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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适合笑的人,或者原本就是一个爱笑的人。那个笑让他变成了一个风流多情的公子哥,简直和刚才冷冰冰走进来的是两个人。
他见白芍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仿佛也知道自己长地好,任由他呆呆地继续看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上前道:“王爷,那玉佩就是小人从他手上得到。”
这人长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不偏不倚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嘴唇,和任何一个路过的行人没什么差别。也正是如此,才做的了偷里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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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乙卯年腊月初三 。。。
他在围观天狗的人堆里得了这枚玉佩,就急匆匆地想要脱手。谁知那玉佩辗转落到了逸王府,他发着抖说出了这牌子的来历,可这逸王非但没把他押入牢里,反而让他说了被偷人的外貌特征。想来是那少年窃了王府的玉佩偷偷逃走,却不料被自己撞了个正着。
这玉佩此时握在这个笑起来就像个风流公子哥的逸王手里。它正面是朵半开牡丹,花叶中浮着个“逸”字,另面是刻着几个小小篆,写的是“乙卯年,腊月初三”。光润无暇,皎若月华。
这枚玉佩是如此的眼熟。白芍下意识地朝自己的颈上摸去,一直挂着的那枚玉果然不见了。
那逸王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道:“这么说,之前是真放在你身上的了。”
他这话说地奇怪。白芍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道:“这是我的玉。”
逸王便抬着眼皮看着他,道:“你的玉?”
他眼里的笑都要溢出眼眶,仿佛看到了一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说这玉是你的?”
白芍的确没什么证据。他又不能让一起长大的绿云来作证说当初就是自己挖到的玉佩,也不可能让这块玉自己开口说话。
他急红了眼,道:“它原本就是我的。我……我……”
他如何能说玉佩是和自己的根系纠缠在一起,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为它开次花?
这一切都是太荒唐。
逸王道:“我?我什么?”
白芍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个妖怪,从小时就捡了这块玉,一直都宝贝藏着掖着。
倘若这样说下去,这玉也的确不是他的。
他垂头道:“……没什么。”
那偷玉的贼儿见他气短了,还火上浇油,谄媚地凑上来道:“王爷,我那天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
他原本还想接着说下去的,却窥到逸王脸色冷冷淡淡,立马闭上了嘴。那逸王看了他一眼,道:“差点忘了,这次能找到玉,你也算有功了。”
那人大喜过望。他哪想当玉当到了逸王府,最后居然还能得到逸王的亲自封赏。一个扑通,就是跪倒谢恩了。
逸王也不看拜倒在自己脚下的人,只把手上的一个扳指摘下了,丢在地上道:“酬劳。”
那人又是千恩万谢,他行窃时惯用左手——这也是人们多不防备的一个原因了——此时这左手就像无数次练习和下手时一样,干净利索地在第一时间把那扳指摸到手了。
可他没有把那品质上乘的扳指套在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头上。事实上,也永远不可能了。
“这几根手指太长了,砍了罢。”
这句话和前面几句一样,都是说地淡淡地。被说的人还没来地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两个侍卫拖到了门外,不多时便传来凄厉的哀求声和哭喊声。
逸王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那个微微笑的神情。可这个笑带着冰冷的味道,这一会儿他虽是在笑,可却又像是刚刚迈进门时,那个冰冷冷的王爷了。
这个带着笑的冷冰冰的王爷并没有看向白芍,却道:“说实话罢。”
白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什么实话?”
逸王道:“你怎么得到这块玉的。”
“……”
“怎么,不愿说?”
白芍道:“……不是。”
那逸王静静看着他。过半晌,只说一句:“你不是他。”
纵然一样都是喜欢发着呆,又不爱说话,他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人并不会易了容,再回到自己身边了。
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时,也是少年模样。话不多,安静地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几下。谁知道后来脾气那样坏。
他道:“……他在哪里?他的玉佩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