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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不怕的。那样他的君煜便记得他一生。
“我让你笑,笑吧……”傅君煜恨得咬牙切齿,怒火烧红了双眼,平日如煦阳的俊颜阴森诡异,像罗修般散发着嗜血气息。
狠狠的挥动手中沾着辣羊油的鞭子,落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说,为什么把溪语推下去?为什么?”君煜打累了,气喘吁吁的看着前面鲜血淋淋的杜风,此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里还有往日清新活泼的精灵模样。
“煜……煜……”杜风嚅动着带血的嘴唇喃喃自语。
“是因为嫉妒吗?”明明满面血污,明明该是剧痛无比,怎么还会有一双充满希冀的眼睛。明明羸弱的身子又怎么如此的耐打。
“你真恶心,怎么你变得这么恶毒的?”
“我没有,信我……”眼睛淡了下来,终究解释会变成纠辩。
“没有?”见他瞳孔涣散,焦距不再对着自己,心头掠过愤怒,这是鄙视我吗?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
杜风痴迷的凝视着爱人,“我爱你,永远……”
“啊……够了……我不想听了。我不爱你,一点也不喜欢你,听到了吗!?”
杜风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的,煜,我爱你就够了。
“我爱你……”说完力气耗尽,重重的垂下头。
“够了!”傅君煜捶头,霍然把杜风翻转过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折磨他,狠狠的!怎么可让他死得那么的痛快。他把他的溪语推下了崖下云烟浩邈的世界,永远的阴阳相隔。
□狠狠的从背后进入杜风干涩的体内,甬道承受不住鲁莽而破裂。嗜血的兽疯狂着,鲜血滋润着最原始的报复。杜风因遭剧痛,睁开了眼睛。纤细人手被绳子勒破了皮,血珠沿着臂肘缓缓流下被强迫后仰的曲线优美颈项。挣扎不了,只能忍受体内一波波强烈的撞击。躯体像被锯成两半,灵魂似与身体脱离。
傅君煜转到前面啃咬杜风的颈部,还有倘且完好的胸膛,留下深深的齿痕。像咒语一样让心脏随着上面的印子疼痛万分……杜风看着埋在胸前的没有髻发的头,想低头去吻两个并排的发漩,但颈椎骨像铁铸般无法动弹。
只能轻轻的伸出丁舌,努力的触碰,尝试着舔到……
君煜到底有没有爱过他杜风呢?不知道,君煜从来不给他任何承诺。而他一味的幻想,一直的纠缠,至死不休。
杜风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在一个阳光妩媚的天,他被丢到了一间破庙。醒来后没有发现君煜恶狠狠的眼神,却为此惊恐不已。伤痕累累,一丝尚存的杜风只有一个念头,君煜把他扔了,问君煜,为什么不折磨他更久?就这样放过我了吗?已经疯了,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破庙里瘦骨嶙峋的耗子闻到血腥味都聚集在那蜷缩的物体上。
不久,一双手赶走了它们……
4
4、逃走 。。。
(四)逃走
云南这个地方,温度适然,四季如春,土地更是温湿滋润。最是适合药物的生长。
冥香谷,地处云南,坐落在山恋深处,谷内珍贵药物多不胜数。自然生长的繁多,人为所种也不逊色。总之,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药谷。
谷内风景卓然自是不多说,其更是一个怡颜养寿的好地方。
但杜风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不过这非常困难。固定面孔的侍环会在每天固定的时刻送上那透明略稠淡香的液体。目无表情的侍环只会说一句话:“喝药。”
不会武学的杜风无论怎么的挣扎都会被强行的灌下去。不消一会儿,就全身剧痛一个时辰。苦楚过后,身体就恢复正常。不是不肯认命乖乖喝药,只是身体会习惯性对痛楚的抵抗,越演越烈,而非麻木。
尽管很少见南宫洛尘,杜风却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与溪语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对我的折磨?倒不像江湖传闻般歹毒。
“喂,你发呆的样子好搞笑哦。”肩膀后被告重重一拍,如此的大大咧咧,如此轻快的女声,如此无忧无虑。
杜风大骂哀叹总爱胡思乱想的自己,便迅速的回头就马上看到了南宫夕瑶灿烂的笑颜。很干净,很温暖。他对眼前的女子有好感,但他喜欢的是男子。
“咦,你在画什么呢?”夕瑶见一人竟被画有三个头,席地而坐。周遭是林间恬然风景。
杜风玩心顿起,笑瞅着画中那张鹅蛋脸问道:“你说,这画里有多少个人?”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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