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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含着冷飕飕的寒意,好似六月飞雪,冷热交替,花纤月飞快的睁大眼,瞳孔不断的收缩,楚楚可怜的抖着纤纤玉指,用最后一丝理智抗议。
“百里皇子请不要血口喷人,妾身怎么可能派人杀妹妹,而且妾身一个闺阁女子哪里认得这些人?”花纤月指着下面的黑衣人,一双美眸含泪望向身边的夫君,义亲王爷独狐桀阴暗的眼色看不清他此时的想法,他站起身走下座椅。
“百里皇子还是请回去吧,本王会处理这些事的,”独狐桀做了个请的动作,抬头吩咐外面的侍卫把两个黑衣人带下去。
百里流疏身形未动,慵懒的开口:“今日本皇子一定要替夫人讨个公道?”
“你?”独狐桀大踏步走到百里流疏的面前,咬牙冷瞪着他:“本王说过,这是本王的家事。”
“本皇子一向是行侠仗义之人,最看不得人欺负弱小,所以本皇子是不会放手的,”百里流疏说完,掉头冲着外面叫了一声:“鬼夜,”
一个长相冷傲的侍卫走进来,恭敬的垂首:“爷,有什么吩咐?”
百里流疏从腰上摘下一块象征身份的玉佩,冷冷的开口:“拿着这块玉佩送进宫去,让皇上和太后立刻到义亲王府来。”
鬼夜双手接了过来,应命:“是的,爷,鬼夜即刻去办。”鬼夜一展身,已失去了人影。
花纤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心内寒颤若惊,只呆坐在椅子上,反应不过来,皇上和太后过来,只怕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看来这百里流疏是管定了这件事,独狐桀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旋身坐到上首,看花纤月的脸色难看,弯身贴近她的耳边,冷哼一声:“最好不是你做的,要不然本王也保不了你。”
经过一夜的折腾,天已经亮了。
而皇宫里的太后娘娘和皇上独狐苍,一听到义亲王妃和小王爷差点被人杀了,气得立刻坐舆车赶到义亲王府,一时间王府的大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太监一溜儿的摆开,皇上和太后娘娘怒火万丈的走进义亲王府,独狐桀领着府里所有的下人跪了一地。
“儿臣恭迎皇兄和母后。”
太后娘娘一甩长袖理也不理自个的儿子,跟着皇上的身后,坐到义亲王府的正厅中间,花纤月伏着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皇上和太后此刻怒火万丈,整个义亲王府里的人都安静的跪着,太后冷眼扫了一下,开口:“桀儿起来吧。”
王妃花纤月动也不敢动一下,新娶的小妾柳舞儿跪在花纤月的身边,脸色亦是苍白一片,王府里所有的丫头都跪在这大厅中等候处理,墨玉跪在王妃身边,看王妃脸色如纸般的苍白,想到自已小时候流落街头时,被王妃所救的场景,今日她就是舍了这条命,也要保全住王妃,墨玉悄悄的伸出手捏了花纤月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紧张。
独狐桀起身走到太后身边,望着王府里下跪着的丫头,眼神飘向王妃跟前的几个丫头,都穿着锦绣面料子的衣服,其余各处的丫头也都是些平常的衣服。
太后娘娘的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长歌和自个儿可爱的孙子,冷声问:“我的小孙子呢?”
独狐桀沉声回答:“她们在明月居里,儿臣命人把她和尘儿带过来,”独狐桀回答完太后娘娘的话,立刻命令夏管家去把夫人和小王爷带过来。
夏总家领了命走出去。
皇上的俊眸扫了左首的百里流疏一眼,这家伙可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有他的事,自家的这种事被他给瞧见了,多少有些无颜,挑唇而笑:“百里皇子怎么碰巧在这里?”
百里流疏不冷不热的接口:“若非本皇子在这里,只怕皇上和太后娘娘现在见到的就是夫人和小王爷的尸体了,”
一句话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原来是百里流疏救了长歌和尘儿,怒目圆瞪,太后娘娘咬牙望向独狐桀。
“一个小小的纳妾竟然搞得如此夸张,如果长歌和尘儿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向哀家交待?”
独狐桀面孔冰寒,每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也惶恐莫名,只因为一个纳妾之举,如果只用一乘小轿抬进门,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而当时纳妾之事都是花纤月准备的,这样算来,只怕这杀手真是自已一向温柔可人的王妃做出来的,他一直以为她是天下最善良的女子,却不知她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直披着一张假面孔,想到这里,脸上青筋暴突,冽眸扫过下跪着的王妃。
“是儿臣的错,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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