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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扬真想像拎小狗一样拎起这小家伙丢进他的小狗窝去,但岳悦肯定会找他拼命。
**的他只得很无奈的建议:“儿子,你去蹭你爷爷『奶』『奶』一脸稀饭,好不好?”
“不好!”
这是岳悦代斐儿回答的。
是不是他的魅力与技巧都退化了,不然,她怎么总能在他的激情里受到芝麻大点儿的干扰就能快速清醒过来呢?
激情被打断,一时很难再续,何况这个破坏源更过份的直接横于两人中间,像只八爪鱼挂在了她身上,暂时抢夺了他对她脸上狼吻的权力。
李泽扬是自信到接近自恋的人,他相信只要支走小家伙,就有能力重燃激情。半商量半恳求的说:“儿子,你去和爷爷『奶』『奶』玩吧!”
斐儿坚决的摇了摇头,站到床上与他保持一样的高度,一本正经的说:“老爸,跟你明说吧,是『奶』『奶』让我监视你的。『奶』『奶』说了,男人见女人就像猫见到鱼,就想着啊呜一口吃掉。我不能让你吃掉老妈再给我找个后妈。你如果精力旺盛,去跑步吧!”
跑步?儿子让禁欲n多天的老爸舍弃床上运动去跑步?
李泽扬哭笑不得,沮丧的仰面躺下,以肢体语言宣布,他是在这里赖定了。
岳悦对儿子提议的跑步也充满质疑。她的印象里他的脚伤还有两个月才能好,现在就算只是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他好像不仅是站,还健步如飞。
她从自己回到这里睁眼的那一刻开始回想,他一直没有固定一个位子坐着或转动轮椅。
扫视一遍,确实未见轮椅。
再把目光落在他的双脚,哪有半点儿受伤的样子?顺着裤腿向上移动到脸上,皱眉嫌恶的剜了一眼。
你又骗我!
他不否认的一笑,解释:“我身体好,比别人恢复得快些。”
骗三岁小儿吧?岳悦给了他一个假笑的肯定,掀起被子的一角,邀请斐儿陪睡。小家伙自是特别乐意的钻了进去,抱住她跟他老爸道了声不是说晚安的时候的晚安。
可怜的李泽扬,原定计划再次落空。
希望只是好事多磨。
在李泽扬的细心贴身照顾下,岳悦身体恢复得很快,才几天又是活蹦『乱』跳了。已到极限的忍耐让他再不仅限于合衣相拥,手从她睡衣的边缘伸了进去,嘴凑近她的脖子,呼呼热气痒得她『迷』『迷』糊糊中挥手驱赶。他趁机在她耳边暧/昧的诱/『惑』:“老婆,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呀?”
半梦半醒间根本听不表清他的话,嗯嗯两声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他笑得很邪魅,耐着『性』子对她进行轻柔的挑/逗。
被他拥眠不是一次两次,从未对她有过越轨行为,她也就对他毫无防备之心,只将他的抚『摸』亲吻当成了梦境。
这梦境好真实呀,口渴的她,正好就遇到甘泉,吮吸得停不下口。只是这甘泉不解渴,反更加口干舌燥。哦,原来是李大爷的嘴呀,他也把她当成水源正在汲取。他的唇好软,舌头也好软好暖好滑。
渐渐的,她身体传来异样的信息,强烈的期待有什么填满身体某部位,也想将体内的什么释放出去。
肌肤触到的物体缺少了棉柔感,更多的是细滑质感,还有炽热温度。放壶水上去应该很快就沸腾了吧?
水放没放不知道,她已经快给烧沸腾了,急切的想降温。
微微的凉意短暂闪过,她又有了意『乱』情『迷』。
真实感越来越强,一切都不像梦境了,可她舍不得醒来,这个梦太让人留恋享受了。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醒了,为什么反而更加真实?难道,从开始就不是梦?
睁眼看不清贴近的面孔是什么样,从熟悉的味道上知道了是李泽扬。
手指尖悄悄的触到自己的腰侧,光光的不着寸缕,再悄悄的爬上他的腰后,同样的光滑无物,继续向上,停留在那里不动了。
电视里见过的男女赤/『裸』相拥的镜头出现在脑子里,脸越来越红,过了会儿,有样学样的把双臂慢慢移动到他有脖颈处收拢,将笑容绽放到他的吻里,学着他的吻回吻着。
他也笑了,他从她之前不是吻而是吃的动作转换为生涩的回应,他知道她已经完全醒了。
她没有表现出排斥,让他情致迅速高涨,不再停留在蕴酿激/情的前戏上,以最原始的方式开始最直接的浓情渲泻。
岳悦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