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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凛然道:「你做梦。便是杀了我,又拘我魂魄,我也不会告知于你。」本想着传声回去要潋滟他们逃跑,可让红袍道士注意到了,另一脚毫不留情的踩上淙舟左手,将她手诀掐断。
痛楚自手上蔓延到脑中,可淙舟硬气的不愿出声。只想着不将潋滟她们牵扯尽此事,若是今日命丧于此,权当还命于那四十余人。
「倒是没想到你一姑娘家,底气倒挺硬的嘛。」红袍道士勾起嘴角笑说道。随即一剑刺穿淙舟右手,痛的她闷哼一声,冷汗直流:「说不说。」
淙舟不语,紧咬着嘴唇。
红袍道士抽出长剑,接着一剑又刺穿右肩窝:「说不说。」
「不、不说。你杀死我也不说。你这下三滥的道士,还妄自称为修道人。」淙舟大骂。
红袍道士眼玻Р'笑道:「唷,还颇有精神的嘛。」从右肩窝抽出长剑,接着刺进左肩,还恶劣的转了转剑柄:「怎么,还有话要说吗贫道洗耳恭听。」
淙舟痛的眼眶红透,双眼死死的瞪着红袍道士,恶狠狠的吐出两字:「不、说。」
。
第20章 十九章
山神大人站在自家门口,有些苦恼的抚额望天。左手掌心中握着的赫然是那红袍道士送出的符鸟。
身为山神,她不能偏倚任何一方,以免干扰天道运行。可其实她早已干扰了,从她说要保下九尾狐之时,因已种下,就因着如此,才有今日小道士命在旦夕之果。可若她此刻抽身,任符鸟飞出,尚且有挽回余地,只是小道士…也还会再受点折磨。但若是她此刻便将符鸟交给潋滟,之后的果,就非她所能控制。
招摇轻叹一声,左手张开,还是将符鸟送出了。任它飞向红袍道士同伙那,其余的,只能看她们造化。
小狐狸起来时,见道士姑娘已不在榻上,想着对方说不定到后山去,便也出门晃悠悠的走向后山,只是越朝后山迈进,小狐狸越觉不安。虽说平日里,因着那些众生觅食,有时也会有血腥味,可今儿个,这血腥味也太浓厚…小狐狸起了疑虑,自当小心翼翼前行,直到接近那片平坦花田时,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小狐狸拉着耳朵细听,只听见「你是要将那狐狸姐妹俩的下落说出没。再不说,贫道便将你打成残废。」真华一惊,脚步轻轻的朝最近的树干走去,躲在后头,只见那伤了姊姊的红袍道士站着,用长剑不知比着谁,可接下来传过来的声音让她知道是谁了。
「众生尚且有情,懂得知恩报恩,也晓得平等以待。可你这人类反倒是自以为是,无情将众生视作无物,役使如奴仆。要我将她们下落告诉你,想都别想。」下一刻,便传来淙舟吃痛的哼声。
小狐狸一听,眼泪顿时从眼中冒出,一爪紧紧覆盖住嘴,只怕一点零丁声响,惊起那红袍道士的注意,身型轻灵的转身,就想飞奔回去找姊姊。
「是谁」红袍道士突地转身瞧着小狐狸的位置。
小狐狸惊吓,不敢动作。但下一秒便听淙舟已显无力的娇声说到:「怎么,你不是自任替天行道如今总算知道作恶多端,所以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点声响都令你害怕吗」
「我叫你再多嘴!」
小狐狸见对方注意力被引走,不敢再多留快速的奔跑回前山的居处里。
气喘吁吁的回到家,小狐狸里里外外跑了无数次,却都没见到姊姊身影,牠愣了愣,转身朝山神大人家里跑去,只见门户紧闭,小狐狸上前敲了敲,无人应门,想着山神大人也许也出门了,又不死心的回道自家屋舍里,不死心的又找了遍,却还是没瞧见潋滟身影,小狐狸心一凉,身子趴倒于地,前爪摀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恨着自己怎么就没同姊姊好好修练,才落的如今屡屡要靠道士姑娘救着却又无法回报。哭着、哭着,小狐狸蓦地停下,前爪大力的擦掉眼里泪水,就算明知自己去也是送死,她也做不到躲藏于后,眼睁睁让道士姑娘为她们丧命。小狐狸牙一咬,又朝后山跑去。只是离开时不忘留下讯息,告诉潋滟她们去处。
到了后山,血腥之味更盛,小狐狸化为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手握着姊姊之前给她的玄华,毅然走出树林,暴露自身于红袍道士眼前。
只是这一走近,才瞧见道士姑娘倒在地上已是满身血腥,奄奄一息。真华见她如此,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盯着红袍道士的眼神越发愤恨。
「贼人,你无非想得我姊妹使役于你,有本事就朝着咱们来。」真华喝斥道。
淙舟闻声,吃力的侧首一看,见是那笨狐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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