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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君某的判断不会出错,金宝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君若尘平淡的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我不是让你开了防孕的汤药吗?”由于没想到金宝会跑到军营,所以炎心狂在宫里一直服用的防止金宝有孕的药材也没有戴在身上,便命君若尘重新配置了汤药,只是这药需要他和金宝二人每天按时喝下才会有效。
想到这里,炎心狂的眼神落在了听到这个消息一脸傻气又喜悦的金宝身上。
“你没有按时喝药?”炎心狂对金宝的欲望从不曾消减过分毫,反而与日俱增,两人的亲密行为也十分密集,不过炎心狂却从未想到过金宝有怀孕的可能,因为这个小猪一向乖乖听话,他绝对想不到他会有偷偷将药倒掉的举动。
“我……我把药倒掉了。”金宝怯怯的看着炎心狂,无法从他脸上看出情绪,一开始喝药的时候金宝也没有异议,可是自从跟在君若尘身边习医采药开始,金宝便开始好奇,后来终于知道了自己喝下的是避孕的汤药。
他不清楚王上这样做的原因,可是他想有个宝宝,生一个他和王上的小宝宝,云灵山的好多哥哥姐姐都产下过小宝宝,因为是妖所以身为男子的他们,只要利用体内的内丹改变体质便可以做到,虽然这要消耗大量的元气,所以在那之后金宝便偷偷将那汤药倒掉,没有再服用过。
“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炎心狂的脸色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双手握拳紧紧掐进血肉里的指甲才显示出他此刻强烈欺负的心绪。
“金宝知道,金宝想要生王上的小宝宝,王上不高兴吗?”金宝忐忑的看着炎心狂,多么希望听到他此刻走过来告诉他他也好高兴有了这个孩子,可是炎心狂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金宝,我没有不高兴。”炎心狂伸手揉了揉额头,略显疲惫的回答,他能如何说?责怪金宝用心良苦,用情至深要为他生下孩子吗?不用问他也知道,就算身为妖精,但是身为男子要变成能够怀孕的体质金宝一定偷偷消耗了大量的元气做了些什么。
没有再看金宝的表情,炎心狂直接抱起他走上马车,接下的路途中,炎心狂对有了身孕的金宝照顾的无微不至,甚是细心,没让他再受强烈的呕吐晕眩之苦,可是他的态度却仍旧让人无法参透,那样的平静却又似乎隐藏着极深的情绪,一路上也几乎没有再与金宝交谈过,每当金宝想要和他谈论孩子的事情,炎心狂便会回避或是岔开话题,几天下来,金宝也知道炎心狂不想面对这件事,他一定是不想要他生的宝宝,便也难过的不再开口,就这样回来的路途当中两人甚少再有交谈。
老太后看着金宝难过的样子,摸摸他的头,自然知道自己那一向狂傲的大孙子不会不高兴,而是害怕了,害怕这巨大的幸福最终会随风而逝。
“金宝,不要难过,奶奶去找那混小子,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和好,好不好?”
“真的?”金宝一脸无措的看着她,想必这一路上也一直在这样忐忑的情绪下度过。
“当然是真的,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人?”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等王上!”话刚说完,就小跑了起来,途中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赶忙停下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那样子惹得宫女太监们想笑又不敢笑。
夜晚,炎心狂一个人拿着酒杯坐在先皇的陵园里,这块巨大的墓碑左右分别立着他母后与炎心遥爹爹的坟墓。
这些年,除了必要的祭祀时刻,炎心狂不会前来,因为那会勾起他的悲伤的记忆,可是今天他却在这里坐了许久许久,多么希望父王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父王与母后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相知多年又兴趣相投,一直恩爱亲睦,直到母后在生下他之后难产而死。
三岁前的炎心狂很少能够见到父王,印象里他总是冰冰冷冷,或是借酒消愁,从不与自己亲近,每一次见到自己的目光充满歉疚却又盈满了悲伤,自己一直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
直到那一年他因为骑马摔伤了腿,一直哭泣着找父王,那时的他被一脸焦急的父王抱在了怀里,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心疼和难言的歉疚,自那以后,父王终于正式他的存在和母后的死亡。
炎心狂五岁的那一年,父王遇到了遥的爹爹……一个仙子,那是父王的第二次爱恋,比起和母后的相濡以沫,相知相许,这一次父王内心涌起的是挚爱的狂潮,一点点在爱的滋润下重新活了过来。
可是好景不长,为了生下炎心遥,父王的爱人用尽了元气,在最后一刻父王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