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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看起来挺不错,也不知是不是花架子!战阵之上,拼的是敢战的勇气,可不是排列的整齐就能赢!”阁臣陈演撇了撇嘴,言语间十分不屑。
这话声音不小,但是崇祯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默默的思索着,也许重病真得用猛药,若是易飞是另一个戚继光,那由其坐镇南方,再打压下去东林党,或许朝政或许不至于一筹莫展!
看到崇祯默然不语,一众东林党如同受到鼓励,顿时应声如潮,对于易飞的强兵,他们也是用一贯的作法,选择性的无视。这群有文化的流氓顿时如同被启发了灵感,各种各样贬损也是如潮。
“闭嘴!”崇祯明显没什么好气,狂暴之下也是丝毫面子也不给这些东林君子们。
一旁的御史陈可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被这句话打的僵住了,他身为御史数年,还从未见崇祯如此没有礼仪。顿时有些老本行上头,就要出言,但是身边的吏部尚书王永光一把拉住了他,微微摇摇头。
陈可晨为官已经十数年,在朝堂之上也是呆了数年。自然不会是什么纯洁之辈,方才只是条件反射,经王永光提醒,顿时醒悟。如今崇祯已经做出了巨大让步,东林党已经可谓大胜,再进就过犹不及了,一旦将崇祯完全激怒,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与崇祯一样,一边卢象升也是在城头之上,听着这些东林党的荒唐言语也是忍不住的失望。这就是他少年时便心慕已久的东林君子们?!他们曾经的抨击时政,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作法去哪儿了?
比起天启年间,这些东林党更加的不堪了。单单为一点眦睚之怨,就置国事于不顾,本来一件不算糟糕的事,一旦被他们插手,立即变成极其糟糕,一塌糊涂,甚至不可收拾!
易飞和他们有什么过节?不就是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了一次?这点小事也要置于国事之上,甚至逼迫君父,所作所为完全当的上一句乱臣贼子!
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判断,对于对方的自己不认同的言论便感觉到十分的刺耳。一直到听陈演小声对陈可晨嘀咕了一声,‘一介武夫,来日方长。’时,卢象升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打压报复就已经没有君子风范,而赶尽杀绝更是小人作风!
卢象升颤抖着右手指点着陈演,厉声道,“什么东林君子?!不过一群眦睚必报的小人罢了,以私怨逼迫君父,更可谓乱臣贼子!卢某羞于与尔等为伍!”
一席话,一下子让陈演等都有些蒙了,不知为何卢象升如此暴走。但是前方的崇祯却是猛的抬起了头,目光中充满着惊喜和痛快!
“卢大人!此言过了吧,我等一直勤勉国事,兢兢业业!何以当‘乱臣贼子’这般骂名!?”王永光立即黑了脸,一脸正气的喝道。
“呸!无耻之尤!”卢象升根本懒的回答,对方脸皮之厚也实在让他无可反击。
不理会身后一片杀人般的目光,卢象升恭敬的跪倒于崇祯向前,“陛下,此等空谈误国之辈,卢象升羞于为伍,更不愿与之多沾!求陛下恩准,微臣立即前往宣大,为大明戍边!”
对于卢象升当众于东林党破脸,崇祯也是心中大石落地,很是恳切的挽留数番。有一瞬间,甚至想取消你宣大总督之职,在京城帮助自己于东林对抗。但是卢象升实在厌恶东林之极,坚持要走。
“卢爱卿此去宣大,重任在肩,朕静候传音!”崇祯有些不舍的道。
“陛下放心!由微臣在,决不会放建奴一兵一卒而过宣大!”卢象升慷慨激昂的道。
“卢大人,你这话说的太大了吧!”阁臣大学士陈演闻言眼睛一亮,再也不给卢象升纠错的机会,阴声道,“本官也追随陛下在京城静待大人佳音!”
“微臣拜别!”卢象升冷哼一声,拜别了崇祯,一甩袍袖,大步下城。
他自然明白陈演的意思,他话语自然不是下军令状,而是表示一种决心,但他为人倔强,既然被陈演抓住把柄,但也不屑再做更改,只当是一种鞭策。
不一会儿,天雄军也是响起一阵阵号角声,万多人的大军也开始繁忙起来。
一日之内,目送两大援军相继离去,与东林党一片欢腾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崇祯的表情也是相当复杂。呆呆的站在城头近半个时辰,天雄军也终于收拾停当,再一次开拨。
“看来,打仗还是易飞在行。卢爱卿毕竟是文官,这气势上就差了许多了!”
崇祯看着天雄军不断前行,行军队列虽然比较整齐,但却是相当其他明军而已,比起镇西军那如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