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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在她身后的李泽扬从下车之时起就没有打扰她的回忆,他从她时而浅笑、时而噘嘴、时而蹙眉的神态上去回想婚礼那天的情景。虽然自晚宴后,他的记忆断片了,但从醒来后发觉她逃跑,听秦壬讲述她逃跑途中廉价变卖他送给她的首饰,再看到叠放整齐的婚纱礼裙,他也能将那时间段里发生的事情一一描绘并串联起来。
看她此时对着褂裙的动作,有零碎的画面不时跳进他的脑海。他的唇边勾勒出浅浅的弧线,随着零碎画面的增加,弧线加深,带出幸福与甜蜜的期待。
厚厚的地毯踩不出声音。他站了她的身后,专注的她也没有觉察到。直到后背贴进了暖暖的胸膛,耳边有他逐渐粗重的气息。
“新婚之夜,竟然还有逃跑新娘。”
想起那逃跑的过程,岳悦笑了,再想起每次逃跑的结果,仍然是笑,只是这笑,有点儿自嘲,然后又自解的说:“真新娘当然不用逃了,我是假新娘嘛!”
“谁说你是假新娘?你就是我李泽扬唯一的新娘。”他霸气的宣布,惩罚的箍紧她,问她该如何为那天他的独守空房做弥补。
眨着无辜的眼睛,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从婚礼上我们回到房间起,到今天我们再次回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我们全部抹去。”
“可我记『性』很好呀!”
用力的啄了下她的唇,以示警告,让她别再说不该说的话来刺激他的理『性』。
岳悦是那么听话的孩子吗?当然不是了。只是她知道接下来会是婚礼的延续、新婚之夜的重现,心竟然紧张了,身体微微的轻颤,几次张口欲说的话都没能变成声音发出来。
她又在害怕了吗?李泽扬不敢有剧烈的动作。他始终没从紫萝那里得知岳悦怀孕生子的事,他还在猜测她的受孕过程是不是经受了伤害。
浓浓保护味道的拥她在怀,让她寻到了安全感,一分钟时间,她就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李泽扬啼笑皆非的感叹自己为何对她总是缺少了诱『惑』,皱眉感受压制了太久的欲/望在身体某个部位聚集,就像势不可挡的先卒士兵,卯足了劲要在最短时间内攻破城门。等不及她睡醒,以欲/望释放的热度告诉她,她该履行新婚之夜的义务了。
她耍赖的说:“新婚之夜就是睡觉啊!又没谁规定不能一个人睡。李大爷,你就别吵我了,让我先睡会儿,其他的事,睡醒再说。”
“他很兴奋,睡不着。”边说,边抓住她的手,放到他身体最炽热的地方,炙得她在缩回手时变得无比清醒。
指指只垂有一层轻纱的窗外,含蓄的告诉他现在是大白天,某些事可以改个时间进行。
李泽扬有无语的感觉,又不得不开口诱导:“我的悦儿啊,你到现在还不懂和男人上床的乐趣。白天、晚上,都有不同的乐趣。”
“我没觉得那是乐趣。”想想最初的偷种,像被人暴打一顿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纵容了他的几次,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淤青红痕,久久不能散去;后来自己的主动,其间倒是有过很奇妙的感觉,但爬起来就双腿打颤的结果将那种感觉掩盖了。她真没体验到乐趣是什么。
李泽扬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到位,有些感觉不能间隔太长,得经常以不同的方式让她感受,她才会印象深刻。
他的动作有失温柔,她清楚自己难以阻止他**的暴发。那会不会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她试着建议他去洗澡,想借此降低他的热度。
没抱多少他会答应的希望,却出乎意外的听到他痛快的答应了。
只是,他的洗澡不是个人行为,她被他强行抱进了浴室。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这具看过的身体,还是让岳悦羞涩。她想逃离,光/『裸』的他抱住她站在淋浴下,很快,全身湿透。
外套早在卧室就被他脱下了,薄薄的紧身保暖衣本就包裹出诱人的曲线,被水一淋,似乎变得半透明,把诱/『惑』的力度加大了。他的吸息也跟着手的游走频率变得急促粗重,又在强忍着等待什么。
浴缸里的水很快注满,墙面和水面的氤氲蒸汽增添了朦胧美感。
他抱起她一起泡进了浴缸的温水里,全身顿时轻松舒适。
他趁她享受水温的分神,把自己当成她的贴身物替换掉了原本裹在她身上的针织物。
“李泽扬!你偷。。。。。。”
“话未说完,被他以吻封住。在唇移动吻点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