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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了这么多事,斐儿暂时没有去幼儿园,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床。
看到儿子睡得那么香那么沉,还有睡梦中都现于嘴角的笑容,她又想委屈自己陪儿子留在李家,让他成为齐恒的唯一接班人。那可是万人羡慕、千载难逢的奇遇啊!
可是,她担心的是儿子的品德,如果学得像他挂名老爸一样,还不如现在就掐死他;她也怕儿子会成为第二个文谨言,不,会比文谨言更惨,儿子可是没有半点儿李家血脉啊!
走与留,两个决定在她的脑子里总是左右飘移,一会儿想留,一会儿想走。
怎么办?
将利与弊再次列单打分。
因为带着矛盾的决定先入为主,她打出的分值太接近,对是走是留的决定起不到帮助。气馁的将纸撕得粉碎,趴到儿子床上对儿子又捏鼻子又是挠耳朵又是猛亲。
斐儿噘起嘴,厌烦的说:“老妈,你说了扰人美梦是不道德的。”
“你是小孩子,是我儿子,不是人。”
小家伙咯咯的笑起来,“老妈不是人。”
岳悦一愣,旋即想过来这话意来自自己的话,暗骂一声笨蛋,又为儿子跟李泽扬一个德『性』,老挑她的语病而郁闷撇撇嘴,可怜兮兮的说:“斐儿,你都不喜欢我了,一点儿都不想我。”
斐儿翻身起来抱住她亲了一脸口水,表白着:“喜欢,我最喜欢妈妈了,我整晚梦里都在想你。”
“是吗?”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跟李泽扬近墨者黑,长大了还得了?岳悦不相信的质问,纠正斐儿的谎言:“岳斐,说谎了及时承认改正还来得及,否则,第二天早上醒来就会发现鼻子变得好长。”
小家伙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我睡着了怎么想嘛?老妈,我现在开始想你好不好?只想你,别人谁也不想。”
与李泽扬越来越一个调调了,岳悦觉得还是带着儿子远离他的腐蚀比较好。
嗯,就这样做,再也别去想他有什么好处了。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九、替他掩饰(二更)
可是,能做到说不想就不想了吗?尤其是李泽扬和斐儿与亲父子无异的亲密玩耍时,对斐儿的任『性』调皮板起脸教训时,她又想就这样继续下去,听他的安排,要她陪睡就陪睡,要她领证就领证。自己也不工作了,把心思全花在儿子的成长教育上。当然,该有的后路还是要准备好的,自己的钱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证件那些也要寻着机会向他要来放自己手里。
有了决定,她收起她的利爪,变得很温驯,就是陪睡让李泽扬意见很大。她的陪睡就是如以往一样的纯粹陪睡,一旦他有亲密举动的苗头,她都会及时将其扼杀于萌芽状态。
她洞悉了他对她适就容忍的原因。她会在向他哭诉他那天给她制造的伤痕,让她痛了好几天,连门都不敢出,人也不敢见的话时,偶尔在其间吞吞吐吐的掺杂几句他以为的造成她心理阴影的原因,他都会怜惜的放手。
每每这时,岳悦心里还是会升起些许内疚。有几次,差点儿冲动的挽留他半夜出门的脚步。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领结婚证的事,李泽扬再没有提起。她正好从来都不想有婚姻,他不提,她正好偷着乐。她也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不仅怂恿他外出找女人,还为他晚出早归打掩护。
一切都非常的自然。
渐渐的,李泽扬不再在半夜出门,他嫌来回开车太累,改为了深夜回家。
一次、两次,李偕铭和杜颜怡没有说什么,多次了,老头子怒了。暂时放弃了习惯的早睡,在客厅里坐到深夜,硬是把微熏的他等到了。
“混帐东西,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有本事你别回来啊!”
李泽扬吓得怔在当场,他没想到老头子在等他,醉意立即消失了。悄悄『摸』出电话发短信向岳悦求救。他知道,她平时在二老面前伪装出的贤良淑德已完全俘获了二老的心,只要她为他说一句话,比他自辩十句都有效。
脚微微的向楼梯的方向移,却又不得不向前迈更大的步子,陪着笑脸问:“爸,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你倒是想我一睡不醒吧?正好就没有谁管得了你了。”
“爸,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这不公司有应酬嘛!”
“应酬?”李偕铭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吼了起来:“我在公司时怎么没有那么多应酬?你什么时候见我喝得醉熏熏的回家?你什么时候见我回家超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