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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脆的一巴掌,疼,唤回理智。惊忖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都不缺女人,至于饥渴得对病中的女人下手吗?还是对眼前这女人动情了,要知道,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他对她有了数次欲/望,这是之前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
压制、压制!
不行,压制不住。他真的好想好想。
想也不行!
在理智即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总算翻身起来,快速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就往身上淋下。
冰冷的水淋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才让身体渐渐的冷却下来,心却像积聚了更多的热量。
想爆发,但这时出门是绝对的不行,万一让老头子知道,他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那就上她的床。不行,不行,此时还是不时候。
手放在门把手上,开关了数次门,在不停的自我告诫声中控制住了出去的脚步,转走身浴缸,然后将水装满,调上恒温,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放进去,在轻缓的冲浪中睡着了。
天快亮了,皮肤也泡得发白发皱了,他才裹了件薄薄的睡袍走出浴室。
触眼就是她诱『惑』的睡姿,长发
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白晰的手臂和丰润的小腿都伸在被子外面,称在深咖啡『色』的被子床单上,犹如卡布奇洛里飘浮的泡沫,让人好想一口喝进嘴里。
又失控了,李泽扬刚跟自己说完“坚决不上她的床”的话抛诸脑后了。为她盖被子时,连同自己也盖上。
她已经不发烧了,睡得很沉,沉到没有发觉被他搂在了怀里。
他竟然能做到很安份很安静,只是纯粹的轻拥。他自己也吃惊了,想不通原因。
岳悦醒了,习惯『性』的在睁眼前做了个伸展运动。今天怪了,手脚像被绑住了一样。
用力,耳旁传来嗯嗯的呓语,还有热乎湿润的气息。
这不是属于儿子的!可除了儿子,还有谁会在自己床上?见鬼了!
鬼?猛一睁眼,还真像见鬼一样惊叫起来。
被她叫声唤醒的李泽扬很好脾气的笑着对她问了声“早上好”,那声音,就像重低音,低沉。浑厚,好有安全感、依赖感、诱/『惑』感。而且他的怀里也很温暖,这是一种她不曾有过的感觉,她想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并未醒,再继续感受。
可他已经知道她醒了,故意的向她脸上吹着气,再伪装,他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用力的推开他,坐起来保持了一米的距离,不发一言,只是瞪,狠狠的瞪。瞪到他加大了微笑的程度,继而转变成大笑。
一个枕头蒙上他的头,就像要置他于死地一样,一边压一边气愤的说:“让你笑、让你笑,你个疯子、**,你不是人,趁我生病,把我从家里劫到这里,还趁我睡着了非礼我。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她那点儿劲儿,在他眼里只能捉捉小鸡,也就由她发泄。
突然,他兴起想看看她对自己死亡会有什么反应的念头。放平了手,伸直了腿,一动不动的。
岳悦感觉到了异样,动作在瞬间停下,然后很慢很慢的拿开枕头。
他没有动!心中一紧,颤颤的伸手到鼻子下,几秒,又猛的缩回,天,没有呼吸!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零三、心生疼惜
怎么会这样?岳悦惊的捂住了嘴,把尖叫吞回了肚子里,怔怔的望着这具“尸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她恢复了意识,开始摇晃他的身体,压低了声音喊着:“我没有想害你呀!李泽扬,你醒醒呀!李泽扬,你醒醒呀!
千呼万唤之后,仍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怎么办呢?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赤脚跳下床在房间里到处翻到处找,要不是她不停的叨念着“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醒过来”,偷窥的李泽扬会以为她是杀人后想劫财逃跑。
算她还有良心。微微一笑,又继续装死。
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让他复活的工具,她又回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脸,喊着他的名字。仍无济于事。
拍得有些用力了,李泽扬觉得这死装得不值,他之前没有想过装死还要挨如耳光的拍脸。想装做被拍醒了事,可又想知道她最终会怎么做。
见拍了这么多巴掌还没有反应,心里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撑着头坐在床沿,努力的回想n年前上过的急救课,总算从空白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件可以做的事: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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