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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肤色也不够白的脸,由衷地怀疑起了那个人的眼光。
第三天他把练兵的事丢给了狄青和丁兆蕙,打算在房间里守株待兔一整天,连吃的东西都吩咐了丫鬟小玉给他送到房间来。可是那个送花人不出现了……
他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人都困了,也没抓到那个眼光有问题的家伙,无奈只好洗澡准备睡觉。
洗着洗着,他突然听见屋顶瓦片响了一下,抬头一看,就看到瓦片被揭起了一块,那个空隙露出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卧槽!
白校尉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一挥将旁边架子上的袍子扯过来披上,同时跃出浴桶一手持枪便朝着门口冲去,等他冲出门的时候袍子已经穿好,正巧看见一个黑影在屋顶上疾奔。
太倒霉了啊……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糙汉子也会遇到偷窥狂,白锦城简直是要被恶心死,他追上屋顶,那个人已经跑了很远,眼看一步两步的是追不到了,而他身上又没带弓箭,他的轻功要加速的话破坏力也很大,看看那人逃过去的方向刚好是展昭的屋子,他只好喊了一声:“小展,抓刺客!”
展昭立刻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而且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白玉堂。这俩轻功都比他好多了,嗖嗖几下就窜上了房顶追了过去。
那个人只好一边跑一边喊:“我没有恶意的呀!我对白统领是一片真心呀!”
展昭和白玉堂愣了一下,那人趁这机会往外墙的方向跑,一转眼就跳下去了。
“快追啊!”白锦城急匆匆地冲了过去,展昭和白玉堂也回过神来追过去,可是到了外墙后的小巷子里,人已经不见了。
三人只好无功而返。
展昭还问:“含章,那个人说的一片真心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着白锦城还在滴水的头发和紧贴在身上被水浸湿的外袍,再看看他连鞋子都没穿的脚,以及从衣摆间露出的长腿……五爷突然悟了:“含章,那个人该不会偷窥你洗澡了吧?”
白锦城黑脸:“简直是有病!”
展昭和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起爆发出一阵大笑,展昭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不要笑了!”白校尉恼羞成怒,“这有什么好笑的!”
展昭好不容易缓过来,干咳一声:“咳,我觉得你是不是先去换身衣服,那个……你不觉得有点凉吗……”
白锦城脸裂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里面什么也没穿!于是他只好回去继续洗澡,展昭和白玉堂坐在他房间里,隔着屏风问他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白锦城一肚子火,“真是莫名其妙!”
他把这两天有人给他送花送情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最后问:“你们知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谁轻功能好到他到了屋顶我才发现的?”
展昭已经笑得没办法回答他了,白玉堂还好些,答道:“那可多了,北侠欧阳春,黑妖狐智化,兆兰兆蕙……哦,还有一个,花蝴蝶花冲。”
说到这里,白玉堂眼睛一亮:“这个花冲还真有嫌疑,欧阳春和智化风评都不错,只有这个花冲……他是个采花贼,而且男女不忌……”
白锦城咬牙:“明天我就让人去调查他!非剥了他的皮!”
“可是、哈哈哈……可是人家对你是一片真心啊!”展昭快笑死了,“他只不过是送了你几束花几首情诗……哈哈哈哈情诗,笑死我了……”
“你们不是说他是采花贼吗?”白锦城哼了一声,“难道他就没祸害过良家女子?剥了他的皮还是便宜他了!”
白玉堂淡定道:“也不一定是他啊,江湖上藏龙卧虎,说不定是我们都不知道的人呢。”
“总之这个花冲是头号嫌疑对象!”白锦城恨恨地咬牙——我家祯祯都没看过老子洗澡,倒让你先看了?想得倒美!
展昭还在笑,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白锦城留作证据的那两束花和那两首情诗,“美人如花隔云端……哈哈哈哈哈!含章你都成美人了啊!”
为了防止他再笑下去,白锦城果断转移话题:“你先别笑,为什么我刚才喊的是你一个人,冲出来的却是两个人?大晚上的玉堂在你屋里干什么呢?”
展昭一脸正直:“我们在喝酒啊。”
白锦城撇了撇嘴,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鄙视他们俩:“你们俩先认识的都是我,喝酒却不叫上我,是不是有奸情?”
他这么一说,那俩都略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还真没想过叫别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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