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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伸手抱住,扶他靠在自己身上。叶亦沐自己早已站立不稳,只能任由玉无极抱着,虽然他不喜欢示弱,现在身体不容他逞强,也就懒洋洋的闭眼假寐一会,顺势享受一下身后的靠枕。
玉无极低头看着这样的叶亦沐,是除了那天晚上再也没见过的柔弱,心中似有一根弦被触动了,竟有淡淡的心疼,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想这样永远抱着他。
感觉到怀中之人渐渐恢复体力挣扎着疏离自己,心中竟有一丝不舍飞过,恍惚之际叶亦沐已脱离。此刻的玉无极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感到自己的宝贝飞了,心中满不是滋味,不过聪明如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发现看叶亦沐出窘是他现在最大的乐趣。
“想不到你这么娇弱?魔教少主不会是女人假扮的吧?”依旧是邪乎的语气,戏谑之味一听便知,从玉无极口中说出更是令他火大,立刻拧眉看那神色嚣张之人。
“玉无极,想死你就直说,何必气我,我若是女人你能不知道?”一张脸上没任何表情,不悦之色一目了然。
玉无极眼珠轱辘一转,立刻想到什么,坏坏的看着叶亦沐,意味悠长道:“那倒也是,你我同床共枕又有肌肤之亲,曾经可是亲密无间呐。”
此话一出只见叶亦沐握拳挥来,玉无极早已料到如此故意余光瞄着他手下动作,移步一闪轻松躲过。这一躲的顺势带动了铁链,叶亦沐一个不稳倒了下去,铁链另一端的玉无极本想越过力的牵引移至那人前方,谁知那人报复的猛力一拉也继而向前倒去。顿时四目相对,近距离的接触使他们气息交融,忘了时间。
片刻。
“玉无极,你给我起来,你想把本公子当肉垫吗?”叶亦沐难受的紧皱眉头用力着玉无极。
一回神看到那人痛苦的表情,立刻起身坐于一侧,起身的瞬间清楚的感觉到一股莫名燥热席卷而来,这种感觉他是知道的。当他再次看到坐起的叶亦沐疼痛的揉着肩膀时,一股烦躁让他不悦的立刻起身,这一站使得还坐在地上的叶亦沐随着铁链的突然震动被拉起,手臂疼痛让他不觉轻哼了一声。
“这点痛就受不了,看来你真是娇贵啊,少主,这样的你还做什么魔教少主,去自家馆子里做红牌岂不更好。”话里尽是刻薄鄙夷之意,玉无极虽然亦正亦邪,却从不会去刻薄别人,他认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至于怎么活,都是别人的事。此刻他的讽刺独独针对叶亦沐,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刚刚的反应,他不相信自己竟然会对同性的他有那种反应,而这个人还是叶亦沐,还是人人欲除之的魔教少主。
玉无极看着他睁着的眼睛渐渐从无辜有了火光,意思到有些过分,有点后悔自己的言语,这些都是叶亦沐不喜欢听到的话语,他现在的身体不能太过动气,只能心虚的别过头轻声道:“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欺负人可不是你玉大公子的作风啊。”两人惊异侧目看向林中,一白衣男子倚树而立,随意把玩手中纸扇仿若无人般的说着,此人正是那日欲购悬画的白衣公子。
惊异他的突然出现,忆起那日他对自己的认知,叶亦沐对他感觉很奇怪,本对他印象不坏,只是那日他对画的企图让他产生了防备。防备或许是本能一般,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浑身仿若竖起硬刺的刺猬。
白衣男子见此情形,直身上前几步,弯了眉头露出伤心的神色看着叶亦沐,道:“亦沐你果然不记得我了,我们可是幼时玩伴啊。”
此言一出,不紧叶亦沐,就连玉无极也有所警惕,冷静应对:“既然仁兄你与亦沐自幼相识,可否告知其名?”
玉无极果然算是少年侠士,虽有防备,礼貌依旧,如此,白衣男子拱手道:“在下庄明诀,乃楚飞之徒。”
此言一出,玉、叶二人均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