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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面这时就有个女人坐下了,她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继续追随儿子的身影,以致那女人的好些个动作她都没有看到。直到,那女人对服务生的询问表现出无限鄙夷,对其列举的招牌小吃名更是嗤之以鼻时,她转过头来了。
这女人穿着倒是一身贵气,精致的妆容,时尚的发型,还有配饰,无不彰显她非富即贵,可那说话的质素、对人的态度,唉,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她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如果此时此人知趣的离开,她会保持她淑女的优雅,但是,这女人明显是冲她而来,那双怒目像锋利的刀,已经将她凌迟数遍。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岳悦的习惯,为了不给人落下先动手就是错的把柄。
但拿自己的饮料不算动手吧?岳悦伸出端果汁杯的手还未落在杯身就收了回来。因为她不会将空杯举到嘴国,也不会把已经泡得面目全非的食物放进嘴里,而这一切,正是坐于对面的女人做的。
迎上对方示威和仇恨的眼光,岳悦反而微笑了。
她将废物利用的理念学以致用,像试甩飞碟一样,碟子在手里,里面成稀泥的黑米蛋糕飞到了对面女人的前胸,犹如泼墨山水画一样展现在眼前。
她以欣赏的眼光看着,满意的笑着自赞:“第一次发现我还有画画的天赋。嗯,好好培养培养,说不定就是徐悲鸿第二了。喂,这个谁,别说我没提醒你,把画保存好,保不定哪天,就是国宝级的了。到时,你可别满世界的找着要感谢我。”
对方本就怒得只能对东西发火,此时再被她一顿讽刺的抢白,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本是红润的妆容透出铁青,红唇带动牙齿的颤抖,要不是孩子们的喧闹,也许能听到“咯咯”声。
岳悦冷笑两声,扭头把脸朝向游乐区,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对方会反击。
自视高贵的女人哪时受过这样的藐视,气得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幸得岳悦并非真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儿子身上,而是一直偷瞄着她的一举一动,才能先一步将桌上的餐布掀起来包裹住桌上的所有。
随着杯碟的碰撞声,那女人的脸也像被碰撞了,青一块白一块的。
那女人没想到刚出马就如此惨败,难道是半年的牢狱生活让她的功力大退?不,不可能!她在牢里每天至少花了八个小时来想怎样踢退他身边的女人,虽是纸上谈兵,但结合以往的经验一次又一次的想象,都不应该是连招都没过就处于下风。更何况,她有让很多女人的都自卑的容貌、气质和金钱,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明显优于她。为什么,她在她面前没有自卑反而那样嚣张?仗着李泽扬,可他现在没在啊!更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李泽扬宁可选择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贫贱女人,也不要高贵美艳的她。
她心里憋的气快要炸开了!
岳悦已猜到她是谁,也相信她一直尾随,把他们的举动尽收眼里,这才会在他不在时立即现身,打算以凶悍吓退她。
可惜,对手是岳悦这个非善类。
她只是浅笑,带着挑衅与藐视。
第二章 为他挡婚惹是非 六十二、初分胜负
“我受不了了!”对方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想抓起水杯向她泼去,才发现连杯都没有,尴尬的愣了愣,抬手就要掴她。
她躲开了,反一巴掌把对方掴了个实实在在,在气势上先震住了她。只一瞬,板起的脸就转成了笑颜,声音也是温柔如水:“疯婆子,别以为我没理你是怕你,要不要再来两下试试?我的手很痒呢!”
『摸』着疼痛的脸,憋了十足的怒意瞪着她,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行动。她认为她至此时都没有问她是谁,定然是知道她的,却仍敢于动手,说明她有恃无恐。那就先探底,“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手?”
“你是谁呀?”
岳悦的话又将她刺激了,气得炸了般蹦起来吼着:“你勾引了我的泽扬,你会不知我是谁?好!就当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你勾结引的男人李泽扬的未婚妻!”
两人早已吸引了周遭的目光,很多喜欢看戏的人已经离得她俩很近,对那女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发出嘘声一片。但没想到,岳悦的话让他们发出更大的嘘声。
“哦!未婚妻,知道我是谁吗?”像是问她,却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时间,紧接着说:“我是他的已婚妻。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正在游乐区里玩。”
那女人扭头看看,并没有看到有小孩子看过来,尖叫起来,“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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