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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你说箱子上有封条,写着什么?”
“牛家屯。”小太监埋头只管回答。
耳边呼啸了一阵风,龙沫几步过去把怀里的白龙铠甲留给筱夫人保管:“嬷嬷!帮我收起来,不要弄坏了!”
“公、公主……您这是……”
公主看起来更紧张更激动了!
牛家屯?听起来像是乡野村庄,那种落魄的地方会有什么好东西送进云洲的后宫?
龙沫语无伦次:“我——我去看看——国丈爷爷喝茶——母后喝茶!我马上回来——玄卿——”
玄卿道:“玄卿会先回太子殿,等公主生辰之日,玄卿会再来请见公主。”
“嗯嗯嗯——”她激动着,只点头。
龙沫跑到宫门处,花清羽擦着眼角回来,轻轻一福神:“公主……呃……”问安之后,龙沫拽上了她,“清羽和我一起来!”
“干……干什么去……”
“好东西!最好最好的东西!”
阴晴不定的皇上(1)
龙沫慌乱的模样,所有人看着一头雾水——
卫国丈捋着白须,饶有兴趣地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比老夫送她的白龙战甲还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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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日。
龙涎太子出关的捷报不断从前线传来——
可以说,龙涎每过一处城池,千里之后的云宫里,云皇龙临渊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一年前,他险些失去这个小子,索性命运又把龙涎揪到了他的脚下……
男人举杯,晃着杯中四溢的醉人酒香,他盘坐在榻上邪肆的笑着。
“想从朕的五指山飞出去?龙涎——你还嫩着呢。”
床第间的锦被蠕动着,女人悠悠转醒,没能摸到身边的温度,她起身……只着单薄的秋婵丝袄来到龙临渊身边。
“皇上挂念涎儿了?”女人的手臂抚上他的脸颊,从后挡住他的酒杯,“大清早的饮酒,对皇上的身子不好。”
龙临渊一笑,抓上女人的裸臂,回首吻她在她锁骨上……
低低的呻吟,还有昨夜犹存的情欲。
此生,他最大的遗憾就是只得龙涎一子,云宫的妃嫔,他的三宫六院,多少绝色的女人数不胜数,却只有东宫白萱为他生下了一对孪生兄妹,他只要能上战场浴血奋战的男嗣,除了龙涎,另一个他根本不想过问。
二十年了……只有龙涎,他的膝下只有龙涎一个儿子。
有骄傲,也有担忧。
龙涎的强大是他的骄傲。
唯一的太子……是他的担忧,只此一子,龙涎愈是长大,他的性子愈是像极了东宫萱妃,叛逆无常,龙涎只做他认为对的,无关圣旨的威胁。
男人在女人的肌肤上留下清浅不一的吻痕——
曾经握剑的手,脱去了磨练时的薄茧,十多年的荣华滋养,他已经习惯荒淫无度的酒肉宫廷生活,这双手抚过的女人远比他拿剑的时间更多。
阴晴不定的皇上(2)
指尖攀上丽妃的脖子,无意识的一掐——女人沉迷情欲的呻吟随即变成了轻呼……
“皇、皇上……”
“丽妃,你有错。”
丽妃娇丽的容颜从绯红变成苍白……又转变成恐惧的蜡黄色。
十多年的夫妻,龙临渊的性子说变就变,他的思想,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
丽妃僵硬的一笑,软声道:“皇、皇上……丽妃有错……求皇上绕过臣妾……”
“可知,你错在哪里?”
女人抿唇,摇头……
这让她从何说起,昨夜缠绵在一起的枕边人,突然间就发火了,朝中不如意的事情那么多,她怎么知道是谁惹了她的男人?
龙临渊冷嗤,他松开手,起身站起。
“为何还让她活着?”他冷冷的问起,透过窗外,他远眺中宫那处,在那座院子里,有一个“多余”。
“她?她……”她指谁啊?
龙临渊道:“云洲的后宫,你能独霸朕二十年,中宫雪鸢、东宫萱妃,还有那些院子里的女人,没有哪个是你的对手,你对付她们那么容易——怎么,换了一个小丫头,你就拿她没辙了?”
丽妃张了张嘴……幡然醒悟,原来,说的是龙沫?
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