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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在这个时候把她奶奶搬出来,真是煞风景!阿娇在我耳畔低低的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呼出来的气呵在我耳上,就象她的唇亲着我的耳一样温热酥痒,我象被过了电一般,忽然面红耳赤地有了感觉。
但是,那感觉不过是正常男人的身体遇到女人的诱惑时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证明了我有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而已。好在我总算知道了,我并不是对女人不举,我的身体也跟所有男人一样,遇到诱惑时,会产生肉/欲。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我去解阿娇的衣服时,阿娇却把我手挡开了。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再次打击得我性/趣全无。我又不是禽兽,阿娇既然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她。我替阿娇盖上被子:“你睡吧,我练功。”我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却被阿娇两次避开。她应该是不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吧?我不由得垂头丧气,再也提不起半分性/致。
那一夜,阿娇穿着整齐的新娘服,睡在被窝里。而我便在椅子上打坐了一晚,好好把从武闱里用性命拼出来的内息进行了固本培元,去芜存菁。但是我知道,阿娇那一夜都没有睡着,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哭泣叹息。
在龙凤花烛明灭闪烁的烛光里,我与阿娇便这样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看见龙凤花烛的烛芯已经燃烧成灰烬,烛台上还残留着一捧尚未熔尽的烛泪,我忽然有种一寸相思一寸灰的沧桑。有些事,经历过后,就再不能回头了,哪怕明知道是伤,也只能一伤到底。
床榻上阿娇浅浅地睡着,晨曦中,凝脂一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晕,脸庞上兀自带着泪滴。无端地,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诗:“海棠春睡迟”。可是,海棠花又哪里及得上阿娇的活色生香,娇俏妩媚?我心一动,身子顿时有了感觉。伸手轻轻抚去阿娇脸上的泪滴,她细腻微暖的脸颊,通过我的手,传递到我心头,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这时,阿娇慵懒地睁开眼:“阿强哥!”
“嗯。天亮了。”见阿娇醒来,我有几分失望。抚在她脸上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大是尴尬。
阿娇翻身而起:“天亮了?”然后看着我:“阿强哥,怎不叫我起来服侍你洗漱?”
我忽然觉得很心痛,阿娇也是一夜未眠,还是想着要象这世界所有的贤惠妻子一样,一大早的就起来侍候相公洗漱穿衣。我轻轻把她温软的身子抱进怀里,暗暗揩油,聊以败一败我身上已经越窜越高的火苗:“阿娇,你是我媳妇,媳妇是用来疼爱的!不用来服侍我。”
阿娇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媳妇都要服侍相公的。不然,会被人说不贤惠。”她的声音温柔而轻软,象水一样流淌进我耳中。
我笑道:“叫媳妇服侍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穿越前,两口子,谁服侍谁呀?我说道:“甭管别人怎么说,听我的!”
“嗯。”阿娇很是温驯,温驯得充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温驯得我都找不到借口撒气泄火!
经过昨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娇是我傅昭强的媳妇,我要把阿娇宠溺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媳妇!
对于昨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回避了,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可是,在明明应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这是个事呀!还是个大事。
在去益州赴任前,我还做了一件事:我带着阿娇找到了月老。
常年呆在古琴台的月老并不是那位真正的掌管婚姻的天上神仙。月老是个职业,是官媒。在古琴台另一边,还有一个媒婆,是私媒。不管官媒私媒,这世界的每一桩婚姻,媒人都要渗合上一脚。据说,我与阿娇当年订下婚约时,便是请月老保媒。
月老乐呵呵地送给我们一人一根红绳,一边帮我们把红绳系在手腕上,一边说:“这可是检验你们夫妻是不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的法宝。一方可以凭借红绳的法力,飞到另一方身边,万里之遥亦可瞬息而至!”
月老又很郑重地告诫:“红绳必须在情缘深种的时候才能使用,一旦心生罅隙,虽咫尺之近皆不可飞渡。”
阿娇轻抚着腕上的红绳,兴奋得两眼发光。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夫妻间专用的交通工具,瞬发瞬至,安全,快捷,绿色,环保,真的非常神奇。
其实,很多人都得到过月老赠送的红绳,我找月老,不仅仅是想要红绳。我附在月老耳边低低说:“我想要学那夫妻合体双修的比翼双飞阵法!”
月老瞪大了眼睛:“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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