“噔噔”直响,台阶上快步走上来一个人。
来人径直来到脂颜面前,鞠躬行君臣之礼,“老臣陶敏农给吾皇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脂颜咬着牙,朝陶敏农咧了咧嘴角。“你要再不来,我们就被人砍了脑袋了。”小声嘀咕,只有两个人听得见,表面上还得作出该有的反应。“国师辛苦了,不必行此重礼。”脂颜伸手托住陶敏农的胳膊。
这老头一只眼斜眯着她,从脂颜的位置看他的脸,带了三分的玩世不恭,看他一副根本是把上金殿不当啥正事的感觉,咋就这么不靠谱呢。心里犯嘀咕,最好给他一点警告:“老伯既答应蝉主子回国来作证,可不要把戏演穿帮了。”
“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上边坐着的不是正主,你以为你就是了?”老头回应她。“还有啊,我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五天,我可不管你在这怎么折腾,总之不能把人家给扔着不管!”
这个老头,知不知道这是啥时候啊,金殿之上,敌我矛盾,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还有心思跟她提小师兄——
这个怪老头不提还好,这么一提,脂颜心里突然就多了个结。小师兄在她走后面对影帝,不知会有怎样的危险,罢了罢了,他那么聪明,肯定不会出事?
脂颜这边心里一停转的空,陶敏农已经郑重的转过身,一脸威严的面向全体文武群臣大声说道:“姬煜蝉乃我纹水太女,五年前受格桑皇帝差遣体察民情,并在风烈国内结交了各种能人义士,了解到诸多敌国情况,所以,今天本国师想说的是,姬煜蝉的太女身份是如假包换的,大家不用置疑,眼前站在我身旁的人正是我们纹水的太女,也是我纹水第十代皇帝的不二人选——姬煜蝉;帝位理应遵循礼制,焉能玩笑对之?”这话是问满朝文武,但实际也是责问姬煜欢的。
陶敏农,在纹水的地位很特殊,格桑皇帝对他极其依赖,当政二十五年间,几乎事事都要询问他的看法,朝堂之上他被尊为国师,但实际上,他却并不怎么上朝。但其人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又懂得各类玄异通灵之术,众人都知道:国师正是太女的启蒙老师,太女从出生到出走,在宫中十四年间,与这位国师朝夕相处。
既然他说眼前的人是真,那就绝不会是假。
“我去把那女人揪下来——”廿朝安对着脂颜低声说。
“不用,现在让她下来,她怎会心服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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