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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事:“我死了,斐儿就没有爸爸了,你再给他找一个?去哪儿找我这样好的,斐儿会不会接受?”
岳悦同样是好看的笑容做给外人看,轻启嘴唇说的话却像跟他做临终送行的告别:“谢谢你还想着斐儿。你就放心去吧,那些事情就让我来『操』心好了。”
“你『操』心了,斐儿未必会领情。”
一盆冷水泼下,没起到预想的效果。她的话反让他后悔没有从出公司后就保持沉默。
“斐儿明白事理的,他知道人死了是不能复活的。我保证不会告诉他你的死因,让他继续当你是个好老爸,我也允许你永远活在他心里。这样呢,我正好省了事,不用再给他找个替身老爸了。每逢清明、七月半、你的祭日,我都会带他来祭拜你的。他也一定会被你老爹培养成优秀的齐恒接班人,不会丢你李家的脸。你瞑目吧!”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七十九、激起盛怒
要不是这个会所里认识他的人很多,他会将她就地正法。
笃定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借着言语上一时占上风的得意劲儿嚣张的问:“李大爷,怎么不见你的女人呢?”
听她说这种对他不在乎的话就来气,反问:“你是男人啊?”
“呵呵,我不是。”为自己的用词不当讪笑两声,打量四周贵气典雅的装修布置,与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不禁怀疑他所做并非所说。“喂,李大爷,你确定没带我来错地方?这里看起来挺高尚的,难道是藏污纳垢的掩饰?”
这里本就是很高尚的地方啊,且不说装修的格调,就是进进出出的人仅看衣着也应该知道非富即贵。再看看服务生,全是有着文艺气质的帅哥美女。她竟然把这里想得那样低俗?
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找个女人陪浴,顺便在自己专属的房间里做做男人和女人应该的运动,也是有宜身心的,哪里污了哪里垢了?
李泽扬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会儿,没把那些本想质问她的话说出来,只无奈的叹息了一句:“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我说错了吗?”她的无辜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认为刚才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你没错,是我错了。”李泽扬负气的说出这句话,打开了面前的一扇门,把她拽了进去。
好有熟悉感?房间的主『色』调、沙发的款式、那个一人高的花瓶、还有被斐儿当舞台的茶几……
“天呐!”岳悦捂嘴惊呼了一声,指指四周,结结巴巴的问:“李大爷,这……这不是你避难所的客厅吗?什么时候搬来这里了?”
“就不能复制?”
“复制?”岳悦再次仔细打量。确实是复制,只是空间比他那市中心的房屋客厅小了一些,物件摆设却一件不少的按同样的位置摆放,为什么会不显拥挤?原来,屋内所有的东西也按相应比例缩小了。
岳悦在心里惊叹:这得花多少功夫来定制啊?
为什么要复制一间房屋,还花那么大的劲儿按比例来缩,真是吃饱了撑的。可这撑也要撑得有原因吧?岳悦想不通,有太多的疑问:“你不是把所有房间都复制了吧?这里到底是个什么会所,竟然可以玩这种复制?其他的房间也是这样吗?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变态的复制吗?复制个一模一样的房屋来干什么?”
李泽扬她的问题惘若未闻,熟悉地从酒柜上取下红酒为自己倒了杯拿到手里晃动。似乎,他宁可看没有生命的物体,也不想再看她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得不到答案,岳悦只好自己寻找了。
还好只有客厅、卫生间和一间卧室以相同方式复制,不然,那么大的房屋全复制了,她难保不会去向杜颜怡告他的状。
参观完毕,答案一个没有,反而增了不少新问题。她决定以死缠烂打之势烦到他说为止。
这功夫炼的火候不错,才重复的说了二三十次,李泽扬已经受不了她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嗡,宣告投降。
从他嘴里她得知这里的特『色』就是按客人的要求进行房间复制。因为有很多人习惯与女人在熟悉的环境里进行床上运动,但又不愿把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当然,有些人是不敢带外面的女人回家。李泽扬则是从心底看不起出来做的女人,他嫌她们脏,认为她们不配去到他的家,女人与他发/生/关/系的床,他仅仅定义为“床”,从不会说是“他的床”。
这个答案让岳悦很反感,忍不住又数落李泽扬了:“你既然嫌她们脏,为什么又总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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