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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一醒来就是吵架,也总比尴尬无比相顾无言的好,他苦中作乐的想着,经过一夜的亲密接触,他发现,和楚桥飞之间的隔阂,无形中消弭了不少。
楚大老板化身贴身小厮,伺候着对方洗手擦脸吃过晚饭,并洗过澡之后,见天色又黑,便再次喜滋滋的窜上床,不顾某人强烈的反抗,硬是仗着身强体壮的优势,在心上人的床上占据了半壁江山。
“喂,我警告你啊,我现在还不舒服着呢,你少动手动脚的。”
洗澡时候就被人上下其手吃了不少嫩豆腐,就差最后一步就全城失守了,南风这只十年未曾开过荤的菜鸟哪经得起如此撩拨,见某人一对儿迷人的桃花眸又开始闪着不怀好意的精光,心下顿觉不妙。
“放心,”揽在劲瘦窄腰上的大手贴心的按揉摩挲,尖锐的痛楚立时消减大半,他露出一个纯良的表情道:“我不会再乱来的,在你恢复之前。”
“楚老板最好说话算话啦”打了个呵欠,尽管白天睡很饱,可身体依旧感到疲累,他蜷缩了下,在对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窝着不动了。
“南风?南风?”他轻声呼唤,只有规律喷洒在他肩窝的温热气息无声回应着他,叹了口气,他转过身面对着他,搁置腰上的大手转移到另一边,继续按揉的工作。
见对方在重新悬挂上的夜明珠白芒下双眸紧闭,睡颜安静,眉宇间还透着几分稚气,活像个真正十四五岁无忧无虑的少年,攒聚眼底的那抹深沉暂时隐蔽不现,他的心就顿时软的像一大堆棉花,无论谁踏进都会一脚踏空,全部陷下去。
直到这时,他才敢把尚未熄灭的暗沉欲火浮于眼中,毕竟饿了十年,只吃一顿是决计不管饱的。
所以,冷静既然猎物已然到手,那么来日方长,美味大可一口一口来细细品尝,直到吃不动为止。
贪,人之本性也,他曾以为自己真正看得开,看得透,直到此时才发觉,自己对于南风,实在小心眼的可以。
南风无法释怀的过去,他也跟着无法释怀,得到之后,更恐失去,甚至神经质的想着以后要不要找跟绳子把人绑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最好还蒙着面,谁都不给看,顺便还庆幸了一下情敌的英年早逝。
之前之所以看得开,也许是,不曾体味过爱的滋味吧。
虽然其中不只有甜,还有酸苦和辣,但这漫无目的的人生,似乎因为这样,而变得有意义起来了呢。
自个儿胡思乱想了大半夜,一直动作的手也变得又酸又麻时,他才停下动作,低头在微翘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只是,须臾,怀里的人便躁动不安起来,许是做了什么噩梦,猛地攒起眉,眼角不断、不断的溢出泪珠,晶莹剔透,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目的亮光。
“南风?”他一惊,忙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轻轻摇晃着他,试图把人叫醒。
“呜我”颤抖的唇断断续续的含糊的说着什么,楚桥飞凑近听了半晌,方勉强听清楚他在讲什么。
——我没有背叛你,我不是有意的。
知他梦见了谁,楚桥飞面罩寒霜,头顶飘来一顶小乌云把他罩的严严实实。
边梦呓边掉泪了一会儿,南风渐渐平静下来,梦境的内容好像改变了。
为他拭去眼角湿润,楚桥飞耐心等待梦态发展。
只见南风呼吸急促,露出一副难以抉择的表情来。
这人虽然在困难来临时可以临危不惧,条理清晰的逐一克服困难,可那是在他想出对策之后。
正文 【164】 看谁整的过谁
若是一时想不到解决方法,又处于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境界,这人就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在阻碍面前不知所措。
此时,他就如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兽,正惊慌失措的寻找逃出生天的生路。
“不不”他摇头否认着什么,等了好一会儿,才喏喏小声开口道:“我还喜欢着你子夜”
如晴天霹雳,一下将沉浸在两情相悦的喜悦中的楚桥飞劈了个正着。
他咬牙切齿,满脸戾气,该杀千刀的陆子夜,死了都不让人安生,当真是阴魂不散!
这个名字在十年中不知听过多少次了,每次每次,都是在南风的梦里。
有时他会傻乎乎的想,这陆子夜真会起名,子夜,子夜,一个每到夜晚就会轻易让人想起的名字,和人。
他是不是该改名叫楚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