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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没?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我呀?我会为你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的,我要……”
岳悦已经说话说到声音嘶哑了,本想留点儿口水养精神,可每听到他问这句话、然后憧憬着婚礼场景时,总忍不住骂道:“你个变态,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然后,殷洋又沉默了,继续看着她。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和凌双双,虽然凌双双被他推出去后再没有出现过。
完了,憋不住了,这该怎么办?岳悦已感觉到体内有股暖流急切的要冲出去,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吼着警示:“怪物,你再不让我上厕所,我就『尿』你床上。”
他还挺哀怨的:“你怎么就不答应呢?我在等你答应啊!答应了,我们可以吃大餐庆贺,别说上厕所,上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去的……”
“去你妈的……”话没说完,气漏了,『尿』没给憋住,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冲出来,再憋,也掩不住漫延开的大片水渍,她干脆任其流淌。
畅快是畅快了,可是也让她羞愧无比,二十多年没『尿』过床的她在别人的床上、当着男人的面『尿』床了。
身下湿乎乎的温热过后是冰冷,那感觉让人非常难受,时时提醒她受到的羞辱。
一滴泪划过太过阳『穴』,隐入了头发里。
她更恨他了,她想,反正丑也出了,这么久没有吃饭、也没有水的补充,最多不过再出一次丑吧,无所谓了。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硬气,更加坚定了就是被饿死渴死也不向他屈身的决定。
睡吧,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不知道渴,也看不见这个怪物的恶心样,听不见这个怪物的恶心话。从一只羊数到了几百只羊,反倒越来越精神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醒来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这样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不知多少个反复,饿的感觉由眩晕感代替了,嗓子也干得像粘在了一起。
她好像看到自己飘了起来,在空中晃呀晃的,然后看到了另一个躺着的自己。
她好想好想斐儿,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饿着、渴着,她的心疼了起来,使劲的拽着手,想从帆布带里把手给挣出来。但那是多么的牢固,在她刚醒来时都不能挣脱,现在,已没什么力气了,又怎么能成功呢?
她把最后的力气用来问儿子的消息,在听到他说“很好”之后,她笑了,笑得很惨然,惨然之后是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警告:“殷洋,你给我听好了。你把我儿子交给李泽扬,否则,我做鬼也会天天缠着你和你的家人。”
她的话,像是遗言,殷洋慌『乱』了,趴到床边开始解绑住她手的帆布带,一边反复叨念着“我不会让你死的。”
“记住,把我儿子交给李泽扬,否则,我做鬼也让你和你的家人不得安宁。”挣扎着再次提醒警告完,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三、死里逃生
李泽扬找到岳悦时,是四天以后。
他和秦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有微弱呼吸的岳悦身穿纯白的婚纱躺在床上,面容像抽干了水分的苍白干瘪,手腕处有明显的淤青红肿,床头的帆布带告诉他们,那痕迹是它弄出来的,另一头的帆布带则告诉他们,她的脚踝也会有一样的伤痕。她旁边,躺着穿纯白西服,系着玖瑰红领结和扎着银白腰封的殷洋,喜庆的礼服和他有进气没出气的躯体极不偕调。
他俩的进来,他半睁的眼里闪现出生命的讯息,嘴角也有如愿和挑衅的笑意。只有两三秒,就在李泽扬的重拳下被鲜血掩盖了。
秦壬能了解到此时李泽扬受到的刺激,赶紧制止了他再一次挥出的拳头,他不想他为这个变态背负上命案,虽然他可以轻易的为他抹去,但事实,却是怎么都不能抹掉的。
“扬,你的女人就快没气了,你还浪费时间?这里交给我,你该干嘛干嘛去。”
他微微一愣,惩罚『性』的重动作把岳悦从床上捞起。温软的身体入怀时,才发现她轻飘飘的身体对疼痛没有感觉,四肢软软的耷下,似在风中轻摆。
疼惜、心痛、懊恼的李泽扬恨恨的看了昏『迷』的殷洋一眼,丢下让秦壬不许手软的话,抱着岳悦飞奔出去。
睁开眼睛的岳悦看到的是深深浅浅的咖啡『色』,还有她摆放的怪古稀奇的物件,这正是李泽扬的窝呀!噘起嘴哼了哼,不是说天堂是白『色』的吗,怎么有李泽扬味道?哦,是了,死前不该想起他,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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