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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长叹息:“看来,朕平日当真是太惯着你了”
声落,屋里没有反应,燕帝微微蹩眉本欲想错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扶起,这才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奕儿?”上前一步在宫弈棋身旁蹲□来,燕帝神色一变,立即将人从地上抱起,随即大喝:“快宣太医!”
十多年的高高在上,从未被人拂逆过分毫,不知不觉间养成的唯我独尊,是从何时开始竟连一句顶撞的话都听不得了?
坐在椅子上,燕帝垂首,看着自己的手掌,脑子里总回现的是他将宫弈棋打得朝地上砸去那幕……
御书房传来急告,燕帝无奈只有先行离去,离开时还交代首太医好好整治宫弈棋,若有事可随时来报,岂料燕帝刚一离开,那躺在榻上本该是昏迷不醒的小人儿却兀然睁开了双眼,起身坐在床头,将受命留下来查看他情况的首太医给结实的下了一跳:“殿……殿下……”
“柳太医”宫弈棋抬眸看他,眸珠暗沉叫人看的心底微微发凉:“本宫想跟你拿些东西”
“不知殿下想要何物?”
“毒药”
“这……!”柳太医大惊:“殿下要这作何?”
“你无须知晓,只管拿给本宫便是”墨玉的眸珠,见柳太医似有不愿之意,宫弈棋微微拧眉:“以父皇对本宫的宠爱,本宫一句话想要让你一家鸡犬不宁并非难事”以失职之罪,告这柳太医一状,便是不全家抄斩,也少不了一场革变。
一句话将柳太医吓的头顶冷汗,只有屈身答应的份,天知道平日里那个最为通情达理的三殿下今个儿是怎么了,居然也说起了狠话,以燕帝对这殿下的宠爱,他一言怕胜千人万语,后果柳太医不敢去赌。
送走柳太医,鹤望开门进来,看着宫弈棋神色有异的样子坐在床头,左边脸颊又红又肿,鹤望微微蹩眉,拿了膏药走到宫弈棋榻前:“殿下,先让属下给你擦点药吧”
宫弈棋点头,鹤望拧开盖子,手指沾了一些,侧身在榻前坐下,眸子看着宫弈棋左边那红肿的脸颊便给他轻轻上药。
“嘶……”轻轻的碰触随即传来火烧的刺痛,看宫弈棋拧眉,鹤望的手微微一顿,继而放轻了力道:“殿下忍着点,这药刚擦上时是有些疼痛,不过一会就没事了”
宫弈棋点头,眼睛半眯没有说话,鹤望看他这样,眉宇紧拧一分,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何故非要故意激怒皇上呢?”脸上的这一巴掌,力道可是一点也不轻呢。
微微睁开的眸珠,看着眼前这个给自己擦药的人,宫弈棋突然勾唇笑问:“你怎知我是故意激怒于他?”
鹤望怔住,却是闭口不答,宫弈棋却别开脸,不让他在碰自己:“我只是想看看,父皇对我宠爱到底有多少”从来不曾被人拂逆的帝王,若突然被人如此质言,心里的怒意能有多少?
“鹤望,出宫的话,看来我是不可能了,玉虚观的事只有拜托你了”有种感觉在心里渐渐成形,笼中鸟,金丝雀,他已然逐渐失去了一些该有的东西……
困在宫中出离不得,唯有拜托鹤望带他去一趟玉虚观,看看是否当真如燕帝所言,只是谁能料想,这一次竟险些害的鹤望丢了性命……
“到底是怎么回事?”桃林中,原本手执白棋,独自下棋的人儿,听见心言传来的话,神色未变,手中白棋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奴婢是听说鹤侍卫私自出宫,在街上当街调戏汝王妃,还打伤了王府的侍卫,汝王爷对此十分震怒,说要斩了鹤侍卫呢”
鹤望调戏王妃?根本就不可能。
赫然起身,宫弈棋面色微沉,举步直朝外踏去……
☆、第零十五章:树梢挂尸
“殿下,天色暗淡,乌云密布恐有落雨之势,还请殿下先行回宫,臣与家父自当尽力寻找鹤侍卫下落”
密林间,冷风从衣角边吹拂而过,卷起满地的枯叶四扬,寻了一日未果,却眼见着天色逐渐暗下,天边更是乌云密集,闷雷阵阵。
没有理会身旁的人,宫弈棋拨开拦路的藤枝,踩着虚软的步子,直朝前行去,眸珠底下闪着的坚定之色,丝毫不见动摇:“今日已是最后一日,若在寻不回鹤望,便永远也找不回他!”所以他焉能放弃?
宫弈棋的话,左羽少不太明白,只是想着他这软弱的身体已被冷风吹了数日,若此时在遇大雨,要如何是好?
左羽少拧眉,心里欲想采用强硬手段将人绑了回去,那知晓这念头才刚一起来,前面的人却是一脚踩上松软的泥石之上,碎石滑落山坡,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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